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少年二愣子的父亲。当时鲁有才的大哥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看到胸口的起伏,还以为这是个死人呢。地上的水盆中的水已被染成血色,浸着从伤口处换下来的布条。
从鲁有才的大哥回来后,林浩显得有些沉默,这让鲁有才有些不安,“林科长,怎么了?在为早上的事情怪我吗?”
林浩闻言摇了摇头,解释道:“鲁哥,以我看,还是将二柱子他爹尽快送往县里的好,他已经有伤口感染发烧的迹象。”
听到这话,鲁有才的脸上一苦,说道:“我也想啊,可是想要抬着他通过“一线天”,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啊。”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就算侥幸下了山,但从这里到县城要走多久啊?我大哥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撑的住这番折腾。”
“我来吧,明天我就背着他下山。山下的村子就有送我来的汽车,当时候让汽车直接将他送到县里的医院去。”林浩开口说道。
林浩在回想了自己来的那天消耗元气的程度后,心中觉得背着一个人过“一线天”还是有把握的,毕竟一回生二回熟嘛。
鲁有才闻言惊疑的看着林浩,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