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酒店开个房间,你休息一下吧?”井建民轻声问。
老板娘到了这个田地,己经没有退路:身子不听心的指挥了。
井建民扶她走出茶馆,在路边叫了一个出租车,对司机说:“去云山宾馆。”
车到云山宾馆,井建民搀扶老板娘走进大厅。她让老板娘在旁边坐着,自己去总台办了入住手续。
两人来到1209房间。
井建民把老板娘放在床上。老板娘己经是急不可耐了,对正在倒水的井建民说:“帮我把衣服解开。”
井建民走过去,帮她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露出一副白晰的身子。那两只**,此时被从乳罩的束缚中解放开来,直挺挺地,像两只白色的瓷罐儿,而那浅黄色原乳晕,更是诱人渗出一细细的水珠儿。
井建民闻见一股女人的体香,下面的帐篷顶得很高。
“还有下面呢。”老板娘指了指裤子。
井建民便帮忙帮到底,帮她脱去了裤子和内裤。
玉体横陈的场面很是壮观。让井建民有些喘不上气来。
任何男人在这样的女人面前都会发疯的。
井建民把手伸到她的屁股和脖子下,用力把她向床里推了推,然后,用被子把她连头蒙好,说:“我去看看门,马上回来。”
井建民走到房门边,向浴室里一挥手,躲在浴室里的旅馆老板立刻走出来,他早己全身脱得精光,走到床边,腾地一下子,就钻进了老婆的被窝里。
井建民在一楼大厅,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看。
其实他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老板娘那对白沙沙、软绵绵的**。此刻,老板正用嘴叨着哼哼呢……
井建民有点委屈。
有人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看,是孙平。
“你来干啥?”井建民问。
“我来看看热闹呀,”孙平坐下来,“看看你这缺德的把戏能不能得逞。”
井建民得意地打个响指,指指楼上:“成了。怕是这会儿正马拉松呢。”
孙平说:“未必。这么歪的点子,能得到好的结果?我不信。我在山里下套子,大套子套大动物,小套子套小动物,有一回,套子杆断了,我没修理,就下了套子,结果套住了一只瞎眼黄鼠狼。”
井建民乐得哈哈大笑。
笑声刚过,救护车的警笛从外面传来,越来越响,竟然在宾馆门前停下来。
几个医护人员,小跑着进了电梯,不一会,就推出来一个人。
井建民发现,后面跟着的,竟然是老板娘……
看着老板被抬进救护车,井建民高兴地一拍手:“很成功呀,战场搏杀,英雄负伤,老板呀,你有种。”
看来,**一旦被唤醒,杀伤力是相当惊人的。
第二天,老板出院了。其实他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昨天太激动,老板娘太用情,要了一遍又一遍,老板终于倒在终点线之前。
老板娘今天一身清爽打扮,显得年轻十岁,脸上红光润泽,一看就是新婚滋润的样子。看见井建民与孙平来退房,两口子非常热情。老板拿出一捆钱,塞给井建民:“一万。”
井建民掂了掂,揣在怀里。
揩了人家老婆油,挣了人家老公钱,这是什么世道呀。
井建民在出租车里,摸摸包里的玉女兰根,不禁心花怒放:招财进宝的玉女兰,我爱你。
他搂着孙平的肩,吹着口哨,向车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