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冒牌的,终有一天会露馅的。”
“我有个办法,保证你不会露馅。”
“什么办法?”
“我们结婚。”
“什么?”老革命一翻身,差点坐了起来。
“小声点,别吵醒芳芳。这件事我已经考虑了好长时间。”
“不行。”老革命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你怕人们说你?”
“咱们太不相称了。从古至金,都讲究门当户对。”
“你是指我们的年龄?”
“不光是年龄,还有,还有......”
“你的年龄是比我大,可这有什么,这不应该成为我们结婚的障碍。你是不是还没有忘了龙凤?”
“倒也不全是。”
“那你怕什么,别人愿意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你虽然年龄大了点,但比那些年轻漂亮的人靠得住,你虽有残疾,但你的心理没有残疾,比许多人健康得多,除非你觉得我受人欺凌过,而且还有了个孩子。”
“林茵,你是个好姑娘,你还年轻,以后的路子还很长,你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应该追求自己的幸福。我知道你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我除了年龄大、身体有残疾,而且不是一般的残疾。”
“你还有什么残疾,没听你跟我们讲过呀。”
“我今天告诉你,我已经不能结婚了。”
“为什么?”
“阳萎。十几年前,医生就说治不好了。”
林茵像当头挨了一棒,顿时傻了一般。沉默了好一会儿,她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我不怕,我相信我能让你再次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林茵,不行,这可不是去商店买东西,不合适了扔掉重买一个。”
“我知道。请你相信我,我现在是个医生。这样吧,从今天起,我就开始为你治病,等你的病好了,咱们再结婚,行不行?”
“林茵,你才学了几天医,我这病连老大夫们都说没了办法,快别浪费那个精力了。”
“他们不行的我未必就不行。我相信心诚则灵。同时,还得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信心。”
“我当然希望能治好。”
“希望和有信心是两回事。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这个信心,能不能跟我密切地配合?”
“行。”老革命考虑了好一会儿,才下了这个决心。
“从现在起,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你必须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行吗?”
“行,”这次老革命回答得很利索。
老革命刚刚说完,林茵就光着身子从离开了她的被窝里钻进了老革命的被窝里。老革命给吓了一跳,让进也不是,不让进也不是。
“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吧,从现在起,你必须听我的,我这样做是在为你治病。”
听到这话,老革命不再阻拦了,往一旁挪了挪身子,让林茵钻进了被窝里。
不过,他还是老躲着,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接触到林茵。直到林茵有点生气地说:“躲啥,你还治不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