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萧白起身的时候,天才刚刚亮,虽然如今距离五岳大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过路程也不算是很近,恒山一众弟子也只在萧月楼休息了一晚而已,一大清早的令狐冲就带着一群小尼姑准备出发,萧白和东方白也跟着骑上马远远地坠在后面,东方白也是身着男装,两个人看上去像是结伴同游的书生一般……
令狐冲一行人都是安步当车,走的自然不是太快,萧白两个人骑着马在后面毫无压力,大概走出了十余里的样子,忽然后面一匹快马疾驰而来,萧白赶忙把自己的马拨到一边,同时嘴里大骂:“混蛋,你瞎了呀?不知道超车……马很危险吗……撞到小朋友怎么办……”
那人却是浑然味觉,直追上了前面的令狐冲等人才滚鞍下马,对着任盈盈开始一边比划一边说着什么,几句话的功夫任盈盈就见任盈盈对着令狐冲说着什么,然后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对于萧白来说距离并不是什么问题,那人的话就像是在自己耳边说的一样,等到任盈盈去的远了,萧白叹息一声对着旁边的东方白道:“任我行已经发现他如今已经功力尽失了,可惜他发现的太晚了,如今他恐怕过不了三天了,任盈盈此去也许只能赶上见他爹最后一面了。”
东方白沉默片刻道:“没想到他自以为英雄一世到头来还只是一场空……”
“真是的,出来就为了受了一场罪,”萧白接口道:“再说这个世界上的英雄实在是太多了,不过大多数的结局都是悲情的,更何况他那还只是自封的呢……”
东方白闻言道:“说的好像有一点道理呢……”
萧白闻言笑道:“那么今晚我们是不是该开瓶好酒庆祝一下子?”
“没心情……”
萧白开解道:“其实一个生命中的对手忽然消失有时候真的是会让人有短暂的迷茫的,情况很正常,你有这样的症状也是应该的,过点时间就会习惯的……”
“你说怎么把田伯光那家伙撵走?我看着他在仪琳身边晃悠就心烦……”
“??”说了半天,原来两个人关注的都完全不是一回事呢,萧白大汗,“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找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你悄悄地去一针把他戳死就一了百了了……”
东方白闻言不满道:“这也算法子,我要杀他还用等到晚上么?”
“也对,你要杀他还真的很简单的,”萧白闻言一叹道:“要么这样,我把他阉了送到宫里去伺候你老弟去,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
萧白这里轻声的讨论着问题,甚至即将在谈判和妥协中达成一致,前面的田伯光却毫不知情,依然一如既往的围着小仪琳献殷勤,令狐冲则自从任盈盈走后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显然也是知道了任我行的事了……真是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还会为了任老头担心,不知道他也不是好东西么,还是说他的是非观念真的那么飘渺,让人捉摸不定……
一众人就在这种各怀鬼胎的情况下慢慢前行,终于在八月初赶到了嵩山之下,嵩山派到底是家大业大,也许正是藉此机会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还是怎么的,从山上到山下可以说得上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看着令狐冲等人已经上山去了,萧白很守诺言的在山下买了一包月饼外加一包绿豆糕,这才领着东方白又回到嵩山之下。
山下守卫的嵩山弟子看着萧白两个人,礼貌的拱手道:“不知两位是哪门哪派,从何而来?”
萧白闻言道:“无可奉告……”
那嵩山弟子依然道:“那两位可有请帖?”
萧白闻言一笑道:“我们可是来给左掌门送礼的,再说我们和左掌门也是旧识了,还需要请帖么?”萧白话音一落那嵩山弟子的配剑已经落在了自己手中,萧白轻轻随手一抖,那把长剑顿时节节寸断,每一节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的一样长短,那嵩山弟子见状忙施礼道:“原来是掌门的朋友,两位请……”
萧白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那嵩山弟子,顺便从身上掏出一封信道:“东西还有这封信麻烦你交给你们掌门……”
那弟子接过萧白手上的东西交给旁边的弟子,自有弟子带着东西上山去了,萧白两个人也随着那弟子上了嵩山,可能是因为萧白露了一手的的缘故,嵩山弟子还真把萧白的话当真了,领着萧白到了一个还算是不错的地方才告退去了。
东方白自己自己先去休息了,萧白见天sè尚早,就自己四处溜达了,毕竟这一次过来还是有着自己目的的,对于周围的环境和人了解的自然是越清楚越好了,虽然自己的神通很方便,但是走走也是好的。
转了几圈又打听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旁边的几家也都是熟人,除了五岳剑派的其他四个大派以外,灵鹫寺的两个和尚方证和方生也都来了。
萧白转悠到灵鹫寺地盘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老和尚方生,方生见到萧白也很意外,连忙邀请萧白进去,正好方证也在,待萧白坐定以后小沙弥上了茶,老和尚客气几句就单刀直入道:“听闻江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