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喝酒怎么就上耳朵了,感觉火辣辣。”
聂抗天瞪了他一眼:“那是有人骂你。”
许子陵点点头:“原来怎么回事,我得罪人不少。”
聂抗天道:“子陵,你真了不起,这次解救人质干的太漂亮,而且也让我们特卫队在国际上一战成名,来,咱们走一个。”
“干!”
二人刚碰完杯,包间门就被人撞开了,两个少女惶恐的跑了进来,一下子钻到了台布下面。
一桌子也就许子陵和聂抗天保持清醒着,其他人基本都趴伏在了桌子上,真正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周公梦。
二人正面面相觑之际,一帮人走了进来,为首那个矮矮胖胖的秃瓢,很年轻,大冬天穿着一件短袖体恤,身上刺龙画虎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后面跟的一些瘦不拉几,一个个把鸡窝头也染成了五颜六色,就差在脸上写上“我是黑社会”几个字。
为首的秃瓢叫何易,是台湾信义社老大何进的独苗儿子,老子可能也觉得儿子混黑没啥前途,特地送儿子到北大读书,怎么着也要混一个高等学府的文凭。正好北京也有信义社的产业,所以何易是工作学习两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