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的说道:“内脏的问题很深,而且拖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依我看,你的病根其实从15岁起就已经落下了。只不过当时年轻,身体的活力旺盛,于是将很多问题压制下去了。后来你又从军,练了一身武技,使身体强壮,又一次掩盖了问题。而且你自从成为7级战士后,对自己的身体过于自信,风餐露宿、行军杀敌之时,过渡损耗自己的身体。这就犹如大树,其根不强却又摧残了枝干,春夏虽是枝繁叶茂,但一入秋冬则根死干朽,再也不能复苏了。人的身体终有衰竭的一日,一旦活力衰退,那隐藏的一切问题都会爆发,此时已经积难重返,寿命已尽,纵是神灵也无法挽回了。”
“15岁、15岁m;#8226;m;#8226;m;#8226;m;#8226;m;#8226;m;#8226;”老男爵在瞬间似乎又苍老了几岁,他强忍的眼中的泪水,喃喃自语。15岁啊,那正是他离开家乡的日子,一路上也不知吃了多少的苦头,受尽了多少的欺骗和压榨。他发誓要出人头地,要不惜一切代价成为一个贵族老爷。于是是参加了雇佣军,拼杀数年后,借着赫里福德公国发生内乱,一位伯爵招兵买马的机会,削尖了脑袋成为一名正式的军人。有了一丝建功立业、成就贵族的希望,他便不要命的作战,经常为了追踪敌人数日不睡,为了包围城寨数日不休,困了就裹着盔甲躺在潮湿的地面上打个盹,渴了就从叶上舔些露水来喝,食物没有调料就从河道旁找些天然的盐巴就着吃。终于凭着千辛万苦,得到了伯爵的注意,于是提拔了一下。等他地位稍有上升,这才发现竞争者早已多如牛毛,或持法术、或持裙带,无论实力、后台皆比自己硬的多。为此他一度天真的认为只要巴结上了贵族集团,就可以获得更大的机会,于是找了个没落的贵族小姐做了老婆。等入了这个***,忽又发现他这点凭依实在可怜的要命,连自己老婆在家族的中的地位也是朝不保夕,自顾不暇何况去顾他?
于是牙一咬,只有拼却了性命才有成功的机会机会。当然太危险的事情他可干不来,再说就凭他一个7级战士,人家还不放心呢。唯有捡那些又重又累的、养尊处优的人不愿去做任务干。好在伯爵也是个明事理的人,辛见他苦多年,虽无很大的功劳,但苦劳可是挨了不少,于是逮到一次机会把他提为一个等级最低的小小男爵,而且为了平息一些人的怨气,只能把他分封在这最最偏远、最最贫苦之地。饶是如此尚且免不了一些人的口舌。
回首40年,多少战友的尸骨早已化为灰尘,老伯爵也早已魂飞神国,自己却因为肝肾受到的寒湿过重,直到妻子去世也无一个子嗣。空留一个爵位暗自伤心。好在自己这辈子总算是圆了一个当贵族的梦,快要离世的时候来了一个侄子继承爵位,也不枉自己辛苦一生了。
他略带哽咽的又问道:“放下一切俗事,可以活到5年?”
东郃子肯定的点了点头:“对,将领地内的大小事物交给他人处理,不要在为这些事耗费精力。再专心练习我所传授的养生之术,可活五年。”其实他这话也未说全,若是五年内他对草药的掌握又有突破,那么一旦有了新丹药,再续命十年也不成问题。
老伯爵略带哽咽的轻声自语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是啊,也许是该放下一切,专心享受着最后的“贵族时光”了。
如烟往事再一次缭绕上心头。
送走了东郃子大德鲁伊,老男爵让管家叫来了格林姆。
望着侄子有些拘谨的走了进来,脸上还极力挤出一丝讨好式的微笑,老男爵暗叹一口气,他毕竟太年轻,今年才18岁,成天想着一些白日梦般的未来。如果他能老成一些,对这个世上的事情看得通透一些,那自己也可以放心的让他来管理这片领地。
“最近帮我管理这片领地有什么心得吗?”老男爵问道。
“嗯m;#8226;m;#8226;m;#8226;嗯m;#8226;m;#8226;m;#8226;”年轻的格林姆支支吾吾的回答着:“有不少的心得啊,我现在才知道管理一片领地是需要花多大的精力,每天都要巡视田地里干活的农夫、调解领民们的纠纷,嗯m;#8226;m;#8226;m;#8226;还有监督士兵的训练。”他不停的说着。
老男爵打断了这些没有营养的官腔:“那你巡视过几次田地?调解过几次纠纷?至于士兵们的训练,我看总是提韦德斯在干,每次都没看见你的影子!”
格林姆的脸紧张的有些发红,他不不想给自己的叔叔一个坏的影像,至少在没有正式成为“男爵”之前。于是他找了个理由。
“叔叔,您也知道,我是个法师,每天都要训练我得奥术能力。您知道,这可是要花很多时间的。”
老男爵对这种陈词滥调很是厌烦,但还是勉力作出一副平静的表情说道:“格林姆,你已经18岁了!年纪已经不小了,不要再把那些无聊的冒险校旱当真了!你以为自己是谁?校旱里那些永远都打不死的主角吗?”他有些激动的从靠椅上抬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