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了,领教了他们地不同之处,心里很兴奋,这可都是[雅都]做销售的精英呀。
在心里做了个比较,月茹姐对业务的把握能力似乎要更棒些,而讲起处世的油滑,则刘经理更为老道。时间尚短,不同的工作方式效果不好妄作评论。但这一张一弛,确是打造成了[雅都]的这一对黄金组合。
我更倾向于卞月茹地那种工作方式。欣赏她的大胆,直接,这跟个人的性格有关。我所欠缺的,正是她这种一往无前的冲劲。
又到周末了,提前向“领导”请了假,准备休息两天。我可爱的晨姐打电话来。说已经到京了,并且已经倒到完毕,在酒店里住了下来。
每个周五的下午都要开例会,真是越着急越事多。刘经理因为出去考察了一段时间,回来之后话特别多,讲个没完。本来这是个很好的学习机会,可我却心不在焉,根本没留神大家都说了些什么;心早就飞到了晨姐那里。
好不容易等到散会,拒绝参加大伙的聚会。急急忙忙地打车向晨姐的住地而去。
等我按她说地找到房间,天已经有些擦黑了。轻轻地敲敲房门,想着马上就要见到亲爱的晨姐,心“扑通、扑通”直跳。
屋里的脚步声到了门后,一阵稍稍的犹豫,开了一条缝,马上全部打开了。
我一下冲进去,不由分说,就把开门的晨姐抱了起来:“好姐姐,想死我了。”
双手揽在细腰上。好亲切的感觉。怀里的人用力挣扎着,想脱离我地拥抱。
分别这么长时间,心中相思难耐,晨姐怎么还这么害羞。难道她就没有一点想我吗?我心里想着,却不管遭到的反抗,低头就向怀里的玉人吻去。
被抱住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就无瑕再反抗,只是拼命晃着脑袋,不让我得逞,勾得我更是心急如火。
这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洋洋,谁呀?是不是小诚来了。”
这才是晨姐,听到再亲切不过的声音,我大吃了一惊,如果没听错的话,那么这怀里的人儿应该是许洋姐才对。呀,这可怎生是好,不由愣住了。
等低头看清怀里的人,果然是她…许洋姐。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手也忘了放开,反而抱得更紧。许洋姐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呆愣地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就这么僵在了原地。
晨姐拿浴巾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愣了,脸上甜甜的笑容突然凝住。
我的手一松、许洋姐一下子失去了依靠,身子向下滑落,一下立足未稳,后退了几步,差点坐到地上。幸好我反应敏捷,又迅即拉住了她。
一想之下,又顺于抱住洋姐地玉肩,脸上做出亲密无间的表情。许洋姐回过神来,在我手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晨姐已经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散去的笑容又重新挤到脸上,用责怪的口气说道:“小诚,你就会胡闹。看。把你洋姐姐吓着了吧。”在我看来,这笑比哭还难过。
“哈,吓着倒没有。”许洋姐神智已经恢复,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我就说你们有问题,可惜一直没抓住把柄。这次捉奸成双,还有什么好说的,死晨晨,快快如实交待吧!”
偷偷白了我一眼,晨姐反客为主地说道:“洋洋,你怎么跟小诚一样啦,他胡闹你也跟着?”
“哈哈哈…”详姐笑得更是灿烂,“行了,死晨晨,你就别做戏了。当我三岁小孩呀,这次不老实交待,你是绝对过不了关的啦。”
晨姐不依地反驳,两人你来我往地斗着嘴,虽然都在笑着,但仍然难掩气氛的尴尬。
说什么才好,真是为难,晨姐事先在电话里说过,她是自己住一个房间,我怎么就没想到洋姐会捷足先登呢,只有暗恨自己的鲁莽。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很难解释清楚了,何况本来就有问题。
走到好似斗鸡的两个人面前,硬起头皮一伸胳膊,把两人全揽在了怀里:“洋姐,在我心里你和晨姐一样,都让我非常喜欢,都是最好的姐姐。”
晨姐跟许洋一起被抱住,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听到了吧死洋洋,就你会乱猜疑。”她还真是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承认有问题。
洋姐显得更潇洒,居然把头靠在我肩上,一脸的甜蜜:“多温暖的怀抱,难怪晨晨乐不思蜀。”
把头转向晨姐:“你就认了吧。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意思地。”得,又开始了。
晨姐的脸一下子羞红了。
“二位姐姐不饿吗?我可是饿坏了,咱们去吃饭吧,求你们了。”只好出面打圆场。
“好,暂且放过你们。”许洋拉着晨姐脱开我的怀抱,“先去喂饱肚子要紧,等回来有时间再慢慢审问。”
她趴到晨姐的耳边,不知道耳语了几句什么。晨姐的脸变得像块红布,用力推了许洋一把。却没有说话。
在楼下吃饭的过程中,她们一直在悄悄私语,不让我听到,我也就专心吃东西,很久没有和两人一起用餐啦。看看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