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有几个脑袋!”
富贵双手支着六彩再次将要劈将下来的大粗胳膊,“咋了,现在是你在我的头上动土,你还讲不讲道理呀你。”
六彩看样子正在气头上,抓住什么是什么,甩开富贵的手,劈头盖脸的一阵狠锤。
有年和富贵在墙头上看的呵呵呵的笑着。
翠红在下面喊着:“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下来吃饭。”
少旗不做声。
这边的秀珍也喊着:“说你呢,还看,下来,墙都要被你压塌了。”
刚吃过午饭,六彩就敲开了翠红家里的门。
翠红一见是六彩,赶忙让进屋里。
六彩一看屋里就只有翠红和秀珍,捂着嘴就哭开了。
“你们说说,我整天家里地里的都是我一个人,他什么都不管,我都听他的,他还敢在外面偷吃,你说说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呀。”
翠红和秀珍都过来劝她。
“别哭了,你哭着,还不知道谁在笑呢。”
六彩一听马上停住了哭:“他娘的,敢和我叫板,不看看她的脑袋还在不在。”
翠红说:“唉,咱村儿这是什么风水呀,怎么招来了这么个东西。”
秀珍也点头:“可不是,你都不知道,我听别人说呀,整夜整夜的不让付建东睡觉呀,你说不是个祸害是什么?”
六彩咂着嘴说:“什么玩意儿呀,有本事别嫁到咱这里来呀,那城里的开着门面卖的有的是,到那里买去呀。”
秀珍:“就是。”
秀珍:“你们是没有看到呀,前天我还听刘嫂子说呢,那么大个的咪咪,偏爱穿着小衣服,扣子都快要顶开了,从侧面都能看到奶头。”
六彩:“我呸,呸呸呸。”
翠红:“真是不要脸,就凭着自己下面的那张嘴,看她能吃的了多少。”
六彩:“我说,咱们可要注意点儿了,男人们都是没有脑子的,都是用裤裆想事儿的东西,别人我管不了,她要是敢打我们家的主意,我饶不了她。”
秀珍说:“是,有年要是敢跟她说话,我回家就抽他。”
翠红吭吭哧哧的不说话。
秀珍推了一下翠红说,“怎么了你?”
六彩一笑:“怎么,管不住你家少旗是吧。”
翠红说:“管当然是要管,可是咱们也不能把他们拴在腰带上,你们说的倒是硬气,谁知道他们在外面做什么?”
秀珍说:“我知道,我有办法,男人是自己的,他们在外面有么有偷吃咱们还看不出来吗?”
秀珍这么一说,翠红和六彩同时盯着她。
六彩说:“你有办法,说来听听,我也学学。”
秀珍说:“这还不简单,他们在外面偷吃了,那个,那个下面一定是不一样的呀,要是带过套的话,更好看。”
六彩:“哦,知道了。”
秀珍又推了一下翠红,“我可跟你说,不能老这么惯着他,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们想,要是有那个野女人把少旗拐走了,那个时候你哭死也没有人会管你的。”
“嗯。”翠红坚定地点点头。
这个梅仙实在是顶讨厌的,每天都在街上晃来晃去的,一对儿大**好像是要掉下来似的。
家里的活儿她也少干的,挑水,挖菜,地里的活儿也跟着付建东忙进忙出的。
付建东拿着梅仙当个宝,两个人兴许是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作风上都和别人不一样,当着众人的面擦汗呀,给对方喂水呀,看的旁人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当着面都这样,那要是回到家里关着门还不知道什么样儿呢。
“咋样儿,你想知道呀,你就跟着进他们家里不就得了。”
“我才不去呢,他们家里整天都拉着窗帘,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呀。”
“能有什么东西呀,你进去估计就不想出来了。”
“瞧你说的,好像你进去过一样。”
有年看着那边默不作声的少旗又凑过去。
有年小声的说:“怎么样?”
少旗微微一挑嘴角:“怎么,你大哥我的魅力你还不知道吗?”
有年一听激动的说:“怎么,你得手了?”
少旗说:“快了。”
有年搓着手,激动的好像是得手的是他自己。
少旗说:“来,咱们回去说。”
“哎,来了。”有年跟在少旗的身后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