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劳的感觉消除,邓晓燕回过神来,眼里的色彩丰富起来,深情地说:“你真行。真想永远跟你这样做下去,永远……”
“不行,你会受伤的。”丁天剑说。
邓晓燕幽怨地望着他,看他说得很坚定,便说:“那……你陪我再洗一回澡。”
丁天剑点点头,两人一同起身,进入那个宽大的浴盆里。邓晓燕放好热水,然后说:“是你唤醒了我的情欲,可我又不能拥有你,天天跟你在一起,你让怎么活下去啊……”
丁天剑不敢听她说下去,忙用手浇水,给她浇洗。
邓晓燕任他摆布,洗完上身又洗下体,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去洗她的桃源腹地。
这时,邓晓燕不由有些娇羞,不自觉地忙用手去掩着。
丁天剑说:“盖什么,不想让我替你洗洗吗?”
她的手掩了一下,只得不舍地移了开去,却伸进丁天剑的胯下,捏住那截玉柱搓着。
丁天剑一边替她洗着,一边观看。只见她的桃源腹地,微微隆起一个小丘,丘上长着细软的毛,中间一条裂缝,嫩肉像奶酪似的,异常滑润。
邓晓燕被看得心里骚痒无比,手里捏着玉柱又想往自己的桃源腹地插去。
丁天剑知道,这样无休止地插下去,必然给她造成伤害,便急忙制止。
邓晓燕不甘心地说:“那……你刚才给我洗,现在该我帮你洗了吧?”
丁天剑说:“我还是自己洗吧?”
邓晓燕说:“你不要我洗,那我就要再洗一番。”
丁天剑听了,不敢怠慢,忙仰躺在浴盆里,任她上下擦洗。最后,她还要洗那根玉柱,丁天剑也只得依了她。不料,那玉柱一经她抚摸,猛然挺拔起来,邓晓燕忍不住,不等他同意,便一口啃了下去,满满地含了进去。
丁天剑欲罢不能,只得任由她吮吸一会,然后两人出了浴盆,擦干身体。
这时,丁天剑才想起他是陪同甑英芙去吃饭的,不仅没有陪甑英芙吃成饭,就追邓晓燕出来了,追上邓晓燕后,现在两人又呆了两三个小时,自己粒米未进,竟还没有饿意。
自己有没有饿意,无关紧要,甑英芙有没有吃饭,她怎么想他不告而别呢?这可很关键的。这么几个小时过去,他没有打电话过去询问,她也没有打电话找他,可以肯定,她是生气了,真生气了。
别的人生气了,他还可以想办法挽回,甑英芙生气的话,他还不知道该如何挽回。一直以为,他们是真性情的两个个体,互相心怀爱恋,顺势而为,不约束,不强求。
但他这种丢下不管,不告而别,应该不在此例吧。
就算是普通朋友,一起陪着去吃饭,他突然离去,连句话也没有,你生不生气?
道歉是必须的,互相尊重是必须的,真诚、坦诚才能维系长久的感情。
邓晓燕也是没有吃饭就跑出来的,丁天剑让她穿好衣服,随他一起去吃饭。他则拨通了甑英芙的电话。
“喂,你好。对不起,我一急忘了跟你说一声,就跑出来了,你在哪?”
“我能在哪呢?我还在原地等你呢,我知道你办完事肯定会回来找我的,所以我一直等着没有离开。”甑英芙的声音有些娇嗔。
这就是甑英芙!丁天剑有些感动,心里更加歉疚。
“那好吧,我立即过来。”丁天剑本来还想说句对不起,但以觉得再说就矫情了,不如见面后,再当面道歉,更显得真诚。
来到瘾人菜馆,老板正请人修理撞破的玻璃大门,清洁工在打扫卫生,前台大厅里几乎已没有食客。丁天剑准备打甑英芙的手机,却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撩开一个卡座的帘子,袅袅地走了出来。
这女人却是方敏。
她一出卡座,就直奔邓晓燕,假装刚看见丁天剑似的,说:“这是你表弟吧?还好有你表弟在,追上了你,我担心死了,就怕你被车撞了。”
邓晓燕拉着方敏的手,又要哭出来。
方敏恨恨地盯了一眼丁天剑,欺近到他的身边,悄悄地问:“刚才你们俩去了哪里?”
邓晓燕立即收了眼泪,说:“没,没去哪里,表弟追上我后,我们在路边聊了一会。”
“去了这么久,还是一会?”
“我这不是伤心吗?”
“哦,跟表弟聊了会,心情就好了罗?”
“看表姐取笑的,表弟哪里知道我的心思,还是要靠表姐呢。”
丁天剑不知道她们都说的啥,心里记挂着甑英芙,想给甑英芙打电话,却又觉得不合时宜,只得一直忍着。
“叮铃铃……”
丁天剑正站着无趣时,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也没看屏幕,就滑键接听。
“喂,你好,哪位?”
“我都不知道了,难怪有人说你是大负心汉呢?”
丁天剑心里一惊。这一惊包含了两层含义,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