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把她横抱在怀里,进了里屋。
拉上拉帘,关上门,把她放在床上。
井建民也不说话,三下五除二,就把玲玲的衣服裤子扒光了,露出一丝不挂的雪白身子,诱惑地躺在床上。
玲玲也不说话,像一只驯服的小母鸡,任由公鸡摆弄。只是自己被剥得精光地放在床上,她不大适应,双手紧紧地捂住羞处,弯起身子。
井建民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看见玲玲弯起身子,大而白的屁股撅了起来。他也不做什么前戏,直入主题。
玲玲立即哼哼起来,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雪白肥嫩的两条大腿,白晃晃地。
井建民忙了一阵子,有些累,便歇下来,摸着玲玲的脸,轻声问:“不烦我吧?”
“烦你干什么?人家是你的,不就是给你用的?想用就用,别商量来商量去的,弄得没意思。男人,在这事上霸道一些,女人心里舒服。”
井建民摸摸玲玲的左胸,问:“心里舒服?”
“舒服,全身都舒服。被你一弄,连汗毛都想唱歌。”玲玲说了这话,忽然感到害羞,把脸扭到一边。
井建民被她这一说,又来了精神,大力往复。玲玲叫了起来,听起来却真像唱歌:“哎哟哟,哎哟哟……”
井建民骑着玲玲雪白的身子,忽然间想起前夜里在教室里,把玲玲顶在墙上的情景。那次,可是井建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新奇感觉呀。
这一想,他很快就飞上了云端。
从云彩上跌下来后,井建民心存感激地抱着玲玲。
玲玲歇了一会,把气喘匀了,扯了毯子给井建民盖上,说:“你累了,先睡一会。要盖好,干完事着了凉,可了不得。我得先穿衣服,一会万一有人来医务室,就不好了。”
玲玲找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衣服刚才被井建民扔到了床下。
玲玲弯腰去床上够衣服,雪白的屁股正好撅在井建民的面前。井建民伸手拍打几下,说:“天下无双。”
玲玲从床下够出了衣服,站起来,不小心又把私处露在井建民面前。
井建民伸手又要动手,玲玲忙用衣服挡住小腹,红着脸说:“你看你,多坏。前天,把人家顶在教室的墙上,把好好一件新的羊毛衫,弄得胸前一片黑灰,人家洗了一个小时,才洗干净。今天,又把人家的衣服踢到床下,看,又弄得灰乎乎的。”
玲玲转身打开衣柜,翻开包袱找衣服,井建民惬意地看着她的光身子,两只坚挺的**在胸前晃晃当当,像两只大个儿的雪梨。
玲玲换好了衣服,把刚才弄脏的衣服放在水盆里,倒上温水,打上肥皂,搓洗起来。
井建民说:“你不烦我吧?我大早晨就过来给你找活。”
玲玲俏脸上现出笑容,说:“这话听着还挺舒服。不过,我也喜欢你弄,今天早晨这一回,这一整天都会精神饱满。你没有发现?结婚后女人都比结婚前结实多了,精神多了。什么原因?有人说是吃得好了,有人说是睡得足了。都不对,其实是男人的爱,给滋养的。”
“噢,有道理,”井建民感悟地说,“怪不得好多女的,宁可吃药,也不用套。原来为了滋养。”
玲玲点点头,有些害羞地说:“我这几天和你完事后,回来都吃上一片事后避孕药。你放心吧。”
井建民有些感动,情真意切的姑娘!
“可惜,”玲玲叹了口气,“我们有缘没份,不能一辈子在一起。以前,我对冯家大院的宝藏还挺感兴趣。自从那天在大棚里被你破了身子,我的心就一下子系在你身上了。白天想,夜里想,总想着被你抱着弄着。对宝藏的事,却不大热心了。可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掰着手指都能算过来,过一天少一天。你有时间,就多来几回,多爱我几回,也让我在你走后,少些遗憾。”
玲玲说着,忽然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
井建民忙穿上衣服,搬个小马扎,坐到玲玲对面,伸手拭去她的泪水,劝慰道:“以后,我们也有见面的机会。再说,你将来会遇到你心爱的人。”
“人家的心都扒出去给了你,哪还会有别的心爱的人。”玲玲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爱。可是,可是,有时候,人会随境遇而改变心境的。比如我吧,以前爱一个中学同学,处了好几年。后来呢……”
井建民自己的感情经历,一五一十地向玲玲讲了一遍。
“原来你和孙平……”玲玲惊叫起来,“你们不是夫妻!”
“对,我从来都把她当妹妹看。”
“你们没有……”玲玲指了指下面,“没有那个?”
“没有。”
“真的没有。”
“也就是说,她现在仍然是……处女身子。”
“绝对原装,有床为证,我不撒谎。”井建民说。
“原来是这样呀!”玲玲笑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呀,你早说了,我就不会那么嫉恨孙平了。可怜她平白无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