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重新化了些淡妆,便回到房间穿上衣裙。
丁天剑也起了床,想开车送她,她拒绝了。这种大宾馆门口,打的比开车更方便。
“走了?”丁天剑留恋地挠挠头发。
他知道,南宫琴此去,将与丈夫袁靖安摊牌,摊牌的结果是什么,无法预料,毕竟屡屡受挫,又屡屡犯错的袁靖安心理已有些扭曲。
正是下班时间,公寓楼里住的都是袁靖安的同事,领导或属下,来来往往的,见到南宫琴客气地打着招呼,南宫琴也春风满面的应承。
打开家门,南宫琴伸头进去,像往常一样,没有袁靖安的身影。
走进门去,她刚想关上大门,袁靖安却突然从门后面窜了出来,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