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笑笑,说道:“老太太的身体还需要一些调养,这样吧,我再开几幅中药,回去之后煎给她喝!”
养心补气的方子其实很常见,不管是伤寒论,还是针灸甲乙经中都有记载,无非就是人参,麦冬、五味子、莲子芯、双花、忍冬藤等等这些药材。
张宇略微思索了一下,结合在识海演武时候积累的经验,对药材进行了重新的配伍。
想了一下,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涅磐散,倒出少许粉末,用纸包起来递给贺青峰,叮嘱道:“煎药的时候,将这包粉末一起倒进去,我保证不出三天,还你一个健康的母亲!”
“好好!”贺青峰小心的收起来,再次道谢,说道:“张医生,贺某以后就在梓虚市上班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吩咐。”说着,他双手递给了张宇一张名片,一脸的恭敬。
张宇随手收起来,一脸的平静。
小左心里似乎有些不平衡,心说,局座的名片你都不激动,装什么大尾巴狼。
爱民医院的李医生临走的时候,鼓足了勇气,上前握着张宇的手,一脸的含情脉脉:“张医生,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好吗?”
张宇受不了李医生那‘暧昧’的眼神,急忙抽出手来,以工作繁忙为由,急忙离开了急诊科,弄的李医生一脸的幽怨。
下午的时候,张宇依旧游荡在各个科室,其他地方都还好了。输液室却依旧是人满为患。虽然诊所上半天腾出了两间大型的会议室。但人手却略显得有些不足。
张宇在大学里是学护理的,扎针其实是他的老本行,看着繁忙的注射工作,他突然有种想重老本行的冲动。
张宇回去换上了白大褂,跟谈雪兰打了一声招呼,让她给输液室的主管护士长说一声。
谈雪兰心说你去扎针,这不是大材小用吗。不过师兄有兴趣扎针,她也不好说什么。一口应承下来。
输液室这边的护士认识张宇的人不多,就连主管护士长也不知道他这么一号人物,听老板说要过来一名男护士,护士长心里多少有点不乐意,不过这是私企,老板说话那绝对是一言九鼎,说开除就开除,她也不敢抵触。
输液室人满为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药水。口气的臭味,刚进门还有点不大适应。
“护士。护士我的药没了,赶紧给我拔针”
“稍等一下,实在等不了就自己拔。”
“护士,该给我换药了.”
“马上就去”
“护士,护士.我这边回血了.快点过来啊,要死了,要死了”
“不要紧,马上就去处理!”
“护士,你们诊所是怎么回事,我这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还能不能输液?我就请了三个小时的假。”
“等不了就明天过来”
好家伙,输液室弄得跟菜市场似的,患者在嚷嚷,护士们也在嚷嚷,她们都恨不得一个人当成两个人使,可还是忙不过来。
“医生,医生,把帮我拔一针”突然,旁边一个女子惊叫起来,张宇发现她的药水已经滴完了,一脸的惊恐。
张宇在学校里学的就是这个,大一那会就经常去医院实习,拔针自然不在话下,他撕开胶带,左手大拇指按住固定针头的胶带中央,右手抓住注射针软管,轻轻一拉,用医用棉签压住针眼,说道:“你自己压一会就好!”
那名患者点了点头,自己压住了棉签。
“医生,医生给我换药啊!”张宇正准备向主管护士长报道,身后的患者又喊了起来。
张宇看了一眼她的名字,去药台把她的瓶子拿过来,拔出导液的插头,扎进了新的药瓶中。
旁边几个忙碌的小护士见张宇挂着诊所的医生铭牌,也就没说什么。
“护士,到底还能不能输液啊实在不行给我退款算了,我不看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骂骂咧咧的喊着。
张宇寻声看过去,这位时髦女郎还真是典型的美丽冻人,大冷天的光着腿,穿着齐b小短裙,身上是紧身打底衫,外面罩着一个一件白色的韩式小西服,一点都不保暖,就她这样的不生病才怪。
张宇看了看,护士压根就腾不出手来,他急忙走过去,问了一下名字,把药瓶拿了过来,说道:“坐下,我来帮你扎针!”
“你来扎?”时髦女子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质疑。
“是啊!”张宇点了点头。
时髦女子看了一眼张宇的铭牌,气呼呼的说道:“你是一名中医,你会扎针吗?不行,我不让你扎。”
张宇一阵郁闷,没想到自己被拒绝了,也罢,不扎就不扎,哥去给别的患者扎针。
谁知道一连换了几个患者,她们都拒绝张宇扎针,有的甚至还一脸的警惕,好像他是坏人似的。
几个小护士也暗暗冷笑,心说你一个小中医跑到输液室捣什么乱啊。
雪兰女子诊所在社会上颇有名气,走的是高端路线,来这看病的最起码也都是都市白领,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