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性子敲起了门。
姬军在旁偷笑,故意不出声,这家伙也够坏的。刚才他们两口子来的时侯,是易雪茜开的门,蒋婷婷正好出去买早点了,所以没见到。回来只看见林文菁一人。
“婷婷,怎么把我说得跟猪一样,就知道吃了。”
蒋婷婷终于按捺不住,推门走了进来:“你别这么夸奖自己。那是对可爱猪猪的一种亵渎呢。”
不知道怎么惹了她,专门跟我做对。难道是怪我昨晚的轻薄?要不就是觉得林文菁这样尊贵的女客来了,我还赖在床上有些失礼吧。
殊不知我得到了姬军的认可,而且大家都是熟人,不必这么拘礼嘛。
这种荒唐的笑话以前是不会讲的。可能这几天没少受易雪茜的“熏陶”。姬军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叔,你也在啊。”蒋婷婷小脸骚了个通红,今天难得幽默一把,想不到却被姬军听到,而我巳经起了床,正跟“小叔”亲热地拉着手呢。
姬军呵呵笑着,当先走了出去。
恨得蒋婷婷冲过来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揪了一把,“死东西。小叔在这儿你不说一声,害得我出丑。”
哇,想不到她居然也会使用暴力。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呢。
“要早说出来,哪还能有这种喜剧效果,见到我们婷婷可爱的一面。”我装作吃痛,眼角的笑意却暴露了真相。
“讨厌。”蒋婷婷还不解恨。又用力捶了我一下,转头跑了出去。
婷婷上学走了。易雪茜正坐着与林文菁说话,姬军也过去在妻子身边坐下。
看看桌子上已经摆好的早点,一双碗筷,估计这点还没吃早饭的就过一个人,也没谦让,坐下吃起来。
三个人一时无话可说,都坐在那儿看着我。
“唔。”我抬起头。“吃饭有什么好看的,要不大家都来点。
姬军夫妇笑笑没说话,人家是斯文人。易雪茜却撇撇嘴:“域逸诚,我发现你还真够可以的,这么多人看着还能吃那么响。”
心道:哥哥我就这德兴了。嘴也没闲着,把最后一口东西咽下去。这才有机会反驳,“知道我脸皮薄还一直盯着看?”
易雪茜当然不示弱:“脸皮薄的人见多了,没见你这么薄的。一刀折下去都不带见变样的。”
不知道为啥,只要我们俩人在一起,就从来没有安生的时候。
林文菁说道:“小茜,你可别这样说,小域人多好,没有他的帮肋,你哪能恢复这么快。”
易雪茜心知肚明。却不肯松口:“什么多亏他。跑出去十几天都不见人影,根本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我反唇相讥:“希望你下次别做死耗子。”
姬军夫妇两人听我们斗嘴没完,又忙着上班,嘱咐易雪茜几句就走了。
把碗筷扔到厨房,回到客厅,易雪茜仍然气呼呼的没动。
我仔细地盯着她看了半天,恢复确实不错,半边脸除了颜色还显得太鲜艳,巳经基本接近正常。脖子那块烫伤最重,仍呈暗褐色。巳经敢穿紧身的衣服,肩、胸伤得轻,应该已经恢复。
“看什么看。”易雪茜知道我在悄悄观察她。
“嘿嘿,易大小姐长得漂亮呀,能不看吗?脸上跟刻了花一样。”
不过随口一说,想不到却恰好触到了她的伤心处,抓了个抱枕就向我投过来。
“你少欺负人,不行咱们再打一场。”
潇洒地伸手接住:“好啊,奉陪到底。”
想不到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好战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
“算了,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免得人说我胜之不武。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太生气,情绪不好会影响恢复,以后脸落得难看了,万一再让别人误以为我医术不高。”
被抓住了痛脚,易雪茜的声音低下来,再什么样的事情也比不上女孩的脸面更重要,嘴里却不服,“切,还不是从巴郎大叔那儿偷的,就你,也能叫懂医术?半瓶子醋罢了。”
跟她争论,不会有什么结果。我突然醒悟,她闷了这么长时间没出门。气都没处撒,我现在跟她说这些,那不正中她的下怀嘛。
偏不让她如愿:“好了,不跟你争了。好长时间没去学校,说什么也要去看看。”
果然,易雪茜眼里流露出惋惜:“就你,还学习呢,怕连教室门朝那边开的都不记得了吧。”
我拿定主意不跟她吵了:“还是易同学说的对,赶紧去学校认个门,你一人在家闷着好了。”
说走就走。决不停留。好在我速度快,关门的瞬间,一个东西砸到了身后,估计是另一个可怜的抱枕。
打个电话给藤天杰,问好上什么课,回公寓拿上课本,《生物工程》是专为我们专业开的。在小教室上,老师只见过一次面,不知道点名还叫不叫我的名字。
好在学校现在改变了教学方式,否对铁定要重修的。
我到教室的时侯,正好课间休息完了,下半段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