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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疑虑在我脑中划过。她是怎样被他挟持到那个地方?在那里遭受了怎么样的对待?是只有他一个人还是几个人?这些情况只有当面问刘莹才能清楚。同时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在这场游戏中他到底是几个人?我首当其冲的想法是一个人,因为这样的情况人越少越安全,便于作案,便于撤离。但稍稍一想,就感觉几个人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因为显然他已经把自己置于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如果需要他会找帮手也不一定,即使现在没有,将来呢?几种想法在脑中浮现,纠缠。
等见到刘莹事情能够明朗些,而且此人的真面目应该有个名目,到时把他的像画下来,就好办了。此时我恨不得坐上火箭。
光电厂位于城市的北部。那个厂已经荒废几年了,当时人多的时候有好几千人,不知怎么的,到最后就关闭了。出租车拐了几道弯,终于到了。
我开门,冲出出租车。手里拿着司机的手电筒。
“我帮你找?”司机也快速的下车走到我面前说道。
“好,谢谢!这个厂比较大,你注意点!”我看了看司机提醒他道。
“好的。”
这个厂我没有来过,里面有很多间空房,有很多小道,甚至不知道哪条道可以通向哪里?现在又是夜晚,着实难找。我停下了脚步:厂我虽然我没有进去过,但有几个门我是知道的。这个厂一共有三个门,分别为东门,南门,北门,没有西门。东门,北门附近有商铺,现在这个时候人流量是比较大的,那他应该走的是南门,南门以前是正门,比较宽,很多小商小贩。现在附近没有人在那卖东西了。我起步向南门跑去,这个家伙是开车过来的,那么他不会把车停在靠门的位置,所以他一定向厂里开了一段距离,又不能离另两个门太近。想到此我向南门靠里面一些的位置开始喊。
“刘莹”我大声喊了一声,静下来,屏住呼吸,仔细听反应。只听到场外隐隐约约的嘈杂声。厂房内一片死寂。
我接连喊几声,没有人回答。我转身挨个房子里寻找,拿着个手电筒。
一个没有……
两个没有……
三个没有……
到第六个的时候,我走到门口。不停的喘着呼吸,声音已经沙哑。我拿着手电筒向里面照照:“刘莹。”我又破着嗓子喊道。
没人回应。
我又向里面走去,发现没有人。正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发现在一个墙角处有白光一闪。我感觉奇怪,再仔细一看,我惊呆了,是刘莹!刘莹躺在那里,脖子向一边歪着,全身赤裸他的一只手附近的血液已经凝固,衣服被扔到一个暗处,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刘莹,刘莹,我两喊几声。我把手伸到她的鼻处,还有气息。
我第一个世界拿出电话,问救护车的情况,他们说已经到了,在南门。我正准备给他穿上衣服。可我发现在她的下体有什么东西,我一看,不禁惊呆了在她的下体里竟然有一个纸团,我顿时头脑轰轰直响。
我的心在滴血:“刘莹。”我顾不了那么给她穿好衣服,就直奔南门跑去。
畜生啊,你这个畜生……
我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往下流。
我把老婆抱上车。车在路上飞速前行。看着老婆的苍白的脸我心如刀绞。不多一会儿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来。我下车开车门,抱起老婆朝着医院的大门走去。
医院的人已经在那等候,在车上的时候我的同事已经向他们询问了情况了。所以一到那医生就开始了准备工作。
我在医院外等候,焦急的看着里面的情况,尽管里面什么也看不到。我在医院的门口站着,医院的钟表每走一下我的心都跟着动一下。
与此同时。另一路人在勘察现场。
好久过后医生从里面出来了,我走到医生面前:“我老婆的情况怎么样?”
“她被人吓得惊吓过度,又中了迷药所致,你放心不会有大的障碍。它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不要打扰她,大概明天就醒过来。”
“谢谢!好的我会的。你们进去轻点。”我和同事说下。
“好的。”
“他们看了之后就开始撤退,我看着老婆的脸。轻轻的拿起老婆的手放在我的脸上。心中涌现酸楚。
老婆因我而起。老婆之前也说过不要干这行了。
之前的画面一幅幅的在去眼前浮现。老婆的欢声笑语,喜怒哀乐……种种的种种都纷至沓来。
时间一点点向前走着。眨眼之间天亮了,我却没有丝毫困意。
我望着窗外,想着这个魔头我的怒气上升。我一定要找到你,哪怕你在老鼠窟窿里我也把你扒出来。
老婆啊……老婆
快到中午的时候老婆醒过来了,老婆缓缓的睁开眼,当看到我的一刹那老婆的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我双手握着老婆的手,脸贴在他的脸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