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登基称帝。”
好心想把卢胖子扶上皇位,结果还被卢胖子取笑了一通,王少伯肚子里当然是憋满了邪火,无可奈何的坐回原位继续办公,胖子军的其他权贵见王少伯的话都不起作用,也彻底死了心,老老实实的低下脑袋继续办公,心里大骂卢胖子白痴愚蠢。
“康麻子十八年的北京大地震,到底是在几月份?”卢胖子心里其实比王少伯更急,努力回忆着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历史知识,心中暗暗琢磨,“到底是七月八月还是九月?我可千万别记错了年份啊,如果把康麻子十九年记成了康麻子十八年,那事情可就麻烦了。再这么拖下去,我的内部问题可就越来越多了啊。”
“哞——————!”
眼看时近正午,卢胖子正要招呼亲兵传膳的时候,东北方向忽然传来了一阵牛吼一般的古怪声音,正在大帐中办公的胖子军权贵纷纷抬头,彼此对视,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又在这时候,一阵更响的牛吼声越传越近,头顶上的牛皮帐篷也开始微微颤抖,发出吱嘎吱嘎的摇动声,摇动声越来越大,牛皮帐篷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干脆地面都微微颤抖起来。
“出什么事了?”卢胖子跳了起来,心中惊叫道:“怎么恰好是在今天?恰好是我在天坛发誓的第二年同一天?世上有这么巧的事?难道,我真是天命所归?!”
“地震了!!”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肖二郎首先醒悟过来,大吼道:“快,搀王爷出帐,到空地上去!”吼叫着,肖二郎第一个扑向卢胖子,但是手还没有碰到卢胖子,地面下就传来一声巨响,地面剧烈摇晃,卢胖子和肖二郎同时摔在地上。
“快出帐!”卢胖子也醒悟过来,大吼道:“所有人出帐,到空地上去!二郎,快派人去后帐,把熙凤抬出来,她已经六个月了,千万别吓着她!”
卢胖子一帮人跌跌撞撞的冲出帐篷,来到帐前空地时,地面下方的地心深处,忽然又传来一声猛烈的震裂声,把整个丰台大营的人都抛得一跳,无数人摔在地上。紧接着,远处的哨楼和箭楼也轰然倒塌,扬起了漫天尘雾,楼上的胖子军士兵惨叫着摔落地面,不是摔伤就是摔死,卢胖子又赶紧大吼,命令朱方旦率军医上去抢救,又让所有哨楼和箭楼上的胖子军士兵下楼,到空阔的地面上躲避地震。
地面不断剧烈震动,在这天地之威面前,勇猛善战胖子军将士不断的东倒西歪,大呼小叫声不绝于耳,还好这里是军营,士兵将领住的都是轻便帐篷,即便倒塌也没有太大威胁,所以胖子军将士的伤亡不算太大。同时怀着身孕的小辣椒也被送到了卢胖子面前,原来地震之时小辣椒刚好和两个蒙古姐妹在一起联络感情,商量如何整治最得宠的吴小菟,地震到来后,卢胖子的两个蒙古小妾靠着在草原上对付风暴积累的应变经验,迅速把小辣椒抬出了帐篷,小辣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没有受到伤害。
“相公。”吓得六神无主的小辣椒带着满脸泪水扑进卢胖子怀里,哭得死去活来,卢胖子则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慰,一边赶紧命令胡同春派军入城,组织城中百姓出城避难,保护钱粮仓库、武库和兵工厂等重要设施,防止有人趁火打劫。同时又派快马传令驻扎大兴的王绪,让他组织军队抢救伤兵,只等地震停歇,立即进驻北京城维持治安,抢救在地震中受伤的百姓军民。
午时刚过,最强震袭来,丰台大营里的箭楼哨楼全部倒塌,地面象是在跳舞一样,震得胖子军将士不住摔倒,到处都是鸡飞狗跳,狐鸣狼嚎,天空中更是乱云纷搅,色泽暗红,将天地笼罩得一团昏黑,风雹雷电齐作,紫黄色的闪电不断劈下,又将地面变得时暗时明。丰台胖子军将士个个面容惶恐,战栗颤抖。
“苍天啊!大地啊!”
不知何时,卢胖子已经把小辣椒交到了吴小菟照看,走到空地正中,双膝跪下,冲着乱云涌动的天空哭喊,“上天啊!太祖高皇帝,难道洪化皇帝真没有人君之福,他的金像住进乾清宫还不到一个月,苍天就要降下这么大的灾祸惩罚世人?!如果真是这样,所有的罪孽,都请让我一个人承担吧,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听太祖高皇帝警示,执意要扶洪化皇帝正位!所有的罪,我一个人担吧,百姓军民,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哭着喊着,卢胖子拼命以头抢地,情真意切到了极点,胖子军文武官员也醒悟过来,赶紧上来搀扶卢胖子,一边安慰卢胖子,一边向天磕头请罪,纷纷哭喊,“上天!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半途而废,放弃劝说王爷登基称帝,是我们的错,所有的罪,就请让我们来承担吧。”
又是磕头又是请罪的表演了半天,最大强震终于过去,但余震还是不断,而且强度也绝对不小,卢胖子当机立断,立即组织没有受伤的胖子军将领士兵入城治安,抢救北京城里的受伤军民,卢胖子本人也不顾百官反对,执意要亲自率领军队入城救灾,胖子军文武官员无奈,加上又挂念城中家人,只得一起陪同卢胖子入城救灾。
卢胖子亲自率领的救灾队是走最近的广安门这条路入城,然而到得广安门时,让胖子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