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不敢。”
闻言娇躯猛得一颤的天无情,先是偷偷望了龙少的左手拇指一眼,接着面色无比惶恐急呼一声,俯身就向龙少连连叩头称罪惶恐道:“大人身份尊高无比,贱妾担当不起大人如此大礼,还请大人先高坐回去,受贱妾三跪九叩。”
“好好好。”
心中怒急反笑的龙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狠狠怒瞪了一眼一副高坐桌前,不干我事,悠哉游哉的高酋过后,对这天无情八人猛得炸吼一声:“靠,都她妈的给本少我起来,本少说过了自己不是什么守护天龙使,只是一个江湖浪荡公子而已,谁要是再敢当本少的话做耳旁风,惹毛了本少,小心本少不给面子掀桌子走人。”
“就是就是,我家老大就是一个江湖浪荡公子,江湖浪荡公子而已。情姐姐,各位艳妹妹快快请起啊!”
被龙少一眼瞪得心中发毛的高酋,此刻又见龙少突然动怒,差点没吓得晕了过去,龙少长年混斗于江湖血腥之中,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冲天的煞气,可不是一个江湖半吊子高酋所能够消受的,“噌!”
一声,猛地从椅子上弹身而起的高酋,面色黑中发白,连连向天无情她们急声大呼道,一双天有千力臂膀也不问一副受惊过度,都快要哭了出来的天无情她们愿不愿意,硬生生的把她们接连给拖了起来。
“哼。”
面色冷酷的龙少,看着面色惊恐,娇躯轻颤连连天无情她们八人,心中怒愤的冷哼一声,一脚把身下的椅子给踢成粉碎,面色气恼无比的甩了一下左袖,起身就向花月楼外慢步走去,口中尽是不满之意低语自言道:“本少是来花月楼寻乐子的,不是来找气受得,高酋你给我等,看本少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老大!”
闻言心中猛得一颤的高酋,立马宛如深闺怨妇一般尖叫一声,脚步虚浮快速奔倒在龙少身后,一把仅仅抱住龙少的双腿,痛哭流涕的大呼道:“老大,您不要动气,要是气坏了身子,我老黑可怎么办啊!这事都怪我,都怪我老黑啊!是我千不该万不该说花月楼里的姑娘如何如何妩媚妖艳,风骚如骨,床上功夫如何了得。这事情都快我,都怪我老黑啊!老大,让您遭罪了,您打我老黑吧,要是您不愿意打我老黑,就骂我老黑两句吧!要不然,天哪!你可叫我老黑怎么活啊,我老黑羞愧,我老黑有罪,我老黑罪该万死啊!老大,你杀了我吧。”
听着老黑痛哭流涕,生不如死诉苦告罪之声,龙少差点没晕过去,连带想要运起真龙气一把崩开高酋的念头也在瞬间为之烟消云散,消失得无影无踪。老高无耻,简直是无耻至极,世界之最啊!你看他都说些什么话啊,搞得龙少好似一个色鬼一般,不过,高酋这个调调就是让龙少喜欢,对胃口。
龙少嘴角不知不觉间浮起了一丝笑意。
“呦,这位小哥儿好大的火气啊!来了我们花月楼,不能尽兴而归的客人,媚情儿我还真没有遇到过,各位妹妹们还都楞着干什么,没见到客人上门了嘛,还不快出来接客啊!”
看着连连向自己使眼色,一副痛哭流涕,生不如死抱紧龙少双腿的高酋,立马会意的天无情当即荡笑一声,声若天籁,销魂蚀骨,莲步轻起,妩媚动人,风情万千,来到龙少身边,一把揽住龙少左臂狠狠挤压在自己挺拔饱满极富有弹性的酥胸之上,拖着龙少就转身回座。直看得高酋心中羡慕不已!
奶奶的,人比人就是气死人。
“老大您坐,您请坐,请上坐。”
也不知道从那里飞快搬来一张太师椅的高酋,轻轻的放在龙少身后,接着满脸献媚之色向龙少大拍马匹道:“老大,英明神武,勇猛无敌的老大啊,我老黑没有说错吧!花月楼里的姑娘怎么样,是不是风骚入骨,妩媚动人,您老人家还称心吧。”
“龙少爷,青儿来给您按摩好不好呀!”
“龙少爷,玉儿来给您捶腿好不好呀!”
“龙少爷,蓝儿给您敬酒来啦!”——“嗯,不错,不错。高兄你干得不错,有赏,嗯,你的‘沉龙掌法’实在太垃圾了,等本少回去,给你弄套‘战龙诀’耍耍。”
享受着天无情她们胆颤心惊,玉体轻颤连连,按摩捶腿,夹菜敬酒,差强人意伺候的龙少,心情勉强还算不错之下,向高酋许下了一个不大不小承诺。
“老大,您,您真是太伟大啦,就像始皇帝嬴政一样伟大,能够沐浴在您老人家的光辉之下,实在,实在是我老黑百世千生修来的福气啊!老大,您快说说,那‘战龙诀’威力如何,修成之后,能不能够打他十个八个狂侠剑仙李太白!”
闻言瞬间精神大震的高酋,一双虎目瞬间湿润,热泪滚滚,摸了一把热泪的高酋,感动的泣不成声的对龙少连连溜须拍马道,并且还有意无意的给龙少下了个套。
反正,今天人证物证俱在,以后我老黑才不怕你龙千军赖皮耍滑,不给我老黑无敌神功“战龙诀”呢?
“嗯,算了,‘战龙诀’本少看高兄你还是不要练了,以你的资质练上它个千八百年也打不过李太白那狂人。我看本少还是传你神功速成之法‘葵花宝典’吧!”
仿佛看穿高酋想法的龙少,剑眉轻皱,做沉思之状,良久,龙少一副若有所思的向高酋点头慢道。
“老大,你是我亲爷爷!”
听了龙少前半句话的高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