儿,镇长睁开了眼睛。
镇长睡了这一小觉,精神好多了。
“哎呀,我刚才睡着了?”她举起双手,抻了个懒腰。不料,一下子把身上的浴巾弄掉了,整个身体一下子就裸露在灯光之下。
井建民俯下身,热情地亲吻着她的肌肤,一边吻一边说:“刚才,你睡觉的时候,让我欣赏到了世界上最美的睡美人。”
“你一直在偷看我?”
“为什么不偷看呢?你披着一个浴巾,全身**,男人能不看?”
“我还第一次让男人在灯光下这样偷看。”镇长有些得意,“这体型,还过得去?”
“那是相当好的体型了,比少女多了几分丰韵,更显得迷人。”井建民说。
“真的?”镇长高兴了。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赞美。
“真的,你不但美,还命好。我以前在山里,跟一个师傅学过相面。刚才我给你相了一下面。我发现,你真是大富大贵的命。”
“真的?你会相面?”
“我不但会相面,还会起卦。”
镇长感到很有意思,一下子坐起来,拉井建民坐在沙发上,“你给我爻一卦。”
井建民说:“我没有带铜钱。”
“能不能用别的代替?”
“可以。你给我找八枚硬币来。”
镇长去抽屉里找到八个硬币,递给井建民。
井建民在沙发上铺了一小块毛巾,盘腿坐在沙发上。
镇长面对坐着。井建民把浴巾替她往上提提,说:“把那妙处盖住,我瞅着那地方,下面老硬,算不准。”
镇长便把浴巾往回收收,塞在腿下,只露出半截乳峰和深深的乳沟。
井建民问:“你要算什么?婚姻,事业,健康,财富。”
“婚姻,事业,财富,我都有。我想算算健康。”
井建民把八枚硬币握在手心里,闭上眼睛,念叨了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声:“起!”
他举起手,把那八枚硬币往空中抛去,然后,落在毛巾上。
井建民看着那些硬币,回忆着麻衣神相老者的话,便装模做样地说:“风雷益卦。”
“什么意思?”
“卦象有所不及。”他学着麻衣神相的口气。
“不吉?”
“不吉。你听我解释。风雷益。风是刮风,雷是打雷。益是增加的意思。又刮风,又打雷,而且风越来越大了,雷越打越响,焉能吉利?”
“你往下说,具体怎样不吉?”
井建民沉默了一会儿,又在嘴里轻轻地念叨着。然后说:“此卦土在上,水在下。五行当中,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这是一个循环。如今,土在上,水在下,水为土所克,主肾与子宫有病。”
镇长有些害怕,紧张地问:“这两个件可是大事。”
“你有肾病么?”井建民问。
“没有。”
“没有肾病,那么应该是子宫有病了。也就是说,你的子宫有毛病,而且毛病不小。益,是越来越增大的意思。”井建民侃侃道来,有理有据。
“这,这能准?”镇长不敢相信自己有病。
“卦象上这样说,我也没办法。我自从出山之后,所算凡100余卦,从未有误。”
镇长有些害怕,脸色暗淡下来:“那可怎么办呢?有什么解法?”
井建民说:“去医院,看看,不就全明白了?”
镇长点点头,说:“应该抽空去检查一下。”
“不是抽空,而是立即。明天,我陪你去市里检查。”井建民说。
“好吧,那我们先睡吧。”说道,镇长伸出雪白的胳膊,搂着井建民。
井建民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里,放在床上。
以前,若是面对这样美妙的玉体,井建民早就亢奋了。但是眼下,井建民确实亢奋不起来。他不想去弄一个病人。
她温柔地望着他,说:“上来吧,享用你的晚餐。”
井建民把双手在他的私处轻轻抚摸,无比愧疚地说:“今天晚上不来了吧?你身上有病,不可以纵欲。”
镇长想了想,说:“你真体贴人。”
“因为你是一个需要体贴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镇长就和井建民一起,赶到市里,在一家大医院检查。结果就出来了:子宫瘤。切片检查结果,是恶性的,但没有扩散。医生说,如果再晚来半个月,肯定扩散。
镇长倒吸一口气,身体发软,倒在井建民的怀里。
井建民说:“没关系,别紧张,这个病很多妇女都有,手术摘掉,就没事儿了。”
镇长脸色很苍白,嘴在哆嗦。
井建民想把她逗乐,用手摸着她的两腿之间,说:“俗话说,女人是块地,不种庄稼就长草。以后,我多在里面播种,就不长草了。”
镇长打了他一下,红着脸说:“什么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