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太没情趣啦。”我非常认同她的看法。
侧过身去,把她的脸也扳过来,就势搂在怀里,以方便交流。
“我是懒得动了,随便你怎么样吧。”她把脑袋搭在我的一只胳膊上,听任我的手放在她光滑腰部。
心里一片宁静,觉得自己真要变成“柳下惠”了,这么一个大美人赖在怀里。完全一副任君轻薄的样子,居然没有一丝的绮念。手在滑滑的背肌上轻轻移动,也只是觉得异常舒服,喜欢这种感觉。
许洋一个转身趴在床上,一只手到背部轻轻一扯什么东西,顺手把T恤也撂了上去:“来,我也大方一回,让你好好欣赏欣赏吧!”
这叫什么话,是她自己也喜欢这种感觉吧,即将离开的现实,使她更能放得开。
但暴露出来的那一片洁白,还是触动了我敏感的神经。慢慢闭上眼晴,手在她背上轻轻滑动,感受着那份细腻。一直摸到颈部。也没有碰到一丝阻隔,明白刚才她把胸罩的带子解开了。
被略有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光滑的颈背,许洋似乎真的很享受。轻轻地晃动着肩部,很惬意的神态。
她的脸压在我的胳搏上,小臂上印下温柔地唇印。
不断地触摸之下,稍有些凉意的背渐渐热了起来,许洋随着我的动作“吃吃”而笑。我的心随之变得火热,手跟着那边缘地带而去。
感觉着越来越柔软,眼看就要进入一个新境界了,突然小臂上一个吃痛,原来是她的牙齿狠狠地啃在我的小臂上。
肆虐的手赶紧收了回来,乖乖地搭回腰上:“洋洋,你是不是晚上没吃饱呀,要不要我再去买点肉来。”
“好呀,你去吧。”许洋又把身子转向我,眼神却是一片温温的。
既然已经决心不把她吃掉,我也不敢太过放肆,生怕一个不慎引起火山爆发。
虽然身体很疲劳,我们的精神却都很兴奋。不停地交谈着,一直到了深夜还没有睡意。
“诚诚,明天咱们再去哪儿玩呀?”
………………
想好的计划却没能实施,第二天早上还没有起床的时候,洋洋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说当天下午就会抵达,这就是说,起来之后就得赶回去。
睡意没了,也知道今天不可能再到别处去玩了。我们干脆也不急着起了,好好休息,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回去就行。
二人就躺在床上,继续讨论各种话题。
租来的车子正好也不用还了,就当我们代步的工具。也许是女儿即将离开,若翰伯父忘记了跟我的那点小“过节”,态度有向许伯母靠拢的趋势,对我也算和善。
许洋倒放得开,在父母面前也对我呼来唤去,完全当做男朋友来“使唤”。二老好象在一点上达成了共识,无论我的“人品”如何,能让女儿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在许洋的公寓里一起陪着她的父母聊天,从那不时递过来满含柔情的目光里,我意识到自己还算是勉强称职。
在这一刻,我觉得许洋是很幸福的,离开之前,能够有时间跟自已喜欢和喜欢自己的人陪在一起。
伯母的身体比我那次见到的时候又好了些,可是长途奔波的劳累还是显而易见。虽然如此,她还是不肯先休息,要亲眼看着女儿收拾东西。
呵,她对我的喜爱明显要超过了许老爷子,就爱拉着我问这问那,还不时地转圈子说话,想套出我和洋洋之间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许若翰的角色跟妻子做了转换,反倒由他这老头儿来关心女儿准备的情况。他把老两口带来的东西悉数交代给女儿,尽管许洋已经离开家了这么长时间,已经独立了多年,可这次毕竟不同。
看着那几乎能开小杂货铺的装备,听许伯父不停地嘱咐、嘟嚷。残酷的话题反复被提起,只有三天的时间——洋洋就要走了。
许洋在房间为那堆积如山的物品发愁,可有着父亲的监督,又不得不尽量把更多的东西塞进本就鼓鼓的行囊。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这种情况下实在是帮不上她什么了,转身回到客厅。
伯母忽然开口向我:“哎,小域,你说我们家洋洋也不小了,整天还跟小孩子似的,自己的事情也不放在心上,什么时候能让我们省心哪。”
话里的那得意思我当然不会笨到听不出来,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音乐声,满头是汗的许洋走了出来:“死诚诚,你的电话。”
“看看。”伯母更有话说了,“这孩子,都是怎么说话的。”
我挂了手机,正想跟许洋说说内容呢,屋里的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
静静地听她接完了电话,我和许洋对视一眼,看来大家收到的是同一个消息:明天晨姐过来。
做为知交好友,晨姐的来临一点也不让我吃惊,何况几天前她就已经通过气了。意外不是她。而是在她电话旁边的另一个人——晓雯,她也要跟着一起过来。
我从家里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