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说过:福兮祸之伏。祸兮福之所倚。唐僧还是出事了。学校与我们实习生举行联谊活动,打篮球比赛。毋庸置疑,我们实习生的力量单薄些,学校里光学篮球专业毕业的“乔丹”就有好几个,并且正当壮年,没开苞的处男,精力旺盛的夜夜折磨木架床。但比赛还是得进行,所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唐僧是主力,刚开始还不错,几个三分球博得了大家的喝彩,尤其是“潘眼”手舞足蹈,眉笑颜开。她那些同事恨得咬牙切齿,从神情就可以看出,他们在心里骂这个淫妇吃里爬外。
很快,他们前后夹击唐僧,使得唐僧根本无接触球的机会。学校的比分直线上升,看得我们心酸。唐僧急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奔突,杀出重围,接过土匪传递的球,快速向前冲刺,想强攻上篮。
这时,后面一个学校的猛男紧随其后,逼得很紧,快到篮板下,学校另外一个猛男从一旁向拦截夺球。唐僧见了,忙停顿下来,先就此投球。不想,后面那傻B依然如故地冲了上来,撞到了唐僧身上,而旁边那个欲夺球的老师正好一条腿横插在唐僧跟前,唐僧嘭地倒地,摔得很重,好一阵都动弹不得。
我们赶紧上去,扶起唐僧。唐僧半边脸磨蹭在地上,皮破了,血流了出来,粘着地上的灰尘,颜色青青。膝盖也摔破了,站不起来。“潘眼”见了,心疼不已,泼妇一样骂那个猛男:眼睛掉到裤裆里去了。
比赛告停,我们扶唐僧去了医务室。一连几天,唐僧在苦疼里煎熬,忙得“潘眼”揣着“阿尔卑斯”跳得上下直晃。唐僧受伤,那些觊觎“潘眼”的男老师乐开了怀。那个撞倒唐僧的傻B竟然口出诓言说:“赫赫,我看那小子还如何折腾?我恨那天没撞坏他的宝贝,看潘眼还怎么浪的起来。”可怜的唐僧每天只能看着无边的春色,却无以受用。
后来,唐僧叫疼时,我们安慰他:“不要紧,枪没坏,你还能占领潘眼那些凹凸不平的阵地。”唐僧苦笑,不过,叫声似乎没那么大了。
看到唐僧被那些老师整的模样,我想起初进大学的见闻。大学给我的第一坏印象就是我在中学崇仰的教授,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富有学术气。当然,我们中文系还是不错的,有好几个在文学研究领域里有造诣的老教授,包括我前面提到的娘娘腔。
我所说的那个道貌岸然的教授其实是个副的,不过,学校与官场一样,没谁叫的时候加副。那个貌比武大郎的教授给我上普遍话培训课,我第一节课就饱受折磨,虽然武郎的声音确实不错,发音也极其标准。可他老大不小了,偏偏一纯情少年样,范文都是古今中外的爱情名篇。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如果我爱你,却不做那攀援的凌霄花”我在短短的时间里学了不少的爱情诗,梦里都在爱啊爱的。
我回到寝室里大倒苦水,大家叫我别去受洋罪了。我依旧屁颠屁颠地准时出现在武郎眼里,就一个简单的目的:我喜欢看琪那静静听课的样子,喜欢她的秀发从我的脸上轻轻地抚过,拨动我心底的琴弦。不好意思,要说的是,我每次坐琪的身后。
中午第四节课,大家都走了。琪还在座位上没动,我发现她神色有些异常,就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怎么了,美女。”琪转过身来,眼神很幽怨。那秋水一样澄清的眼眸里笼罩着迷茫的水雾,沁人心脾。“哦,美女恋爱了,谁伤了你的心,大哥出马帮你摆平。”我一副义愤填膺的嘴脸。恋爱是人家两个人的事,怎么能用所谓江湖的那一套来解决。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不想让琪觉得我很江湖气,把我当古惑仔。尽管我多么地喜欢阿南,喜欢他的义薄云天。有些事情很简单,有人掺和就会复杂。我们农村里两口子骂架,邻居一般不去劝的。人家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去劝,男的、女的都不愿丢面子,就吵得凶。这样一来,倒小事化成了大事。
“我没有恋爱,我只是碰到了烦心事。”琪幽幽地说。我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老子当努力,成为她的第一人。“那为什么?”我按捺住心中无比的喜悦,脸上不显山不露水地问。“你相信气功吗?”气功,那玩意儿太玄。“那东西就像我们乡下人信迷信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说我是该信还是不信。”哇噻!美女好像很迷糊。凭我过人的对异性的第六感,我知道美女肯定遇到什么事了。
那一刻,我只恨没读多少有关气功的书籍,好为琪解疑析惑。可伟大的祖国尽让我学了些正统的知识,那些对我那些八股先生不亚于古代的女子袒胸露乳,是断断不会涉及的。我说不出什么,第一次有些木讷,自从进入大学。沉默的时候,时间好比老牛拉破车,前进一步后退三步。
一会,琪告诉我心情不好的原因。我们那可爱的武教授传经授道说,要想在演讲上取得突破,就要练好气息。气息这东西可不是含糊的,是比女人更难征服的。这需要个人的天赋和领悟力,非等闲之辈所能掌握的。她很喜欢播音,气息自然很重要,但琪知道要练好很难,不知所措。武教授开始面提耳命,说有一捷径,那就是运用气功帮助可以打通气息。
琪听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