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参加的那个舞会,留下了那么多的旖旎风光。每次想起,都让我心动。
从美丽的大山中匆匆返回,看到病榻炎黄中文上的许洋缠上绷带,让我几乎心碎,至今想起,仍然心悸不已。
朝夕相处的日子,全力为她康复做努力,让我忘饿自己所有的缠身琐事,。
每每想起,仍觉无怨无悔。付出的这炎黄中文一切,给自己的理由是:她是晨姐的好姐妹,而且对我非常好,值得我做这一切。
但扪心自问,我心里就没有盛着这个姐姐吗?
曾经何时,每每想起与云希之间发生的种种,明白在心底深处,总是不自觉的把她当成了洋姐的影子。
云希与她有很多相似之处,让我无形炎黄中文中他两个当作了一个。这样想起的时候甚至很觉对云希不起。
往事一幕幕,霎时涌上心头/
许洋也靠在我的怀里,半响都没有言语。莫非她也想起了这些?
我的手不自觉的楼紧,
许洋继续象我的怀里靠了靠,软炎黄中文软的背脊摩擦着我的胸膛,。拱入我鼻端的是一种年轻女子特有的幽幽体香。
心旌摇动,激情忽然就从我的心里涌起,手上暗暗用了些力气,许洋的上身就被我转了过来,做在了我的腿上。被她高耸的前胸紧紧抵住,蚀骨荡魂的柔软刺痛了我的心。
洋姐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头一低,脸贴到了我的肩上。
穿的不大,暴露出的炎黄中文后背一片光滑细腻,泛着耀眼的微光,两片细小的肩胛傲然耸立,甚至能看到肌肉的细微活动。
小背心微微翘起,漏出了一个空隙,更多的皮肤显露出来,两天透明的带子横跨在背上,与肌肤相称,一种惊炎黄中文心动魄的美,难以言语的美。
后劲部皮肤泛红,似乎也在表达主人的羞怯。
我低下头,用脸颊不住的摩擦那透红的耳朵,痒的她不住的躲闪。
坐正身体,一只手轻轻的托起了洋姐的脸儿,慢慢的抬了起来。
炎黄中文她的眼神迷离,不住的躲闪着我的目光,脸却越来越红,几乎要渗出水来。
洋姐,我低地的叫了一声
恩!她用鼻音轻轻回答。
大大的眼睛几乎闭上,长长的睫毛不停的忽闪,妖艳的嘴唇微微开合,鼻翼也跟着微微煽动。
任是神仙,看到炎黄中文这种美景也抵敌不住,我已经变的意乱神迷。那张小巧的嘴巴有着无穷的诱惑,
眼看着就要吻到了那片芬芳就在嘴下,忽然一阵热气吹拉,许洋姐的樱唇悄悄开启,一个几乎听不到的炎黄中文声音说起:诚诚,我很快就要离开了。
几如蚊蝇般的声音,对我来说却不亚于青天霹雳:“什么,洋姐,你说什么?”
“我要走了。”声音比刚才才稍稍高了一些。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就把怀中的人儿放了开来:“为什么要走?洋姐。你要去哪儿?是不是逸诚惹你生气了。”
她双眼直视着我,一语不发。嘴唇忽然贴了上来。
向往已久的香唇终于来了,一如想像中的火热,柔软。
此时此刻,我却无心品尝,只想把她推开,问个究竟。
许洋却执着地不让我有这个机会,晃动身体摆脱了我放到她肩上的双手。
嘴上一热,那张妙唇紧紧地吸住了我,双臂也自然地缠绕了上来。
开始的反抗很快就缴械投降,柔软地双唇充满了无穷地魅力。
双手搂紧了细细的腰肢,我近乎疯狂地吮吸着,在这般欲拒还迎中,洋姐细长灵活地丁香小舌忽然闯入了我的领地,我立即给予了坚决的抵抗。
洋姐的吻有些生涩,却又充满了象她人一样的火热。
香艳的接触带来的刺激是无法言喻的,心头的火立时被点燃,身体顿时起了强烈的反应。
那圆翘的臀部本来坐在我的腿上,突然受到了意外的攻击,许洋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一红,猛地把我推开,腻声道:“坏东西。”
趁此机会压制住冲动,终于得已把内心的苦痛大声发泄了出来:“洋姐,你到底要到哪儿去?”
她睁大眼看着我充血的双眼:“诚诚,洋洋要到国外去了。”
洋洋,她竟然对我自称洋洋了,平时肯定让我欣喜若狂,可此时此刻,这个称呼没有带给我丝毫的快意,因为洋姐要离开我了。
她在心目中到底处在什么位置,是我一直都不敢面对的,生怕会去触动。
但有一点不能否认,与晨姐一样,同样让我难分难舍。
她所以这样允许我的放肆,是因为要舍我而去了吗?这一时的欢愉,不过是最后的晚餐吗?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等待着她进一步的解释。
“目前研究做的比较出色,洋洋要被公派到不列颠去做访问学者,进一步做手上的课题,计划中大概要离开一年的时间。”话音伤感,双眉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