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雪倩惊惶失措地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卧室,一边逃一边还回头望,跑进卧室,她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玉手捂住胸口,芳心怦怦地仿佛要跳出来一样,刚想销上保险锁。
突然,一股大力猛地将房门推开,余雪倩几乎被推倒在地,只见昊天笑着慢慢地踱进卧室。
“端木俊,你要干什么?你站住,不然,我就要叫了!”余雪倩吓得花容失色。
“你叫呀!把风家的人都叫来观赏呀!”昊天反手将门关上,笑着,“我特意来让岳母大人你亲自检验一下我端木俊到底是不是快枪手?到底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端木俊,你干什么?我是你岳母呀!你敢?”余雪倩慌乱的脚步已经暴露了她的色厉内荏,散乱的衣裙襟角下面裸露出雪白修长的玉腿,丰满浑圆的大腿都清晰可见,她看见昊天的亵的眼光,惊惶地用手去拉紧衣裙想遮掩住雪白浑圆的大腿,可是,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充满诱惑,更加惹人遐想。
“为了救你们风家,我费尽了心思,还要冒着风险跟女皇套近乎,你居然还如此冤枉我!”昊天一步步将余雪倩逼到墙角,他快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还歇斯底里的余雪倩,现在胆战心惊的抖若筛糠,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他欣赏着她玲珑剔透的身材,笑着。
“流氓!”余雪倩突然挥手猛然打向昊天,被昊天一把抓住一甩,就将她整个地甩在床上,然后合身扑了上去,死死地压住她的玉体。
余雪倩疯狂地挣扎着,手脚发疯地反抗,很快就被身强力壮的昊天,双手被按在头上,双腿被他紧紧地压住,经过挣扎反抗,此时,她的衣裙下襟已经凌乱地撩起在一旁,裸露出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叉开着被昊天压在身下,黑色的蚕丝性感依稀可见,更显的性感诱人。
余雪倩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昊天的对手,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她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压住,她冷冷说道:“端木俊,你以为这样就能证明什么?恰恰证明你的心虚,证明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快枪手,一个如假包换的银枪蜡枪头,我鄙视你!”
“哦!是吗?那接下来希望你还能有勇气坚持你的观点!”昊天笑着,顶起的帐篷正好抵在余雪倩的玉腿之间。
余雪倩即使隔着,也已经感受到他的硬度和热度,感受到昊天腰身,增加着顶撞和摩擦的力度,她依然冷傲地无动于衷地看着昊天,甚至冷笑道:“你感觉这样有意思吗?要不要我给你计算一下时间?”可是,她表面虽然尽量平静,但内心却开始随着他的碰撞而颤抖,娇躯开始过电一样酸麻酥软,喘息已经不再均匀。
“哦!只要你有足够的镇定和耐心,希望你能够数清楚我能坚持多久哦!”
昊天笑着。
余雪倩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昊天居然释放出来分身,赤裸裸地钻进她的黑色蚕丝镂空,余雪倩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长度硬度和热度,不由得娇喘吁吁,胴体蛇一样地扭动,近乎羞辱地哀求道:“端木俊,不可以的,我是你的岳母呀!你放开我吧!”
余雪倩和风宇结婚时非常恩爱,可是,这十多年来,尤其她生了风雨柔之后,风宇又有了新欢,对她已经熟视无睹,多年已经没有夫妻亲热,更不要说夫妻之间的性生活了,所以,她看见昊天和女儿风雨柔两人当着她的面缠绵浪漫如胶似漆的样子,她就象吃了苍蝇一样,歇斯底里,恶言恶语,一发不可收拾,居然就到了这个地步。
余雪倩表面冷淡孤僻,不肯服软,可是她的胴体已经背叛出卖了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内心的渴望,胴体的空虚,情不自禁的春水湿透了,怎么会这样?羞死人了!
“只要岳母你求饶,我就放开你!”昊天继续摩擦着她,余雪倩内心复杂地犹豫着徘徊着,不肯轻易求饶服输。
昊天不管不顾地毅然决然地挺进贯穿了她,这个岳母大人,真是一个尤物,喘息声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激情的风暴慢慢停息,余雪倩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双手紧紧搂抱住昊天的虎背熊腰,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紧夹住他的腰臀,自己的胴体深处还恋恋不舍地包裹着他,她还依然沉浸在难忘难舍的激情之中。
余雪倩才想起自己一开始是如何坚决的认定昊天是快枪手银样蜡枪头,然后是如何坚定地拒绝他的,可是面对的昊天居然那么的强壮,那么的奋进,那么的律动,那么的尖挺持久,很快就摧毁了她内心的防线,后来昊天开始亲吻咬啮她的柔软的耳垂,抚摩揉搓她的丰满的,三管齐下,彻底征服了她的春心,彻底激发了她的春情,起先的羞辱完全转化为,转化为的快感,转化为的刺激,余雪倩多年空旷的枯井泛起了涟漪,空虚的芳心充满了渴望,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情不自禁地双手搂抱着昊天,双腿缠绕着他,秀发摆动,胴体扭动,着丰腴的美臀,光滑的,婉转逢迎……
“妇,你说,我是不是银枪蜡枪头?比你相公的大多了吧!”昊天骄傲的抓着余雪倩的头发逼问道。
“嗯……嗯……”余雪倩被昊天撞击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喃喃的说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