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的两眼在发光。
“你衣服上勋带的颜色就变了,胸前的勋章重了,”我无比真诚的说:“管理的封地大了,手中的权利就更不用说--你甚至可以下令举行集体婚礼,同时让几十个娇嫩欲滴的美女新娘侍奉你……”
“咕……”他的喉头在乾咽:“但是……”
“就看你想怎么办了,我明天一早就得走,”我叹了口气:“我要先去解决自己的事,我的封地虽然不大,但也有个老领主在,我要早点解决他!”
“那我……”他还没想好。
“如果你下定决心,我可以在离开前顺便帮你这个忙。”
“阁下……你!”一听我这句话,他猛的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和手都在颤抖:“请……拉兄弟一把!”
“好!你现在就回家去关上门喝酒,”我点点头说:“我来替你点第一把火,外面什么事你都不要管……完事后我会叫人去通知你,你带著人到老领主家给他收尸就好!”
“我--”他脱下帽子向我躬腰一礼:“向阁下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不用,”我握著他的手说:“都是陛下的子民,以后大家多多合作!”
“那,我就先回去?”他给我详细解释镇子里的建筑,然后问我。
“当然,”我向他邪邪一笑:“镇子里会有点乱,为了你的威望,你还是不要在场的好。”
他看看我身后的士兵,也许这些士兵的表情让他想到了什么,他显得有些举棋不定。
“好吧!”他终于下定决心:“我知道兄弟们长途跋涉辛苦……还请阁下您约束著点,给兄弟我留点东西……”
“放心放心,”我安慰著他:“我手下的兄弟带不走什么,吃点喝点不见血,好不好?”
“好,那我回去了,”他感激的点点头:“我叫人去把吊桥升起。”
看著他离去,我不禁摇头--贵族,这就是贵族!
天色渐晚,需要火炬照明了。
士兵们已经憋了很久,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敢乱来。抛开我命令他们做的事不谈,一支面对如此诱惑仍然保持著纪律的部队,正是我想要的。
再抬头看了看天,我吐出嘴里的草根:“开始!”
两百个“嗷嗷”乱叫的土匪冲了出去,刹那间就布满几条街道……
我在后面慢慢的骑著马,顺著一条大点的街蹓跶著。
“彭!”一个半兽人直接撞开一户居民的房门,转了一圈出来,双手已抓满了东西……他端出了一口锅,里面是肉。
然后就几个沙人钻了进去,不一会已经大包小包的扛著东西出来……
最后冲进去的是翼人,先把男主人一顿狠揍,再对女主人上下其手……
和我的命令一样,他们没敢来真的,只是追著女主人摸,把那个大婶级的女性从一个房间追到另一个房间……间中还夹杂著只有“饥渴”的男性才明白的笑声。
嘈杂,像水面的涟漪一般在镇子里传播开来,范围越来越宽,渐渐的靠近镇西。
新来的那个领主很听话,他和他手下的人都没出现,听任我们在外面胡来。
而老领主,既然他是老领主,那他就必然和这个镇上的某些人有关系,如果他没有,他手下的人也会有吧?只要他们一出头,这场热闹就算起来了。
时势造英雄……这话错了,应该是英雄造时势!
一个女人尖叫著从我马边跑过去。
“小宝贝--别跑呀!”一个翼人士兵追在后面:“哥哥爱你--”
我苦笑一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长--长官!”他对我嘿嘿一笑:“有事吗?”
“你长眼睛没有?”我鼻子都差点气歪:“她都满脸皱纹了你还叫她小宝贝?你没见过女人吗!”
“报告长官!”他把胸一挺:“见过!可从没这样干过!”
我抬头四看,士兵们多半是在追著上年纪的“小宝贝”,而且动作拘谨,语言夸张……就这样的小丑表演也想把人家引出来?人家看乡巴佬表演还来不及呢!
“去你妈的!”我右脚一甩一盘,已经从马上跃下地面:“看我的!”
我把配剑丢给身边的近卫,大喊一声:“跟我来!”
十几个事先被分派专门从事“调戏”大业的骨干分子紧紧的跟上了我。
“干这种事,先要选人!被选中的女人越是漂亮纯洁,激起愤怒的效果也就越好!”我低声对身边的士兵说:“一般来说,家境好,女人也就漂亮!”
“砰!”我手一指,早有近卫一脚踢开一户房门。
我带著人冲了进去。
“先生们!先生们!有什么需要吗?”一个中年人站在屋子正中:
“肉?红酒?我马上给先生们张罗!”
“去你妈的!”我一脚就踢开他,嘴里一刻也没停:“女人会藏在哪里呢?卧室的床下!厨房的门后!地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