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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觉醒来,也不知睡了多久?
发现身旁有爸爸、姨等众多亲戚,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医院,此时头疼得厉害,头上包裹着什么,眼神迷离……
“你感觉怎么样?”亲戚中不知谁说道。
“我妈呢?”我虚弱地道。
“你妈……”我二姨的表情沮丧,眼神中有说不出的紧张复杂。
“怎么了?”我的眼神集中一些,“二姨到底怎么了,我妈出什么事了?”
全场一阵沉默。
我妹的眼泪已经掉了下了,还有几个亲戚的眼框湿润了。
我扭着头望着父亲“爸,到底怎么了?”
“这个你就别想了,好好养身体,你妈的是警察在调查,一有消息就通知我们。”
又是一阵沉默。
我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可亲戚们再隐瞒什么,我爸也在隐瞒?
“那些是什么人?”
我把这次的经过如实的跟他们说了一遍。他们唉了一声!“怎么还有这种人?”
他们走后我把小妹留了下来。
“小妹,咱妈到底怎么样了?”我叮嘱她。
“哥,咱妈……”说到此她也泣不成声。
“到底怎么了?”我心中陡惊,怕出现那种结果。“小妹,你快说啊!”我脸上的汗珠已经在往下掉,身体一动不动僵硬的看着她。
这时有人敲门,小妹开门一看是护士。“我来给你换纱布。”
“现在暂时不用,等会再换行吗”
“不行,必须现在换。等会我还有事呢?你以为就你有事?”
听到这我浑身的蚂蚁再乱爬。浑身燥热得难受。
“求你了等会。”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太想知道母亲的情况了。
“你求我也没用,我还有有事呢,我也急需走,你是最后一个病人。换完我就解放了。快点!”她在催促我。
我使劲的瞪着她!一动不动!她也毫不含糊:“蹬什么快点,我还有有事。她比我还急!”
“换吧。”我仰起头,身吸一口气,自己的喉咙里似乎有什么无论怎么吐就吐不出来!
好不容易换完。正当我小妹要开口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45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如同打手的人,应该是主任。他走到我面前按着我身上肚子上某个部位亲切的问道:“还疼吗?”
“不疼。”其实我连想都没想。
“这还疼吗?”他又换了一点部位。
“都不疼!”我一口回答了。
“那就好!”他好不容易退了下去,紧接着几个人如同手下般的萎缩的退了下去。
“小妹,快点讲咱妈怎么了?”我憋了好久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哥,咱妈的左耳被他们割了下来。”
“左耳掉了?”
“是的。他们把咱妈的左耳割下来之后寄给了我们。他们还说后天还有情况发生,而且是更严重的情况!”说到这小妹的泪水又掉了下来。
我心跳加速。双手紧紧捂成一团。
“他们有什么条件吗?”
“有,但他们说还没有想好,等想好后告知。”
“他妈的!”这他妈的是什么人?
不说条件无辜带走我的亲人?我们对对方一无所知。“警察那么有什么情况没有?”
“警察监控了那电话,但是时间太短,根本检测不到!”
我顿时嫣了下去。说不定与那块玉有关。因为自从接触了那块玉问题接踵而来!
可他们又没提。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想到母亲的左耳没有了该死何等的难受!我心中一阵剧痛!
第二天。
我父亲急速走到我跟前:“你是不是有一个什么玉?”
我就知道是这个玉惹的祸。
“爸,有。他们是不是要?”
“是的。具体地点说到后天定。他们说如果后天看不到就杀你妈!你妈她……她的右耳也被割了下来。”
我一阵晕眩,感到房屋在不停的转动!谁在我耳边喊着我的名字!但很模糊听不清!
我要睡过去,但我的意识告诉我:决不能!决不能睡过去!
我晃动了一下!眼神慢慢变得锐利!
“还有吗?”我镇静的望着我的父亲。
“没了。”
“我现在就给他找玉。”我说着就要下床。浑身已经感觉不到伤痛了——为了我的母亲。
“什么玉?在哪?”我父亲道。
看我爸着急的样子,我就把玉的来历简单的和他们讲一下。
“你现在去找李铁的母亲?”
“是的。”
“你恐怕找不到她了。”
“可是那是李铁的家传之宝,李铁的母亲是否会借给我?”
那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