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章
1
春天的一个早上,在蓝天翱翔的一架波音747飞机的机舱中,有一位中年妇女。这位妇女的年纪大约在四十五左右,烫着头,面色白晰,鼻梁上架一副很秀气的眼镜。她双眼的眼圈发黑,精神看上去也有点疲惫。她坐在靠窗户的那个座位上,用那双美丽的略带忧伤的眼睛眺望着窗外。
她就是三十多年前曾经在龙宫插过队的知识青年、现在的知名作家林茵。
昨天晚上,芳芳在电话里告诉她老革命生病的消息后,她非常着急,放下了手头未修改完的书稿,决定尽快赶回家去。
这个男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对于他,林茵有着非常复杂的情感。他是她的爱人,他是她的恩人,他如同她的父辈。她就是再忙,也得回去看望和照顾这个老人,否则,她的良心不会安宁,如果老人有什么闪失的话,她会后悔一辈子。
2
岳兵死后的一个月。那天晚上她给一个小孩换了药回到了大队卫生所,正准备回家,龙兴推门进来。
她看了看他,冷冷地问:“有什么事,我要回家了。”
“急什么,才7点多。”
“究竟有什么事?”她说着站了起来。
“看病。”
“看什么病?”听说龙兴要看病,林茵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坐了下来。
“你是医生,你给号号脉。”龙兴说着把胳膊伸了过来。
“我不会号脉。”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大病,就是浑身发软一圪朵硬。”龙兴说这话时嘻皮笑脸,一副小流氓的模样,同时还插上门,嘎巴一下拉灭了屋里的灯。
自岳兵死后,龙兴还没有再骚扰过她。不过,从那天她发现自己的例假没有来时,她先是惊恐万分,既而又满腔怒火。这段时间她看了不少医书,也参加过几次培训,对妇女的一般的疾病和生育常识有了一定的了解。她估计自己十有八九是怀孕了。这几天她的身体不大舒服,她想过几天到县里的医院检查一下,如果真的怀了孕,说什么也得把它做掉,她不希望看到这个孽种。
今天,这个罪魁祸首又想来污辱她。她不能让他如愿,但反抗是没有用的。别说她,就是比她健壮的女人也不是当过侦察兵的龙兴的对手。就在她想办法的时候,龙兴以为她同意了,就肉麻地说:“许多女人想和我干我还不愿意呢,哥哥这家具,保险让你干完了还想干。”说着就往炕上推林茵。
龙兴刚才的话提醒了林茵,它让林茵想到了一个主意。有了主意的林茵此刻也变的温柔了许多,她半推半就脱了裤子,仰面躺在炕上。龙兴连裤子也没有脱,从门牌里掏出了那玩意儿。
林茵用手挡住说:“不行,想要就把裤子脱了。”
龙兴自然是很听话,乖乖地把裤子脱了。林茵没有让龙兴那玩意儿进去自己的下身,她先是用手轻轻地抚摸龙兴那玩意儿,直到把那玩意儿撩拨的直挺挺的,然后用右手握得牢牢的,憋足了浑身的劲儿,嘴里嘿了一声,手像拧萝卜一样使劲拧了一下。这一拧非同小可,把个龙兴疼得一下跌坐在地下,嘴里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3
就在龙兴喊叫的那阵儿,老革命来找林茵回家吃饭。岳兵死后,老革命就像一个父亲,把对两个孩子的爱全都给了林茵。一个人孤身在外不容易呀,尤其是女娃娃,他得格外多加小心。刚到卫生所的门前,就听到里边一个男人痛苦的喊叫声,他拍了几下门,里边给吓呆了林茵紧张地问:“谁?”
老革命说:“是我,出了什么事,快开门。”
龙兴还在地下呻吟,林茵下地摸索着开了门。
老革命一拉着灯,看到在地下哼哼的龙兴用两只手抱着裤档里那玩意儿,再看看一脸惶恐的林茵,他明白出了大事。
龙兴这会也顾不了羞耻,把实情告诉了老革命。老革命呸地吐了他一口,把他扶起来,帮他穿好了裤子,说:“先在家里养上一夜,明天去医院看看。”
回到家,一想到龙兴那副模样,林茵就觉得恶心。她舀了一大盆水,在里边左洗了右洗,打了两三次肥皂。她手里端着饭,可心里还是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儿。
“林茵,吃饭吧,别想了,就当没有这回事。”老革命劝林茵。
“大叔,我恨不得把他那害人的东西一把连根拔掉。”老革命看林茵说话时眼睛里仿佛冒着火。
“算了吧,反正它又没占了咱的什么便宜,量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不知道,他欺负我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林茵一放碗,哭着跑回西窑里,爬在炕上哭了起来。
那天晚上,林茵把龙兴怎样利用岳兵母亲的来信要挟她,最后欺负了她。
“这狗日的真是个披着人皮的牲灵!今天你做得对,估计这一下就彻底治好了他的病,教他以后想犯也犯不了。”
“我治好了他的病?”
老革命嗯了一声,说:“你这一着也够狠的,龙兴狗日的十有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