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这样一问,井建民正好顺杆上猴拉近乎。
“不是因为你美嘛!”井建民的眼神里透出让女人不能阻挡的笑意,“赶集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我在跟踪你?”
“知道,没往后看,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有双眼睛看着你,你即使不回头,也感到脖子上有凉风。”玲玲说,“不过,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这还用问呀?”井建民说,“你是我见到的天下最美的女子。我一见到你,就迷了,没法子,就想跟着你,多看你一眼。”
这样的赞美,世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抵挡得住,玲玲当然也抵挡不住,当时脸蛋上就飞上了云霞,红彤彤地,煞是好看。
“我有那么美么?我怎么自己没发现?”玲玲说。
“自己发现的美,那叫臭美。别人发现的美,才叫真美。”井建民说。
“你说话还有点哲学家的味儿呢。”
“于是,哲学家就装作脚伤,来你这里了。”井建民说。
中了**香的的玲玲本来就风情难捺,再加上井建民这一番攻城略地的情话,玲玲有些把持不住了,眼里亮亮地放出光来。
根据长白县老板娘的经验,井建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把她拽过来,她一定会半推半就,顺水作人情,把裤子脱了。
井建民伸出手,抓住了她的小手。
她往后甩了甩,但没有甩掉。
井建民声音里有些急切:“你真美,要是能跟你睡上一觉,今生今世也没有遗憾了。”
井建民的话太直白,也没有诗意,但直截了当的性表白,发情的女人最爱听。
玲玲的喘气重了起来,屁股在睡衣里扭来扭去。
井建民把手在她的腰间揽住,上下摩挲着。
玲玲发出微微的呻吟声,一只手握住井建民的手,似乎在阻挡他的进攻,但却不经意间,把他的手往自己的两腿间拉拽。
那里已经是水漫金山、狼籍不堪了。
井建民的手指,透过睡衣,感觉到潮湿一片。他轻轻地在上面拨动了一两下,引和玲玲大声呻吟起来,猛地伸出手,把井建民的手打开,骂道:“干什么!瞎鼓捣什么?”
“探索探索么,有什么关系。”井建民说着,把手一下子探到两腿之间。
玲玲似乎有些站不住,扶着床头,坐在井建民的床沿上,这样,她的臀部,几乎离他的脸只有几厘米。
井建民立刻闻到了她那里散发出来的清香之气。
井建民伸出双手,把她整个臀部揽住,往回一拉。
玲玲也不反抗,顺势伏在他的头上,两只**,紧紧地贴在井建民的脸上和鼻子上。
井建民的嘴在乳罩上拱来拱去,想把乳罩拱掉。但乳罩太紧,纹丝不动。
玲玲腾出一只手,伸到背后,把乳罩的钮扣解开,带弹性的乳罩带子,一下子松开,打在井建民的耳朵上,而两只大白梨似的**,腾地跳了出来,把井建民吓了一跳。
两只**现在完全暴露出来,就在井建民的眼前,几乎碰到他的鼻尖。从乳晕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清香味儿,淡淡地渗入井建民的鼻孔,再进入肺里,浸润到全身。井建民深深地吸一口,醉了。
井建民伸出舌尖,一下子舔到了那淡褐色的乳晕之上。
玲玲尖叫一声,身子往后一挺,然后再往前一弓,整个人就紧紧地贴在井建民身上。那两只紧挺的**,正好贴紧在井建民的两边脸上。
井建民立时有些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