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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居俏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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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走错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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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来到市农贸批发市场附近,按着电线杆子上贴的小广告,找了一家小旅馆。 30块钱一天,但因为两人没有结婚证,老板要50块一天。

    井建民心疼,但还是咬牙交了钱。

    躺在床上,吃一碗从街上买来的酸汤子,就着咸菜,喝一碗白开水,晚饭就算对付过去了。

    玉兰在车上吐了几回,这会儿脸色还是煞白的。井建民把她扶到床上,坐在身边,给他捶腿。

    玉兰忽然把脸伏在他的膝盖上,哭了起来。

    “咱们能老在旅馆里躲着?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井建民把自己家的亲戚都数了一遍,能投靠的几个,都在附近,计生办很快就会派人去查。远处的亲戚倒是有几个,可多年没走动,早就断了联系。人家肯收留嘛。

    想来想去,也没有办法,半夜醒来,嘴上火辣辣的,冲墙上的镜子一照,起了水泡。

    玉兰说:“你别急坏了身子。实不行,咱们就回去做掉。然后去登记结婚,领了准生证再生。”

    井建民摇摇头。他的一个表姐,头胎做掉了,再也没怀上。“不能冒那风险,咱怎么样也要想办法把孩子生下来。”

    想呀想呀,井建民想起了大爷的“虚拟遗产”:黑龙江忽河小泥河村的关大顺。

    那里地广人稀,计生查得不严。村里赵六的老婆,就是去了趟黑龙江,两年后回来,带回来个孩子,说是捡的。其实都猜测是她在那里偷生的,因为孩子跟赵六长得一模一样。

    井建民悄悄爬起床,去前台找老板,借老板的电脑上网。

    一查,查到了小泥河村村委会的电话。

    他用手机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人声音很冲:“喂,有话快说。”

    “我是外地打来的电话。我想找你们村的关大顺。”

    “你找他嘛事?”

    “我是他一个朋友的侄孙,找他有急事。”

    “朋友叫什么名?”

    “叫井青山,是我大爷。”

    “噢,”对方的口气立刻缓和下来,“我就是关大顺。你大爷还好吧?”

    “他,他刚去世。”

    “怎么?他没了?”关大顺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九十多了,没病,走前也没遭什么罪。”井建民安慰着。

    “你有什么事儿?”

    井建民把事情简单讲了一下,关大顺爽快地说:“来吧,孩子,到了忽河,给我打电话,我开车接你。”

    井建民感到大爷留下的虚拟遗产并不虚拟。

    这下子有了去路,井建民心里轻松下来。

    他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轻轻推开门。

    屋里很暗,只有从窗帘透进来的一点微光,影影绰绰地,井建民看见玉兰蒙着被子睡在床上。

    他站在床前,看着玉兰起伏的腰身,底下渐渐硬起来。这两天因为忧愁,没了想法。眼下事情有了解决的办法,底下就活跃起来。

    他脱光了衣服,轻轻钻进被窝里,贴着玉兰的后背躺下身。

    他有点犹豫:玉兰现在双身子,要是弄她,会不会影响到胎儿?

    心里这样想着,但小弟弟不听话,**地硬在玉兰的臀沟上,在上面摩来摩去。

    他轻轻把手搭上玉兰的腰,想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但这一搭,他诧异起来:这么粗的腰?

    他又把手从腰部环过去,摸到玉兰的小腹,更加诧异:本来平平的小腹,怎么有这么多肉?

    他把手向胸前滑去,老天爷,**,绝对是**。

    不是在做梦吧?

    掐掐自己大腿,疼,不是做梦。坏菜,走错房间上错床了。

    井建民轻轻把手从**上往回收,准备悄悄撤退,不料,那女人一翻身,猛地把他拦腰抱住。

    “老公,”女人喃喃地,滚到了井建民身上。

    井建民此时吓得不轻,小弟弟当时就软了。他想把女人从身上推下去,跳床逃跑。可转念一想,那样她会报警的,莫不如将错就错,等待机会再逃脱。

    女人把手伸向他胯下,不满地说:“怎么这么软?找小姐了?”

    井建民想,再继续下去就露馅儿了。不如主动进攻,把她干蒙登,然后脱身。

    他鼓起勇气,一使劲,打了个“翻身仗”,骑上了她的身子。

    勇气上来,小弟弟跟着争气,女人立刻嗷嗷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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