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鸟犹疑畏简书,风云常为护储胥。
徒令上将挥神笔,终见降王走传车。
管乐有才终不忝,关张无命欲何如。
他年锦里经祠庙,梁父吟成恨有余。
在印象里,许伯伯似乎对我一直就显得有些热情不足,大概是怕洋姐会受到伤害吧,毕竟自己美丽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几天下来,发现他对这个几近中年才有的女儿异乎寻常的钟爱。
当然也可能只是我的一种错觉,太过多心,因为老人家并没有流露出对我有任何抵触。
也许是人老成精,隐藏地比较好吧。想到自己这么偷偷地评价许洋姐姐的父亲,感到有些好笑。其实人老了,自然考虑事情上顾虑更多些。虽然周全,却也失去了年轻人的冲劲。
不过,这些想法是绝对不敢跟洋姐说的,否则可能会引发恐怖袭击,发生意想不到的事件。
经常跟许伯伯说完话,我就留恋起以前能够猜测到人的内心世界,那样就能知道这圆滑世故的老头在想什么。他的言语之中,虽然刻意掩饰,但一些想法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女儿这么大了,要说做父母的不担心,那是假的。可每每询问时,总说还是只身一人。而他们不在身边,干着急也是没用。他虽然说得比较隐晦,但我还能听得出来,当异能这个家伙失去,我才切实地发现还是挺有用的。
除了陪陪女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许伯伯还是蛮喜欢跟我交流的,说起话来也非常和蔼可亲,透着对年轻人的喜欢,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这个感觉,可能他看到我和许洋的关系非常好,却也不是普通的姐弟关系那么简单。
觉着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什么来。而且他住在这儿,除了陪陪女儿,能接触到的人基本也就是我老域了,而他走南闯北,又是个健谈的人,剩下的也只能勉为其难,就和我聊聊天了。
我挺服气他的,他不亏当过主编的人,真是博学多识,不管哪方面的事情,“吹”起来都是有根有据。
突然一天,研究所的一位老生领着个女孩子来到了公寓,对许洋姐说是一位新的硕士研究生,提前来报道,所里给安排到了云若姐原先的位置。
猛然意识到,新学期就快要开始了!
新来的研究生姐姐初来乍到,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憧憬,进来之后就到处参观,看什么都新鲜。听说洋姐要接着读博士,眼里满是仰慕之意。英语成绩已经下来,洋姐如愿以偿地过了线,还可以接着在这儿读下去。
但是新房客的来临,也宣告了许伯伯不得不离去。女儿的伤势已无大碍,他还有自己的乐趣,更得回去给老伴报个平安。
老人的眼里非常不舍,尽管对我可能仍有“想法”,可看女儿身边就我对她最好,呵呵,主要是没有什么其他可用之人。他来之后,对附近的环境不太熟悉,除了知道菜市场在什么地方,别的还都得我来跑的。
几番考虑下来,也只好把照顾女儿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千般叮咛、万般嘱咐,生怕会遗漏掉什么。
老人走时的眼神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之中,也让我非常感动。让我想起了每次离家老妈看我的眼神,“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许伯伯走了没几天,新来的研究生姐姐渐渐地显出对女生宿舍里总有一位男生不太高兴,过了最初的新鲜,熟悉了环境,就开始表现出有些不满。虽说我这小伙子各方面马马虎虎也算说得过去,可毕竟跟她扯不上什么关系。
许洋姐也渐渐觉得不安,新室友的不高兴看在眼里,可她现在又必须得有人照顾。不过多了位男生,人家女孩子有不习惯也是不争的事实。
“洋姐,要不先搬到我新租的房子去住吧,反正那儿有三个房间。”
知道许洋为难,我更不愿看别人的脸色。其实我对这位也有点看法,尤其是她刚来的时候,看着洋姐躺在床上,总是围着转来转去,好奇地问这问那,可我楞是没看出多少同情心,不会是嫉妒她的美貌吧!后来有一次我换药,她围在旁边看,见到洋姐腿上的伤疤,大呼小叫的,让我觉得太不懂事,一点都不顾忌他人的感受。
虽说研究生的公寓是免费的,但自己身边现在还离不了人,为能方便照料,洋姐考虑之后,答应了我的要求,说等自己完全好了再回这儿住。
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用轮椅推着许洋姐去我新租的公寓。天气说不出的好,空气也不算,差强人意算得上新鲜吧。
两处的距离不太远,但走路大概也得半个小时的路程。洋姐打消了我搭车的念头,非要走过去,说是想好好欣赏一下外面的风景。也是,她这么好动的人整天闷在屋子里,要出来一趟还真不容易,怎么不分外留恋外面的世界呢。以后有了时间,还是要多陪她出来看看。
答应留给她的房间,云希还没来住过,倒让许洋姐先享用了起来。云希答应得很痛快,尽管她已经把那间房子收拾得漂漂亮亮,装点的“花枝招展”,还自己掏钱买了台新电视在里面。
我和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