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旅馆老板突然肚子疼,去医院看病,他老婆到前台打理。
井建民从火车站回来,因为买到了三天后的卧铺,心情大好,哼着歌,凑到前台,跟老板娘打招呼。
“前天的事,让你见笑了。”老板娘对这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很有好感。
“你们俩要是打出人命,现在可都后悔了。”井建民说。
“就是,就是,冲动是魔鬼。”老板娘的话让井建民很意外,怎么还文绉绉的。
井建民这才仔细打量一下这个性冷淡的女人。
三十八、九岁,高个儿,细长眼睛,深深地陷在长长的睫毛下,显得有精气神。肤白貌美,两只**包在对襟绣花小衫里,根本就包不住,撑得文乳外露。细细的腰下,是一对巨大的肥臀,然后是修长而笔直的腿。
这种女人,要是脱光了,就是一个经典的油画模特。
“你老看什么呀?”老板娘媚笑了一下,把登记薄往前一推,推了井建民一下。
“我看你长得不像中国人。”
“我咋就不是中国人了,哪儿不像?”
井建民往她腿间瞅了瞅,暧昧地说:“只有你老公才知道哪不像。”
老板娘抡起登记薄,重重地拍在井建民头上,“中国逼和外国逼不一样?放你的罗圈大屁。”
东北女人长得白不假,但老板娘的白却是白种人的那种白:白里透着一点粉。而中国女人再白,白里是透着一点黄的。
井建民伸手摸了她的大屁股一下,肉肉的,像棉花包。
“你摸我干什么?”
“听说外国白人女的屁股肉硬,中国女人的屁股肉软,我妙手一摸,就有八成了。”
“我的屁股是软是硬?”
“硬里带软,软里含硬,软硬结合,肯定是中外友好的结晶。”
老板娘乐了:“被你猜对了。我太奶和一个逃到中国的外**官结婚,生下了我爷。”
井建民的眼力不错:她那深陷的眼睛,巨大的**和有些夸张的屁股,是有白种人的特征。
这么一个诱人的妇人,怎么会性冷淡呢?
井建民说:“我买到车票了,后天走。在这里打扰你们夫妻,你们帮了不少忙,能不能赏个光,我请你喝茶?”
老板娘爽快地说:“应该,应该。”然后就喊过来一个服务员,代她站前台,然后跟着井建民走了。
两人打的来到一家装修挺古典的茶楼,叫了一个包间坐下。
服务员订完单,井建民便跟了出来。
井建民来到兑茶室,对茶师傅说:“师傅,帮个忙好不?”
“没问题。”茶师傅说。
井建民把一个小纸包递给他,和五百元钱递过去,小声说:“309房间。把这个放茶里。”
茶师傅看了看那个小纸包,把钱和纸包塞回给井建民:“兄弟,犯法的事,我不干。把人药死了,我得吃枪子儿。你赶紧走吧,别耽误我干活。”
井建民打开小纸包,用手指捏出一点,放进一杯茶里,自己喝了下去。
“不是毒药,是……”
“哈哈,别说了,我明白了,是想骗人家点炮吧?”
井建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茶师傅说,“可行,但得再加五百。”
井建民又点出五百元,共一千元递给茶师傅。
茶师傅把钱揣起,说:“没问题了。”
井建民回到包间里,不一会儿,服务员就端进茶托盘,把一只紫砂茶壶和两只茶杯放下。
井建民看着老板娘,心里说:我不信搞不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