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害死尚婉欹,做梦!老子舍不得!”
“卢一峰,狗奴才,还在那里楞着干什么?”卢大县令在这边咬牙切齿,尚老汉奸则在那边催促,喝道:“马上就上路了,还不快过来见过小格格?”
“是,是。”卢大县令回过神来,赶紧屁颠屁颠的跑到尚婉欹的马车旁,向坐在车中的尚婉欹拱手行礼,“下官卢一峰,见过郡主娘娘,从今天起一直到北京,下官都要守侯在郡主娘娘身边,郡主娘娘有什么吩咐请尽管开口,下官赴汤蹈火。”
说这话时,咱们心事重重的卢大县令都忘记摆出潇洒风流的架势勾搭尚婉欹了,但很可惜的是,不管卢大县令有没有摆出自认为风流潇洒的模样,尚婉欹都还是那副冷冰冰的神色,对卢大县令完全就是视若无睹。倒是尚老汉奸在一旁不耐烦的说道:“好了,该行的礼都行了,你们走吧。卢一峰,婉欹本王就交给你了,她要是在路上掉一根头发,老子剥了你的皮!”
“是,是,卑职记住了。”卢大县令愁眉苦脸的答应,又向尚老汉奸夫妻和尚之信等人一一行了礼,这才骑上肖二郎牵来的马匹,回头看了一眼藏在车厢的尚婉欹,举起马鞭一挥,喝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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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卢大县令的乌鸦嘴不幸言中,为了从大哥尚之信手里夺得世子宝座,尚老汉奸次子尚之孝确实布置了一个釜底抽薪毒计,准备利用尚婉欹上京祝寿的机会,在路上除掉尚婉欹这个尚老汉奸最为疼爱的女儿,然后嫁祸到卢大县令这个所谓的尚之信心腹身上,让尚老汉奸迁怒于尚之信,尚之孝也好乘机上位!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心狠手辣的尚之孝显然低估了亲哥哥尚之信的狠毒奸诈,通过布置在尚之孝身边的眼线发现这个阴谋后,尚之信不仅没有揭穿,反而将计就计,准备利用这件事除掉咄咄逼人的亲兄弟尚之孝!很可怜的是,尚婉欹,也就注定成为了两个亲哥哥争权夺利的牺牲品了。而更让尚婉欹本人和暗暗决定要保护保护尚婉欹的卢大县令想不到的是,一个更大的阴谋已经在围绕着他们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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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之孝准备利用傅宏烈杀掉尚婉欹,再利用这件事除掉尚之信,夺取尚之信的世子位置?”
几天之后,当卢大县令一行还在赶往潮州途中的同时,身在柳州的孔四贞包衣奴才戴良臣,已经收到了同是孔四贞包衣奴才潮州知府傅弘烈的飞鸽传书,戴良臣不敢怠慢,赶紧把这份飞鸽传书送到主子孔四贞面前。看完这个消息之后,半躺在睡椅上的孔四贞皱起了蛾眉,盘算半晌才向戴良臣问道:“傅弘烈怎么说?他有没有答应帮尚之孝这个忙?”
“回主子,这事情影响太大,关系到整个广东政局,所以傅弘烈那个奴才没敢私自做主。”戴良臣一边偷看着孔四贞丰满挺拔的胸脯,一边恭敬的说道:“傅弘烈用信鸽向主子禀报此事,就是想请示一下主子,是否应该帮尚之孝这个忙,在路上除掉尚婉欹,再做成卢一峰奸杀尚婉欹的假局?对了,因为尚婉欹这帮人走的是陆路,速度比较慢,主子用信鸽指使傅弘烈之后,傅弘烈还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你怎么看?应不应该让傅弘烈帮尚之孝这个忙?”孔四贞抬头向戴良臣问道。
“奴才认为应该帮这个忙。”戴良臣阴阴的说道:“尚之信那个小子嚣张跋扈,一向不把我们定南王府放在眼里,而且他对吴三桂的态度,也不向尚可喜和尚之孝那么仇视敌对,此人不除,只怕早晚必成朝廷大患。所以奴才认为,应该答应尚之孝的这个请求,帮助尚之孝板倒尚之信,为朝廷永除后患!”
“更妙的一点是。”戴良臣奸笑着说道:“这个卢一峰是西选官,是吴三桂老东西的人,他如果奸杀了尚可喜老东西最疼爱的小女儿尚婉欹,本来就和吴三桂老东西不对付的尚可喜,必然要和吴三桂老东西拼命了!三藩内乱一起,皇上还不得高兴坏了?还有一点,出了这样的事,吴三桂老东西到处安插西选官的劲头,也立即被打压下来,一举多得,岂不妙哉?”
“这么说来,是有点道理。”孔四贞沉吟许久,一拍躺椅扶手,命令道:“给傅弘烈回信,让他帮尚之孝这个忙!但不能在潮州动手,必须换一个地方!最好是在福建动手,到时候让耿继茂、尚可喜和吴三桂三个老东西打罗圈架去!”
“扎,奴才这就去安排。”戴良臣打千答应,却不肯迈动脚步去办差事,一双眼睛只是色眯眯的在孔四贞玲珑浮凸的身材上打转,放肆而毫无忌惮。
“死相!刚给主子出了一个主意,就想要奖赏了?”孔四贞明白戴良臣的意思,伸出芊芊葱指在戴良臣已经涨起的裤裆处一点,吃吃笑道:“想要奖赏还不快点?主子一会还要回去应付孙延龄那个傻东西,没多少时间赏给你。”
“谢主子赏。”戴良臣低声欢呼一声,一个饿虎扑羊就压到了孔四贞的身上,手忙脚乱的去扯孔四贞的衣服。孔四贞则一边媚笑着扭动水蛇腰,一边在心底媚笑说道:“卢胖子,不好意思了,本来奴家是很想尝尝你的滋味的,可是为了主子的千秋基业,只好牺牲你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