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啥,谁会记得我的模样?谁会记得我受过的伤……?”
不知是谁带头唱起了胖子军的军歌,越来越多的胖子军将士跟着唱了起来,高邮城上的百姓们也是如此,一边含着眼泪看着自己们仅有百余骑兵在海水一样的清军队伍中驰骋冲锋,奋勇杀敌,一边含着眼泪整齐高唱,“……一条大河呦通呀通我家,有妻有儿呦瓦呀瓦房大,鸡肥鹅肥呦牛呀牛羊壮啊,种豆种稻呦油菜花……。”
“……我用长剑劈断目光,劈不断我想家的狂!一条大路呦通呀通我家,我家住在呦梁呀梁山下,山下土肥呦地呀地五亩啊,五亩良田呦油菜花……。”
一遍又一遍,唱完了又接着再唱,而当高邮全城之中都在回荡着这整齐而又嘹亮的歌声时,百余名胖子军骑兵已经彻底被清军大队吞没,高邮城上的军民百姓已经彻底看不到勇士们的身影,仅剩下那面白底黑字的胖子军军旗,依然在海洋一般的清军队伍中、在蒙蒙细雨中迎风飘荡,屹立不倒…………“天杀的吴狗——!”听到这整齐嘹亮的歌声,又看到那面始终屹立不倒的大周旗帜,岳乐狂吼着拔刀砍几,一刀把面前帅案生生砍成两截,然后扔下马刀一屁股坐回帅椅,双手掩面,绝望哀叹,“如果天下汉人都这样,我们满人全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