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弟,我还是底气很足的。
雨萍甜蜜的笑脸伸过来:“老大,老子比你还没空,我的扣子掉了还是曹宇帮着缝的呢。”
毕竟是女孩子,那个“老子”说的声音很轻,但腔调却学了个十足,我气的肺都要炸了。
只好把目标转向曹宇,把肺里的闷气用力挤出来,把那件可怜巴巴的衬衣展示在他面前。
这小子,手巧有什么好处,连针线活都干了,害得姑娘们得少了多少生活乐趣呀。
想归想,咱也是有笑脸的:炎黄魂“好兄弟,哥哥的衣服,那个,不如……”
曹宇笑的比我更加灿烂:“大哥,这个今天的早饭是兄弟跑的腿,那个,不如……”
事到如今,我总算明白了,面带忠厚的人才最为奸诈,就是兄弟也不行,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
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兄弟“堕落”到了这种地步,我的心真的很痛,哀嚎一声,吐出了那个天底下最“纯真”的字眼:“滚!”
然后自己掉头走开了,还是交给最最可爱的婷婷来处理吧。
白天有足够的时间,正好来消化这些日子弄出的药方。等吃过晚饭,我拎上已经晒干的衬衣来到了易雪茜的公寓。
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干起活来驾轻就熟;昨天弄好的粉粉末末还有存货,更省了不少力气。
边搅着糊剂,边看婷婷一针一线地替我缝补,真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买一打新衬衣并不是什么难事,却难穿出这种感觉来。
婷婷把针在头发上擦了擦,抬头冲我一笑:“怎么,傻乎乎地笑。”
“婷婷干起家务来,很象那么回事嘛。”我嘴里表扬,心里想这么幸福的笑容怎么会傻呢?不过无论如何,婷婷比曹宇那两口子那得太多。
她再一笑,有了点妩媚的意思:“这算什么,雪茜才真是好样的呢。为了大伙伤成那样,一句怨言都没有。”
这丫头,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替那小恶女说话:“是啊,易雪茜同学的表现是很高尚,值得钦佩。可惜了我,这么辛勤地工作,居然就没人宣传,还自己掏钱替她买药呢。”
“你呀,就是嘴里说说。你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以前你做的事不少,还不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怎么,现在转性子啦?”婷婷很了解我。
“哎——”我故意长叹一声,“现在不是都讲究经济效益嘛,做了这么多,连个广告效应都没有,我是个生意人,岂不太亏了吗?”
“哼!还说呢,你就知道钱,那时我们替你在电脑店里打工,不也是一分钱不要?”蒋婷婷的眼睛又好看地眯了起来,“你要真觉得亏,我从雪茜卡里取钱给你好了。”
她马上又接着道:“我就知道你也不会要的,不如等雪茜好了,我们一起给你做宣传好了。”
“嘿嘿,宣传倒用不着。不如你……”
蒋婷婷见我盯着她小巧的嘴巴,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啊”地叫了一声,抓着没缝完的衬衣就跑了出去:“我去雪茜那屋了,弄完了自己过来吧。”
端着家伙过去,婷婷正在易雪茜的“梳妆台”是熨着我那件衬衣。
大概看到希望,炎黄魂易雪茜的气色好了些,斜靠在床边上跟她说话:“婷婷,她真就那么好?值得你付出这么多?”
我的心里有些不快,心理真是变态,老子为你这样做就值得吗?用力在门上敲了两下。
易雪茜马上闭嘴,蒋婷婷回过头来:“快进来呀,等你呢。”
把药扔在一旁的桌上:“婷婷,你在替易大小姐上药吧,象昨天一样就行了。”
易雪茜闭上眼睛不说话,蒋婷婷猜我听到了刚才的话,过来着我的手:“干嘛呀,跟女孩子耍牛脾气可有失男子汉风度的。你跟我一起吧,怕弄不好,等你教会了,人家再自己来。”
“婷婷,你来就行了,可别累着人家域大少爷。”嘿,她倒耍起大牌来。
这么快就还回来了,大小姐、大少爷,也不错,正好一对。
上次还好好的,今天又故意跟我做对了,我就那么入不了她的法眼?跟她在一起,我的情绪也总是容易失控,一点就着,大概我们真的是天生的对头吧。
好,越这么说,偏偏就要给你上药。都打定主意不跟病号置气,还是忍不住。
说归说,闹归闹,动起手来可马虎不得,还是得“克尽职守”。
这活儿看起来简单,当年我为了给洋姐服好务,可是像模像样地给曹伯做了好几天学徒。
用过一次药后,创面就起了几块痂皮。消好毒后,先得翘起明显的部分去掉再上药,才能收到好的效果。
药涂到胸前的伤处,因为怕蒋婷婷做不到位,我还是不敢离开,要亲眼看着她操作。
赤裸的前胸暴露着,易雪茜手紧紧地抓着床边,身体因为紧张而痉挛,一双眼睛也紧闭着,不知道会不会以为我是有意。
我本着一种负责的态度,不管她怎么想,反正半张脸都涂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