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翟青出言制止了这场闹剧之后,整个中平学院的东院广场寂静无声。
由于翟青出现的太过突兀,加上张浩撤去气劲又太快。此刻,刘多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再说,挣扎之间他确确实实也被张浩劲气所化的锋芒扎怕了。
还别说,近乎半个钟头的时间,刘多扭秧歌当真还扭出了感觉。而这会儿的他仍然双手虚按腰部的位置,摇头尾巴晃的一脚踏前再一脚踏后,嘴中低声呼喝着:“当哩个当哩个当哩个当……锵锵嚓锵锵嚓……当当里格当”。
这低沉的呼喝虽然音量不大,但在已经寂静下来的广场中,却是显得特别的刺耳。
尽管翟青对刘多的行为极度愤怒,可后者毕竟是学院主管纪律的主任,如今却当着这么多新学员的面,不顾及身份如此欢快的扭动起来,简直就是在损坏学院的名誉.
眼看如今只剩下刘多忘我的在台面上蹦跶,翟青观察之余,心中暗暗感叹起来:“平时倒没发现这老小子还有跳舞的天赋,这舞蹈跳的虽然有些新颖,不过着实有一番sāo情的滋味。”
时间过了一分钟,发现刘多仍没回过神,自顾自欢实的跳着,翟青看着看着,不自觉身体也微微跟着扭动起来。
一旁,蕙兰长心眼睁睁望见翟青竟也微微跟着台上刘多的拍子生涩扭动起身子,眼角不由一阵抽搐,连忙伸手不留痕迹的掐了后者一把。
被妻子一掐,翟青吃痛之下,赶紧收敛心神,扫视着cāo场上仍然目光一动不动望向刘多跳舞的学员们,他力劲鼓动在喉间,爆喝道:“刘多,你这臭小子这是在干什么?中平学院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还不赶紧给我停下来!”
这道爆喝炸响在耳边,刘多浑身打了一个机灵,应声止住舞步,眼角瞥到台下冷眼看着自己的姑姑和姑父,感受到周边传来的一束束怪异的目光,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嘴角狠狠抽搐一下,声音几近哽咽:“当里格当……锵锵……不,不是。姑父、姑姑,您二老可要为外甥做主啊!”
刘多颤抖的伸出右手指向旁边忍俊不禁的张浩,悲愤yù绝道:“这臭小子不但违反了学院的纪律,而且还当中羞辱学院堂堂纪律主任。当当哩格当……我勒个擦,我这是怎么了?总之您二老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臭小子,以正学院的纪律啊!”
“教训?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蕙兰长心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道:“以老身看来,你这学院主任也别再当了,从明天起,滚出中平学院,以你的实力在dalu上谋生绝不会太难。”
听到这句话,翟青眼神一动。寻常时间,即便知道刘多在学院里胡作非为,蕙兰长心也顶多是严厉的呵斥一番,从未说出这般狠话。毕竟刘多爹娘死于历练之中,将刘多托付给自己的妻子,而正是如此,后者才把握住了蕙兰长心的心理,在学院里从不收敛自己的行为。
“刘多,这些年老夫和你姑姑多有闭关,将学院交给你打理,随着权利越加增大,你任凭个人喜好办事,无论老师还是学生皆对你意见都十分大。”
说到这里,翟青冷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卸去学院纪律主任一职,让徐统老师替代。你以后只需负责东院中高年级的实战指导,若再敢不收敛行为,惹出事端,你就自己离开吧!”
与蕙兰长心数百年夫妻,翟青哪能感受不多对方眼底深处的不忍,当下他连忙打圆场。其实早在一年前,翟青就打算让刘多下来,但碍于蕙兰长心的脸面,这个决定迟迟没能下达,没想到此刻倒是抓住了机会。
而随着翟青的宣布,整个广场上在短暂的沉寂后,却是随之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听到那阵阵发自内心的欢呼声,翟青摇头瞥了一眼刘多那乌青yīn沉的脸sè,旋即扭头轻声道:”长心。之前你总是说老夫对刘多有偏见,现在看看这些学员们的表现,难道还感觉不出来刘多在学院口碑有多差吗?”
扫视着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尽是发自肺腑的开心,蕙兰长心长出一口气,道:“看来以前确实是老身有些太过包庇他了。”
暗暗点了点头,翟青并未多说什么,心神翻转之间,紧跟着他大踏步走上台席,待站于台面zhōng yāng,他双手微微下压,示意大家肃静。
待场面渐渐平静下来,翟青中气十足的道:“今天的事,老夫代整个中平学院给才来学院的新生道个歉。希望你们不要太往心里去,学院就是你们的家。身为院长,近几年由于私事没有对学院、学生尽责。老夫十分惭愧,从今往后,我翟某将会再次出山,亲自授教学员,并且对学院重新整顿,祛除那些不负责任的老师,希望能给各个学员一个温馨、快乐的学习环境!”
直到此刻,不少新生才知晓原来台上的老者竟是中平学院的院长,听到这番倾心的保证,cāo场上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而后众人看到这位老人抬起手掌虚按,场面再次适时静了下来。
望着那一张张激动的脸庞,翟青兴奋的宣布道:“你们是中平学院的新希望。大家根据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