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在少女的心怀里,还是情多欲少的,至少她现在还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究竟是要怎样的。
如果是晨姐,或是云希,我想就不会这么容易睡着了吧。想到可爱而又成熟的她们,我不禁又产生了一丝冲动。
细想之后得承认,自己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好料,至少不是妈妈心里那个不醒世事的乖儿子。
每个心仪的女孩都让我心动,莫名中就会产生去接近的念头。尽管内心深处一直不愿触动这个敏感的话题,好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开脱的理由,可事实就是摆在这里的。
我的心里,埋藏着一个男儿的欲望,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欲望。在自己非常平凡的时候,是经常挂在嘴边的:什么如云的美女,大把的钞票,极尽鼓吹之能事,与大可都曾经以此为乐,其实却压根没在心里想过。
可当自身乃至生活发生改变之后,这一切就只放在心里了,甚至于悄悄开始付诸行动,却是再也不敢提起。小心翼翼,避之唯恐不及。大可都惊异于我的转变,“夸奖”我终有大成,变为了一个“假道学”。
突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么多,苦笑再一次泛上我的脸庞,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可救药?
这时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小腹一阵绞痛,那次也是这样―――被杭海生所伤之后就是这般感受。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是一种蚕噬着内心的恐怖。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苦笑在我的脸上渐渐凝滞,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
自从受伤之后,得到了云希的滋润,再经曹伯这个中医圣手熬药调理之后,只是偶尔会感到腹部有些不适,极少再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发作,也是非常的轻微。
而轻过了段老指点,有空就自己调息,修习[清心吟],虽然不曾融会贯通,但这种感觉就再也没出现过了,现在怎么回事?
真正伤害我的难道并不是杭海生,而是深藏在心底的欲望吗?是种种欲望吞噬着我,也许这才是出现此种情形的根本吧。
油然而生的绝望的感觉,使我无法不去反省,自己是个负责任的男子汉吗?我做的这一切是对的吗?好在我的心理还能做出反应,我在心底不停地问着自己,不停地问,不停地想。
力气似乎在一点一滴的消失,甚至连手指都不能再动一下。我是不是要离开这个世界了,离开这些深爱着自己的人啦。自己是个俗人,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到了这时终于肯承认了,不过是不是太迟?
带着这种绝望的感觉,好在眼睛还能转动,不由侧目去看身边的小雯,如果我悄无声息的离去了,她肯定会伤心难过。那么除了父母,还有谁会记得我呢?晨姐会的,云希也会的,那么其他人会吗?
娇美的小脸蛋,柔嫩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真是个可爱无比的小美人。沉睡中仍在不停地煽动着睫毛,小巧的嘴巴,微耸的小鼻头,都是如此的让人疼爱。香甜的呼吸声,是那么的动人。好像进了梦境,脸上的神情也是忽阴忽晴。
她稍稍动了一下,却不肯放开紧抱着的胳膊,这种深深的依恋,让我有了一种幸福并不遥远的感觉。
躁动的心突然静了下来,忍不住想抬手在那可爱的脸蛋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当我触到柔软的脸颊,突然发现自己又能动了。
这时的我,像被汗水洗过了一样,全身都已经透湿,比刚才的激情爆发所带来的感觉还要疲惫。
怜惜地拂开了小雯额前的发丝,终于明白,这种恬淡才是挽救自己的原因。是可爱小妹的无邪,在紧要关头无意间拯救我于危难。
一时间更是思绪如潮,却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敢再去胡思乱想,生怕再引发危机。
在心力交瘁之下,竟也就这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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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外面电视的吵吵声惊醒了过来,我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看窗外,并不太亮。
感觉真的很累,这老妈也真是的,起来就起来吧,知道你勤快不就行了,搞这么大声音干嘛。胳膊酸痛,一动要坐起来,才发现了小雯仍然缩在我的怀中,拿着我的胳膊当了枕头。
想起了也许是不久之前的荒唐和那突如其来的危机,心里还是有些后怕。庆幸没有跟小雯发生什么大事,而自己也没有被突兀而来的意外击垮。
突然觉悟,看了一下房门,居然开了一条小缝。清楚记得自己是关好了的,那就是说老妈已经发现我和小雯睡在一个被窝里了。
开这么大声,就是为了把我们叫起来,嘿,没“捉奸在床”已经够给面子的了。
念及此处,我悄悄地把小雯移开,爬了出来。给她盖好被子,整整衣服,走到了客厅里:
“老妈大人,你开这么响干什么?”贼喊捉贼还是很有必要的。
换来的是一道恶狠狠的目光,老妈赶紧走到我面前,小声道:“臭小子,你怎么让雯雯睡到你床上了?没干什么坏事吧。”
指指自己虽然凌乱,却也还算整齐的衣衫,“好老妈,你说我还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