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井建民醒来时,阳光己经照在床上。 镇长早就醒了,正在梳妆台前梳头,一肩的乌发,形成了一个美丽的背影。
井建民走过去,抚摸着她的乌发,温柔地说:“屁股还疼么?”
镇长掀开睡衣,露出屁股给井建民看。上面隐隐地有一道道红印子。
井建民低下头,用舌尖在上面舔了一番,镇长美美地闭眼享受。
“你快洗脸吧,一会我们下去宾馆吃饭。这里没吃的。”镇长给了井建民一个热吻。
两人穿戴完毕,手挽手向山下走。
走着走着,镇长说:“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儿吧。”
两人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井建民扶着镇长的腰,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镇长喘了一会气,说:“就是下面有点隐隐地疼。”
“是不是昨天晚上,在宾馆吃虾爬子…和秘书是一个病吧?”井建民知道男秘是装病,但他仍然这样问,以显示他的纯真。
“不是的,他根本没病,他是装的,不愿意跟我们两人在一起。这是秘书们察颜观色的本领,你不懂的。”镇长说着,又用手捂肚子。
井建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摸到了肥软的腹部,摁一摁,问:“是这里疼?”
“再靠下一点的地方。”
井建民又把手往下移了移,指尖已经触摸到神秘地带,那里的肉肉极其柔软,像水豆腐一样,恐怕一碰就破。“是这里?”
"摸错地方了,你摸到哪里去了?"镇长脸上红了.
"这里软乎乎的,我感觉是呢."
"去你的."
"那,是哪里呀?"井建民的手到处摸着.
“再往上一点点。”
井建民又往上一点。
“对了,就是这里,啊哟……”
“疼得厉害?”
“像针扎的似的,一阵阵地疼。”
“阵痛呀。”井建民脱口而出。
镇长脸又红了,推了井建民一把,“去你的,什么阵痛?我也没怀孩子,哪来的阵痛。”
“阵痛,就是一阵阵地痛,也不一定指生孩子。我看,你这里可能是有病。不像是腹泻。”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镇长的脸色有些白了,“这些日子动不动就疼。”
“为什么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哪有时间呀,一天到晚忙得脚打后脑勺。”
又坐了一会,镇长感觉好了一起,伸出手来,“你扶我起来。”
井建民轻轻地扶她起来,两人慢慢地往山下走。
过了一会,镇长说:“好了,一点也不疼了。”
井建民也很高兴。
镇长说:“可能是忙的,一天到晚精神紧张,神经痛吧。”
井建民觉得有这个可能,但井建民心里有一点点的内疚,他认为是自己昨天晚上用力过猛,把镇长哪里给弄坏了。心里这样一想,越发地疼爱眼前这个可爱的俏妇人,挽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柔声说:“我要是你老公就好了,我可以天天陪着你,疼你。你白天累了,晚上回家,我给你端水烫脚,给你捏捏背。”
“唉,你说的生活,我何尝不向往呢?哪个女人都向往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山下。
在宾馆里吃完早饭,就开车回镇里。
不过,井建民心里一直在关注着镇长的肚子,他觉得她在山上的那阵疼痛,并不是一般的肚子痛。
回到镇政府,镇党委书记刚刚从省里回来,听说有一个东北的客商要投资,便马上接见了井建民。
井建民通过昨天一天的历练,已经习惯跟大人物交往了,自己的“企业家”的角色也渐渐地自我认可了,装得很像,夸夸其谈,把投资的前景描绘得煞是壮丽。
书记直点头,对镇长说:“这个事,王镇长你就全权负责,一切有关事情,一路绿灯,一定要让井老先生造福家乡的心愿得以实现。”
镇长说:“书记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办成,给镇里的经济发展加加油。”
书记望着镇长,赞许地点点头。
两人的眼神一交流,井建民就看出门道儿来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井建民并不嫉妒,他也无资格嫉妒,他感到宽慰:镇长和书记关系好,那么,镇长说话不会受到牵制,事情就更有希望。
午饭后,镇长对井建民说:“你先去招待所休息休息,下午我们继续谈。”
男秘领井建民去了招待所,安排了一个房间,井建民睡下了。
井建民睡了一会,毕竟是在新的环境里,睡不实在,便起身出门,到外面走走。
出了招待所,就是镇政府的大楼,楼边有一个小花园。井建民信步向花园走去。
井建民来到一个长椅上坐下,望着远处田间青青的冬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