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端上来,师徒三人尽情地喝酒、谈笑,兄弟二人也趁机就自己的疑问请教段老。
一坛酒被喝了个精光,还不尽兴,又搬来了一坛,几碗下肚,我突然觉得这糊地瓜味道也蛮不错的嘛。
都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哪知道酒入了宽肠也挺够受的。当时话说的投机,也没觉得这糊烤地瓜味的黄酒有什么酒力,等席终人散之时,也不知道灌了多少碗进去。
等到我们三人分手时,出得门来,却见日已偏西。微风吹来,才觉得真是喝得多了,看着这平坦的马路,竟觉着有些微微的摇晃。
段老简单地跟我们话别,一个人悄悄离去。林锋大哥比我喝得更多至没底,黑色的脸庞也透出了红意,这车自然是开不了了。两人哈哈一笑,就地分手,各人打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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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公寓的床上,屋里亮了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一条温热的毛巾搭在额上,晨姐坐在床边呆呆地出神。
握住她的一只手:“晨姐,几点了?”
“几点了,你说几点了,洋洋都睡觉了。你们也太让人劳神了,侍候了大的,还得侍候小的。”
晨姐是有些恼了,说的话也这么没水平,我和许洋姐两个能用大的和小的这个简单的词来形容吗?
“好姐姐,别生气,问个简单的问题,我是怎么回来的呀?”
“怎么回来的,爬回来的,敲门的时候把人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猪肝一样。不是我说你,小诚,你一个大学生喝成了这副模样,还好意思问。”
她到底心疼我,嘴里怪着,还是又去洗了下毛巾,回来给我擦着脸。
我做出千般乖巧的模样,配合着她的动作。
“去,别在这儿装样。”
我转转脑袋:“别的人呢?”
“什么别的人,还有谁?云希回店里了,曹宇也说不回来了,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块问。刚才吐得一塌糊涂,再这样喝,要变成弱智儿了。”
脑子还不是太清醒,感觉晨姐发嗔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分外的娇媚,绮念一生,故意伸舌头做出弱智儿的样子逗她。
气得她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还出样,满嘴酒气的。”
“唉”,我故意叹了口气,“想不到黄酒也能醉人。”
“什么酒喝多了不伤人,你跑哪去喝的?喝这么奇怪的酒。”
我就告诉她是跟林锋大哥,还有师父一起,特别提到段云海老爷子是个先天功法的高手,并说段老断言我能恢复,高兴之余才多喝得了几杯,只是没能想到黄酒也会这么厉害。
听我这一说,显得挺高兴,晨姐似乎认为这酒喝得也还值吧,就不再提,手一搧鼻子:“臭东西,快起来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匆匆冲完,被热水一激,本来已经开始退却的酒意又涌了上来,这糊地瓜还真他奶奶的厉害。
擦着头发出来,见她还在原处坐着:“晨姐,你也休息吧。”
跟许洋姐同在一个屋檐下,她还是很在意的。怀疑我们之间的亲昵许洋有所察觉,晨姐越来越注意跟我保持距离,怕我招惹,尤其在睡觉时。我当然得尊重她的意见。
“小诚,你过来,人家还有话跟你说呢。”
我到她身旁坐下,胳膊自然地环到了纤腰上,双手轻轻抚摸。
晨姐抓住我不老实的双手:“小诚,你对云希怎么看的?我觉得她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又漂亮又能干。”
怎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这个,我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头更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