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计差不多有三百万大军,驰骋在金木两国的疆土之上,而金木两国的联合阵线以及步步为营的策略,却是在车龙国大军稳扎稳打的策略之下,渐渐的失去了作用。
毕竟经过了三个多月锻炼的车龙国大军,在接连的胜利之下,士气大增的同时,战斗力也是越来越强大起来,老弱病残的两**队,又岂能够抵挡这般的虎狼之师。
要知道两国合力攻打车龙国时,派遣的可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军队,更是全国兵力的大半,现在却是全部爱烟消云散了,而仅靠剩余的士兵,以及紧急培养的新兵,那里是车龙国的对手,即便是如同韩玄这般的垃圾武将,都是可以率领着他的三千步兵,将木国士卒,打的屁滚流,就更加不用说其他的武将了,那可真的是悍勇无双。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车龙国的军队指挥越来越强。
要知道现在的藏书阁,每天都会增加二十来个现实战将,现在三个月的时间,初级现实战将的数目,已经是达到了惊人的六千之数。
如此一来每个月车龙国的大军体系,便是可以训练处六十万的最低都是五星级的大军出来,补充车龙国的士兵,而且因为三国武将们的指挥能力,会在第一时间将重伤的士兵,扯下阵来,因此车龙国的士卒,损失可谓是极少,而受伤的军队,却是第一时间,便是可以得到修养,如此这般下来,效果自然是不俗。
而打下了的金木两国的疆土,拥有着大量预备役官员的车龙国。便是第一时间接受过来,三个月的时间,让得车龙国的国力又是大增许多。
此时,木城皇宫之中,惶恐不安的木国君王,木流年此时惊恐不安的坐立在王座之上,看着底下的大臣们,心中则是一片混乱,现在他每天朝会之时,都会听到无数的坏消息。这些坏消息已经是让得他寝食难安了,每天都有乡镇或者城池失守,这些都让他心如刀割一般的难受,但是又有什么办法,面对强大的车龙国。他实在是没有了丝毫的注意了。
而且更让他心中悲痛的是,没有了木**神穆海生的震慑。这些桀骜不驯的将军们。在国家如此危难之际,竟然是火上浇油,不顾及车龙国大军,反而是争夺兵权,为自己谋取利益,而木流年派往各国求助的使者。现在也是没有丝毫的消息传回,这更加让他心中忧虑了。
而金国也是面临着国破家亡之险,两国虽然是组成了战略同盟关系,但是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金国比木国也好不了多少,又怎么帮助他木国呢。
种种忧虑,让得木流年可以说一夜之间白了头发,曾今那个意气风发的风流君王,现在已经只是个惴惴老朽了。
“唉!”
看着底下的大臣们,木流年心中就是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多言,而是静静的听着群臣的争论。
这个时候一个年亲的文臣走了出来,此人面若桃花,却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木流年见到此人,眼睛微微一亮,却是黯淡了下来,此人便是他木国皇室旁系子弟,颇有着木流年的风采,只是因为乃是文臣,不同武略,因此位置却是卑下,不如他的嫡亲叔父穆海生很多。
木国正统皇室之姓乃是木姓,而旁系子弟则是穆姓,虽然发音相同,却是并不一样,这年轻人名叫穆柳生,说起来和木流年还是同一辈的,也是颇得木流年的器重。
此时这穆柳生出列之后,双眼冷视着那些争论不休的朝臣,竟然是有股震慑人心的力量,大殿之中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之后,这穆柳生才是抱拳道:“启禀陛下,微臣有事轻奏!”
“哦,柳生啊,有什么是么?”
木流年和蔼可亲的说道。
“今我木国危在旦夕,亡国兴许也就在旦夕之间,因此臣请求陛下,带着陛下嫡子逃出木国,前往柳木公国求援,如此可报我皇室根基的同时,我木国或许也是有着一线生机!”
穆柳生却是当即说道。
“嘶……!”
群臣闻言当即是倒吸口气,这穆柳生还真的是敢说呢,居然说木国亡国就在旦夕之间,这是大不敬之罪啊。
当即便是有一些垂垂老朽的大臣,呼天抢地的扑将而出,要治这穆柳生大罪,然而木流年却是丝毫没有理会这些大臣,仿佛是无视一样,嘴里只是低声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要走这一步吗?”
这个时候那穆柳生却是深怕没有结果一般,立刻走出来道:“我木国与刘木公国那第一大家族,木家也是有些关系的,若是得到认同,自然是可保我木国江山无忧,而即便是不认同我们,但是保住皇子性命,却是应该没有问题!”
听到这句话之时,却是众多武将们,有些发愣,同时面色有些凄惨起来,他们如今争权夺利是为了什么,便是为了获取大量财富,以便可以在柳木公国安家立业,但是现在看来,却是不然,这木国皇室真的若是和柳木公国的第一大家族木家有关系,那么他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啊。
当下,许多人当即出列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此事不妥啊,想我木国国家在,那么还有面子可言,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