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在我的蛋蛋上猛啃,并咬住不放。那种疼痛蚀心入骨,我不敢拍死他们。那样它们壮烈牺牲了,还咬着我的致命处。疼归疼,我没停止想办法。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下山坡,跳进池塘里。蚂蚁顿时松开了嘴,浮在水面上。我一只一只地狠狠地拍死了它们,恨不得油炸了它们,以泄心头之恨。
后来,在大学寝室里,论及最怕什么,我说是蚂蚁,并说了自己的经历。
土匪突然说:“还好是蚂蚁,换作松鼠,把你的两个蛋蛋当松果吃了。”听了,我惊出一身冷汗。
后来,我做恶梦,大都是松鼠钻进了我的胯间。当时,我回答唐婷,我就是怕蚂蚁也不会怕你。唐婷笑得花枝乱颤,说一个大男人居然怕蚂蚁,简直不可思议。我想解释一下,顾忌其为女生。那一段时间里,唐婷时不时拿蚂蚁之事开涮我,我只能哑巴吃黄连,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