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家成立不久的企业,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很感激郑廷洲大哥的及时帮助,注入了大股的资金,才使公司有了发展的机会,我也很期待着能够见到这位大忙人。
他到社会上闯荡,虽然无法再象学校时那般风光,对于一些业绩,我还是时有耳闻。作为一家中型投资公司,他四处出击,因为几次漂亮的出手,得到了不少的关注。
来自外界的印象,这种风险投资公司。做实体的人是又恨又怕,却又无可奈何。
相比之下,取得货款的难度要大得多,所以很多时候不得依赖于这种投机资本。
时代发展到现在,对很我企业来说。得到外来资金的援助,是不可或缺的。但因为风险投资的短视性,又深为踏踏实实做生意的人所痛恨。
例子不胜枚举,许多非常有潜质的新生企业夭折,就是因为投资短期内无法到满意的回报,风险家们中途撤资而致。资本市场,就是如此冷酷无情。
我不会多情到认为郑大可是个慈善家,但还是觉得他在当时并不普遍看好的情况下注资,是一种义举。也许他只是因为看好我,而做出的冲动决定。
对于这种人心。当然要好好地补偿,所以对资本市场,我完全没有
那种传言中地感受。
早就风闻郑大哥的社会背景深厚,不过国内上层社会一直对这种事
情讳莫如深,他究竟强硬到了什么地步,我尚不得而知。
盼着能够早日见到他,进行面对面的交流。
起步并发展到现在,不知道能否让他感到满意。如果他肯在这儿多
花上点心思,对公司今后的发展当然会有很大的好处。关系在这个社
会,还是非常重要的。很多时候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在这最后的几天,我还是尽力熟悉一下公司的状况。好赖也是“董
事长”,作为名义上的老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而我也缺少在这种场合发言地锻炼,一些基本的东西还需要掌握,
自己人多。到时也不能让郑大哥看笑话。
此间事情一了,我有个心愿要完成。
雯雯很多次打电话,邀请我去他们学校玩玩,我也一口答应了。就
等着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去华震大学走一趟。
一下子她就到了大南方,除了许洋姐,她是离我最远的人了,可爱
的小妹总是我心中的永远的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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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事情赶紧定下来,盼望着这边也能让我及早脱身出去。不出力
只赚钱,是我永久的梦想。
月如姐、咏清姐的实力不需质疑,只要技术上的问题搞定了,她们
一定能让公司顺利发展下去。
同时也希望郑大哥能够放心地把资金交给我们,做一个长期的投资
人。又有逢妍姐在,他应该没有必要怀疑。但风险投资人都是短视地,
他能够免俗吗?
必须不断地完善自己的观点,见面后好能说服郑大哥。一次次地翻
出了各种报表,仔细地阅读、分析,努力能从中找出闪光点来。
对我来说,要住记这些数字当然容易。但事关财务状况,却远不是
数字罗列那么简单,不仅需要公式更需要了解市场现状、以及对相关
政策地把握,这点就让我有些头痛了。
逢妍姐是专门搞这个的,可做出来的表格,还得要拿到外面请专门
的公司来审计。以它尚且存在入门时间短、经验不足的问题。何况我对
这行完全不通,只靠着看了些书呢?
平时涉及不多,书中经常提到,作为企业带头人,应该多少懂些财
务知识,好有利于把握局势。
这时就想我也学金融财会地就好了,至少看这些东西不会太吃力,
理解起来也容易,更方便找出其中的关键所在。
突然我觉得自己挺可笑。先贤都曾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人心不可太贪心,无论谁都不可能样样皆通的,何况我一个大学生。
问题是现在没有个可靠的人可以商量,有些人虽然关系好,但不是
什么都可以说的。同事就是同事,合伙人就是合伙人,不可能把自己所
有的心思都掏出来、晒在阳光下面,象对晨姐、云希那样。
如果跟易雪茜同学就好了,她学的国际金融,怎么也比我知道的多
些吧。
我摇摇头,怎么会想起她来呢,带来的麻烦还不够吗?心里虽这样
告戒自己,却还是不由自主想起了。
一想易雪茜,心就难平静下俩,思路不小心又跑到歪路上去了。这
个“男人婆”,怎么会有那种超乎常理的举动呢?
由她自然又想到蒋婷婷,心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