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福听出了他语气的不善,心里有点鬼火冒,但还是依照他的说法又仔细回想了一下,从头至尾除了与刘展的对话,就是与刘玫的贴身热舞印象深刻,要说还有其他什么印象,就是在阳台上碰见的华贵女人,她肯定不会与这件事情挂上钩,张字文再也想不出有什么疑点,他确信自己除了与刘展的对话,那晚不可能还有什么过火的行为能招上国安…….仇福不愿意再深想下去了,想也白搭,于是说道:“我能想起的就是刚才说的那些,这也是唯一能与你们牵扯上的一点事,至于其他,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如果你们对我有什么怀疑,可以去调查,或者再提示我,让我能再明白点是怎么回事,否则,你们再问我也是同样的回答。”仇福语气有点不耐烦,江云龙久久的凝视着仇福,眼神犀利,想从他表情里发现点破绽,答案另他失望,他没能从仇福的眼睛里读到半点心虚,却读到他眼里的不服气。仇福毫不客气的回敬着他的目光,清澈、坚定、还有一丝被冤的不甘心,凭什么啊,莫名其妙被弄进来,自己已经配合得更好了,还想怎么着?
江云龙心里隐隐觉得局里这次动手急了点,虽说嫌疑人身手极高,但还可以再缓缓,这中间的调查还存在着误差,也许等他与陈言碰面后收网也不迟,江云龙暗自叹了口气,局里这次谨慎过头了…….江云龙与一起陪审的西装男子与伍敏小声说了两句,然后站起身对仇福说道:“仇先生,请你再考虑一下那晚在宴会上的细节,还有你与陈言之间的对话看还有没有漏过的地方,我们待会儿再见。”江云龙说完与陪审的二人走出了房间。还想个毛啊,仇福心里嘀咕着,房间就剩下小刘与另外一名看守他的西装男子,仇福心里有点着急,不知道在这破地方还要蹲上多久,明天这班还怎么上啊,公司肯定是去不了,莫言那臭丫头这下抓住把柄了,靠,这鸟班上得…….国家安全局会议厅,灯火通明,江云龙、伍敏、先前一起陪审的国安人员潘均,还有一名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瞧模样是局里领导级别的人物,王兵也被特邀参加这次碰头会议。
“江队,刚才我在隔壁监视器看了你们审讯的情况…….”领导率先问话:“你对仇福这次的审问有什么看法?”江云龙想了想说道:“…….疑点很多,赵局,依目前我们手中掌握的证据,仇福牵涉到这次的军火案可能性不是很大,这就是我审问下来的感觉,当然,还需要时间进一步证明。”“哦…….那你先说说,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根据仇福回答的问题,比如说与陈言电话内容,他跟刘展的对话,基本上能与我们掌握的情况吻合,这点上他没有隐瞒,还有,从他到部队回来到地方这段时间,从周围人等了解的情况,他没有出境记录,生活也很有规律,一般是上午睡觉,下午就与朋友混一块儿,而且在经济上也不是很宽裕,我实在不能将他与军火买卖扯上关系。”“那仇福与他那个同学又怎么解释呢?这个陈言是这次军火案件的关键人物,仇福与刘展在宴会所说的军火可是与这次的军火案子相当吻合,而仇福与陈言又通了4次电话,虽然电话内容与军火案无关,但相似的军火清单加上陈言这军火贩子,难道真有那么巧合?”刘局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也是我心中的疑问,虽然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但一切还得用证据说话,是不是巧合还得调查,至少目前我认为,仇福干不出这笔庞大的军火买卖。”江云龙总觉得这次的事巧合得太离谱。“伍督察,你跟仇福打了几次交道,也曾亲自审讯过他,应该对这人有一定的了解,你谈谈你的看法,你认为他与本案有没有关联?”赵局将问题转向了伍敏。伍敏想了想说道:“根据两次审问他的经验来看,仇福属于脾气很臭的那种,冲动、嚣张、有点社会上的流氓作风,对警察有种排斥感,还曾动手重伤过警察,我们重案组以前也调查过他,当时认为他是黑社会成员之一,事后发现这仇福跟江队说的差不多,是个很不上进的人,至于这次军火案子,我跟江队的看法一致,认为可能性很小,在我看来,他是那种做不出什么惊天大事的人物…….应该说属于那种特没出息的人。”
伍敏虽然很想让仇福吃吃苦头,但要她睁着眼睛说仇福是军火贩子,她还真做不到,仇福在她眼里就是混混一个,社会的渣滓,能做出这国安挂牌的军火大案,打死她都不信。“呵呵,有意思,你们的想法倒是一致啊。”赵局笑了笑又问潘均:“小潘,那你呢?这段时间一直是你带队监控仇福,虽然你的报告上说没发现可疑情况,通过今天的审问,你对仇福有什么看法?”潘均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仇福在我们监控期间没什么可疑之处,今天对他的审问,我也感觉不到他与我们办理的军火案子有关联,我很同意伍督察的话,这人有种社会上的流氓作风,而且比较好色,在办公室都与他的上司李艳不清不楚,这种人做不出什么军火大案来。”潘均对这次没调查清楚之前就抓捕仇福很不以为然。
“呵呵…….”赵局笑着说表道:“各位好象对这次提前拿下嫌疑人很不满啊,是,这次是仓促了点,但上面下了文件,不能放过任何怀疑对象,即使仇福与本案无关,带回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