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启程的同时,南昌府的一个小客栈内,任我行和任盈盈两个人正坐在一个小雅间之内,旁边侍立着向问天,前面还有三个老头子躬身而立,任我行看着底下的三个老头子,语气中带着一点点的不善,“三位长老,你们在教中的时间已经这么久了,我只是让你们收拢几个分坛而已,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文长老,你先说……”
一个老头子上前一步躬身道:“禀教主,非是属下等不尽心办事,只是这十多年来,东方教……不败大力排斥我们这些教中老人,更是提拔了不少新人担任各个分坛的要职,我们这些人虽然还是长老,但是已经名不副实了,而且十多年的时间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了,甚至连当年最为忠于教主的朱雀堂如今也已经四散,很多年轻的教众都只知道东方不败是神教教主,而没有听过教主您的大名……”
任我行闻言叹息一声道:“好了,这不怪你,老夫被囚西湖之底十多年,没想到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我却已经老了。”
向问天在旁边道:“教主千秋鼎盛,怎么会老呢?”其他几个人也是同声附和……
任我行闻言笑道:“老夫英明一世,又怎么会自欺呢,不说东方不败的武功已经到了何种程度,还有灵鹫寺的方证老和尚、我那老对手左冷禅,单单只是一个令狐冲,年纪轻轻的已经有如此武功,我像他那个年纪的时候也还比不上他……更何况还有那个萧白……”
向问天闻言不解道:“那个萧白不是已经败于教主手下了么?”
任我行闻言道:“老夫也是看走眼了,那萧白的功力还在老夫之上,东方不败如今到了什么境界老夫也不知道,但是那个萧白可是老夫见过的功力最高的一个了,如果不是对敌经验不足,我上次已经败了。”
周围的几个老伙伴闻言全都惊呆了,任盈盈在旁边道:“那爹你让丘长老去查这个人的身份又是何意?”
任我行闻言道:“江湖之上没有真正的对错,有的只是强弱,是非恩怨最终还是要看成败,而且老夫可不只是想要重掌神教,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这样的高手我们早晚都要面对的,多了解一些总是好的,”任我行看了看几个人的脸sè,接着又道:“丘长老,你查的怎么样了?”
丘长老闻言拱手道:“教主,属下无能,只能查到他十二年前来到中原,好像没有目的的四处逛了一年的时间,后来在杭州落脚,一心一意的做生意,从最早的酒楼道后来的粮食,漕运,五年之前开始经营海运,从最早的东瀛、琉球、朝鲜到一年多以前开始的南洋,可谓规模浩大,而且此人还曾在都察院任职,据说差一点就升任左副都御使了,不过不知道为何最终他却抗旨被贬……”
任盈盈听得道:“如此说来他应该不算是江湖中人,那么我们和他应该并没有什么相冲突的时候。”
任我行闻言笑道:“你这是在袒护他么?这么急着为他说话?”
任盈盈气道:“没有的事。”
任我行笑道:“那他送你的那块玉佩你怎么还戴在身上?我记得他刚刚送给你的时候你不是很想扔掉么?”
任盈盈闻言道:“因为这个人我们说不定还用得着。”
任我行有些讶道:“哦,说来听听。”
任盈盈答道:“此人虽算不上是武林中人,不过当年却是救过衡山的刘正风,和北岳恒山好像也有些关系,跟令狐冲也是旧识……更何况按爹你所言,如果此人真的是一个高手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帮我们一把……”
任我行闻言哈哈大笑道:“我以为什么呢,原来还是令狐冲那小子的关系……”
任盈盈不满道:“爹,你不要胡说了……”
任我行闻言一笑道:“好好,我不说了,杜长老,我让你留意的事情怎么样了?”
杜长老闻言道:“禀教主,宁王最近一段时间可算是实力大增,据说其贿赂司礼监的太监刘瑾还有朝中不少大臣帮着说项,想要恢复自己的护卫屯田,朝廷一向对于藩王都是防范甚严的,只是不知为何那小皇帝竟然准了;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他又着凌十一、闵廿四等人收拢鄱阳湖群盗,与此同时暗中训练的护卫却是达到了六卫之多,同时暗中收购皮货、生铁,私制皮甲,兵器,甚至佛郎机铳,还数次接触萧月楼想要收买一些物件,只是好像一直都没有成功……王府之中也是暗中招纳高手坐镇,只是这些属下无能,还不能查的清楚……”
“这么短时间能查到这样已经很好了,”任我行闻言点头道:“果然是野心勃勃之辈,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只是没想到这萧月楼的势力竟然如此庞大,你们有没有办法让他为老夫所用?”
杜长老闻言道:“萧白虽然如今官职不高,但是据传和小皇帝关系匪浅,想要争取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从宁王那里数次碰壁就能看得出来。”
任我行闻言叹气一声道:“这却是可惜了。”
杜长老在旁边yù言又止,任我行看得道:“杜长老,你还有什么要说?”
杜长老闻言道:“教主,属下认为我们教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