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高兴还是悲伤都是会传染的,不过这些都是有期限的,让身边的人还生活在这种氛围下总是自己的不是,套用一句TVB里面最常见又有些道理的台词,那就是小玉在天上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关心的人依然伤心……现在的萧白也是感觉到了东方白也被自己感染了,所以先是笑了起来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捻起酒杯喝了一口道:“算了,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们也该放下了,只是你能不能借你的肩膀给我靠靠,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你少不正经了,”东方白一把推开萧白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报仇?区区嵩山派,真要灭掉他们也只在反掌之间……”
萧白脸**:“能不能不要这么激进的,你真当你们这里是恐怖组织了,所谓的冤有头债有主,当rì在场的嵩山弟子大半已经被我当场击毙了,只是走脱了左冷禅、陆柏和钟镇,陆柏倒是已经死了算他捡了个便宜,至于其他两个我自会去上嵩山做个了断。”
东方白对此显得也有些热心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要不要明天就走?”
萧白伸手去抚东方白的额头,同时疑惑道:“你是不是在这里快要闷出病来了,也是,你们这里虽然环境不错,但是我看也不是很大的样子,长时间在这里是很容易抑郁的……”
东方白一把打掉萧白的手道:“说什么呢,只不过嵩山派也勉勉强强算是五岳剑派之首,自然也是我神教的敌人罢了。”
“这样啊,”萧白道:“我是打算等到中秋佳节的时候带点月饼了,绿豆糕了什么的上嵩山去溜达溜达……正好他们他们那个时候要开什么五岳代表大会选总瓢把子,以前不都是他们嵩山派的么,这一次他们就算是有命选没命当了……”
东方白不解道:“你这是打算去报仇还是去送礼的?”
萧白闻言道:“当然是先报仇再送礼了,我们大明也算是礼仪之邦了,我也是读圣贤书的人,那些诏狱里面的死刑犯不是挨刀前都要吃个断头饭么?所以我干掉他们以后自然要送上祭品了。”
东方白有时候真的感觉自己很不了解萧白那些奇怪的想法,但是仔细想了想好像这么干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了,“也好,到那时教中的事情我也应该已经安排好了,倒是可以和你同去,而且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仪琳了,这次正好可以去看看她……”
听到东方白提起仪琳萧白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的跳了起来道:“就是,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仪琳正在水深火热之中等着我们去救呢……”
东方白闻言急道:“你说什么,说清楚点……”
萧白神情激动道:“你应该也知道了,令狐冲现在已经是恒山派掌门了,你是知道的,那厮根本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更可恶的是仪琳还把他当成正人君子了,这是多么危险的思想呀,你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派了贾布和上官云去抓那小子了……你也信不过那厮的人品……我是笨蛋呀,为了装酷居然放过了那厮……”
东方白在旁边听得,笑吟吟道:“我就说贾长老他们怎么空手而归,原来是你从中作梗。”
萧白激灵一下,解释道:“这倒不错,不过就算是多他一个也无关大局,所以……再说那个时候盈盈手上还有黑木令,我又跟贾长老他们不熟,还不知道我手上的是不是也有那么大的威力不是,不过你为什么要抓令狐冲,要是……哼哼……我下次看见就干掉他。”
东方白冷笑道:“你还叫她盈盈?”
萧白无辜道:“这不是叫顺口了么,我以后会慢慢改的,倒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为什么要抓令狐冲?”
东方白摇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总是相交一场,我并不想到最后却是要拼个生死,所以只好在任我行发难之前先把他请过来了……”
萧白闻言道:“他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东方白摇头道:“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
“居然还玩悬念,”萧白叹息道:“不过任我行倒是有两下子,这么短的时间居然收了文、丘、葛、杜、莫、桑六个长老,以前都没发现这个文盲还有一点人格魅力的……”
东方白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道:“我虽然掌管神教十多年了,不过教中还是有不少心向任我行的人暗藏,我当年为了稳定教中弟子,却也没有将他们这些人及时铲除,只有当初极力反对的朱雀堂罗长老被童大哥当场击毙,算起来当年对任我行最是忠心的就是这朱雀堂,这些年我也没有再立朱雀堂长老,其教众也已经打散,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隐藏起来,再想发掘出来可谓是难比登天了。”
萧白闻言叹道:“没想到你也会心软,不过最奇怪的是你怎么会留下盈盈……任大小姐?斩草除根可是最简单的道理了。”
东方白闻言道:“你有这么一问也不足为奇,当初很多人都以为我登位时间尚短,想要靠着圣姑来让自己名正言顺,却不知真正的原因只是为了两个人……”
萧白来了兴趣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