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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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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二十二 列传第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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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御战败绩,

    身被数创,被执。欲降之,不屈,遂死。

    从坦,宗室子。大安中,充尚书省祗候郎君。贞祐二年,自募义兵数千,充

    宣差都提控,诏从提举奉先、范阳三都统兵。除同知涿州事,迁刺史,佩金牌,

    经略海州。顷之,充宣差都提控,安抚山西军民,应援中都。上书曰:“绛、解

    二州仅能城守,而村落之民皆尝被兵,重以连岁不登,人多艰食,皆恃盐布易米。

    今大阳等渡乃不许粟麦过河,愿罢其禁,官税十三,则公私皆济矣。”又曰:

    “绛、解、河中必争之地,惟令宝昌军节度使从宜规画盐池之利,以实二州,则

    民受其利,兵可以强矣。”又曰:“中条之南,垣曲、平陆、芮城、虞乡,河东

    之形势,陕、洛之襟喉也。可分陕州步骑万二千人为一提控、四都统,分戍四县,

    此万全之策也。”又曰:“平陆产银铁,若以盐易米,募工炼冶,可以广财用、

    备戎器,小民佣力为食,可以息盗。”又曰:“河北贫民渡河逐食,已而复还济

    其饥者,艰苦殊甚。苛暴之吏抑止诛求,弊莫大焉。”又曰:“河南、陕西调度

    未急,择骑军牝马群牧,不二三年可增数万骑,军势自振矣。”又曰:“诸路印

    造宝券,久而益多,必将积滞。止于南京印造给降,庶可久行。”又曰:“河北

    职任虽除授不次,而人皆不愿者,盖以物价十倍河南,禄廪不给,饥寒且至。若

    实给俸粟之半,少足养廉,则可责其效力。”又曰:“河北之官,朝廷减资迁秩

    躐等以答其劳。闻河南官吏以贬逐目之,彼若以为信然,谁不解体?”书奏,下

    尚书省议,惟许放大阳等渡、宣抚司量民力给河北官俸、目河北为贬所者有禁而

    已。四年,行枢密院于河南府,上书曰:“用兵累年,出辄无功者,兵不素励也。

    士庶且充行伍,况于皇族与国同休戚哉。皆当从军,亲冒矢石,为士卒先,少宽

    圣主之忧。族人道哥实同此心,愿隶臣麾下。”宣宗嘉其忠,许之。

    兴定元年,改辉州刺史,权河平军节度使、孟州经略使。初,御史大夫权尚

    书右丞永锡被诏经略陕西,宣宗曰:“敌兵强则谨守潼关,毋使得东。”永锡既

    行,留渑池数日,至京兆驻兵不动。顷之,潼关破,大元兵次近郊。由是永锡下

    狱,久不决。从坦乃上疏救之,略曰:“窃闻周祚八百,汉享国四百余载,皆以

    封建亲戚,犬牙相制故也。孤秦、曹魏亡国不永,晋八王相鱼肉,犹历过秦、魏,

    自古同姓之亲,未有不与国存亡者。本朝胡沙虎之难,百僚将士无敢谁何,鄯阳、

    石古乃奋身拒战,尽节而死。御史大夫永锡才不胜任,而必用之,是朝廷之过也。

    国之枝叶已无几矣,伏惟陛下审图之。”于是,宗室四百余人上书论永锡,皆不

    报。久之,永锡杖一百,除名。

    当是时,诸路兵皆入城自守,百姓耕稼失所,从坦上书曰:“养兵所以卫民。

    方今河朔惟真定、河间之众可留捍城,其余府州皆当散屯于外,以为民防,俟稼

    穑毕功然后移于屯守之地,是为长策。”从之。加遥授同知东平府事,权元帅左

    监军、行元帅府事,与参知政事李革俱守平阳。兴定二年十月,从坦上奏:“太

    原已破,行及平阳。河东郡县皆不守,大抵屯兵少、援兵不至故耳。行省兵不满

    六千。平阳,河东之根本,河南之藩篱也。乞并怀、孟、卫州之兵以实潞州,调

    泽州、沁水、端氏、高平诸兵并山为营,为平阳声援。惟祈圣断,以救倒悬之急。”

    是月壬子,大元兵至平阳,提控郭用战于城北濠垣,被执不屈而死。癸丑,城破,

    从坦自杀。赠昌武军节度使。

    孛术鲁福寿,为唐邑主簿。大元兵攻唐邑,福寿与战,死之。赠官三阶,赙

    钱五百贯。

    吴邦杰,登州军事判官。邦杰寓居日照之村墅,为大元兵所得,驱令攻城,

    邦杰曰:“吾荷吾国恩,讵忍攻吾君之城。”与之酒食不顾,乃杀之。诏赠朝列

    大夫、定海军节度副使。

    纳合蒲剌都,大名路猛安人。承安二年进士,调大名教授。累除比阳令,补

    尚书省令史,除彰德军节度副使,以忧去官。贞祐二年,调同知西安军节度使事,

    历同知临洮、平凉府事,河州防御使。三年,夏人围定羌,蒲剌都击走之,以功

    加遥授彰化军节度使。四年,升河州为平西军,就以蒲剌都为节度使。上言:

    “古者一人从军,七家奉之,兴十万之师,不得操事者七十万家。今籍诸道民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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