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不急,张宇自然也不急,跟着他来到客厅。
还没进屋,就听到客厅里有人大声说话:“听雨也真是的,居然找个学护理的黄口小儿来替爷爷治病。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是啊……昨晚我查了那小子的档案。一个山里娃,高中学习一般,勉强考了一个专科,还学了什么护士专业…呵呵,一个大男人居然学护士,真是笑死人了!”
“我觉得最可笑的还是谢听雨,爷爷对她那么好,她居然整这么一出,让一个男护士来看病…….她想害死爷爷吧!”
“你们说听雨会不会是看上了那小子,想借机让他表现一下,好让大家伙同意她的师生恋?”
“不好说啊,听说罗三少几次追求都被听雨拒绝了,看来她心里的确是有男人了!”
张宇微微皱眉,停住了脚步。
“没事,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就爱嚼舌根!”谢听雨对他们的话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张宇想了一下,暗道,我是来替老师排忧解难的,这些混蛋……不理也罢。
当他们两人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原本喧闹的客厅顿时安静下来。大家伙的目光纷纷转向了张宇。有蔑视的,有不屑的,有不忿的,还有厌恶的。看样子,他们并不看好张宇。
张宇暗中运转九鼎功德经,想想关秀梅的治愈经历,一股自信油然而生。他好不示弱的看着满屋子的谢家人。
功德金气自行灌注于双目中,他发现满屋子的男男女女都有些肾气亏损,血气不足,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尤其是几个女子,两眼全是黑气,典型的超级黑木耳。
看样子,他们的生活十分的糜烂。
“听雨,这就是你的小男友吧……呵呵,模样倒还周正,不过有些土气啊……是你的学生吧?呵呵,你的口味就是与众不同啊!”两人进门后,一个看上去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对着他们一阵的冷嘲热讽。
此人身穿阿尼玛的红sè西装,脖子里带着一根金链子,鼻梁上戴着幅眼镜,头发很长,扎了一个辫子,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谢明伟……别胡说八道,这位是张宇张先生……我已经从谈雪兰那里得到了证实,昨天他刚刚用中医推拿按摩的手法治愈了一名得了怪病的女xìng患者。”谢听雨耐着xìng子解释道:“该说的昨晚我就说了,我希望你们不要阻拦我们为爷爷诊断看病……”
谢明伟是谢听雨三叔的儿子,是她的堂弟。
因为某些原因,谢明伟和谢听雨之间一直不对。两人只要见面就会争锋相对。
谢明伟轻笑一声,随意的瞅了张宇一眼,不屑的说道:“什么怪病?不会是感冒发烧吧?”
他看着谢听雨轻笑道:“拜托,我的姐姐,你居然让一个找不到工作的男护士来替爷爷看病,真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此话一出,客厅里的谢家子弟纷纷附和,唯有坐在首位的谢家老大谢建国稳坐钓鱼台,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
昨晚他已经从谈雪兰那里确认了张宇的神奇推拿手法。以谈家在江南医学界的地位,他相信张宇不是骗子。
不过兹事体大,他现在也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让他过去试试。
谢家如今面临的危机,根本不是客厅里这帮混吃等死之人所能明白的。
“谢明伟,别太过分了,此事事关爷爷的身体健康,我希望你能认真一些!”谢听雨轻喝一声,一脸的怒气。
谢明伟轻哼一声,说道:“你也知道事关爷爷的身体健康……那你为什么带着你的小男友过来搅局。莫非你还想爷爷的病情不够严重吗?”
“听雨,我们知道你是好心,只是这小子实在是不靠谱……”
“是啊是啊,就算他走了狗屎运,治愈了一个妇科病,但这也不是他能给爷爷看病的理由吧!”
听着客厅里唧唧喳喳的反对声,谢听雨暗暗苦笑,看来谢明伟的质疑代表了大部分的谢家子弟。
张宇也是一脸的郁闷,他本以为谢听雨已经说服了谢家人,谁知道居然是这么个情况。
如果不是看在谢听雨的面子上,他真想转身就走,你们不相信哥们,哥们还不稀罕给你们谢家人瞧病呢。
“大伯,你说句话啊,想必你也从雪兰那里得知了他的本事,为什么不让他去试试呢,兴许他能让爷爷挺过这次危机。”谢听雨将目光转向了大伯谢建国
谢家二代总共有三个儿子,谢听雨的爸爸谢建铭是老二,他在省里任职,如今多事之秋,他们也不好离开领导岗位,以免被人趁虚而入。
老三谢建东极具经济头脑,在外负责谢家的商业王国。也在集团内坐镇,不好擅离职守。
谢建国是老大,生xìng软弱,没有从政的兴趣,也没有经济头脑,所以被委派主持谢家的rì常事务。
谢听雨必须要得到他的支持,才能带张宇去见爷爷。
谢建国有些犹豫,他说道:“听雨……你爷爷的情况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