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要不早就下手了。克诚哥和另一位主管大哥也没什么好主意。”
“克诚干活是不错,搞这些就不是那块料了。”看来在这点上,他与我的看法是一致的。
“那您不给点建议?”有了开始,我自然要顺竿爬上去。
“这个嘛,还不简单―――”他回头看看晨姐,“让小晨帮帮你不就行了?”
“他的事我才不管呢,扯上人家做什么。你们在这儿说吧,我换衣服去了。”晨姐很不给面子,撂下一句话就出门去了。
看女儿出去,祁伯伯笑了起来,看看我道:“我这个女儿,嘴里说的硬气。”轻轻摇了摇头,“脾气跟我一样,就是死要面子。她怎么会不管,我看她管你的事儿比什么都着急。”
我自然不好承认,苦笑一声道:“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们都骗我老头子就行了,当我是傻子呢。”他还傻子,要真是的话,天下就没什么聪明人了。
“女人呀,不能太惯的。”看来他是真喝的不少了,竟然这样说自己的女儿。
又苦笑一下,应也不是,装没听见也不是。对这话我是不以为然,像晨姐这样的好女孩,自然应该宠着。
“小晨上班也好几年了,就没见她对谁这么好过。逸诚呀,你要好好把握,我这个女儿不错的,又漂亮又能干。”
点点头,这点谁都无法否认。
“男人嘛,总是要有些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儿的,但关键就是要把自己的身后的事收拾好,后防稳固了,才好克敌致胜嘛。我当年还不是―――”不愧是个当兵的,这都能联系到一起。
说到这里,见我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及时地把话打住了。“你还小,跟你说这些,会把你教坏的,到时女儿要怪我。”
嗨,还以为能听点什么故意,看来他是真正没醉。我不知道如果不喝酒,他会不会对我说这些,但显然眼下他是把我当作了一个“忘年交”的朋友,而不仅是一个晚辈。
正在这时,晨姐换回先前的衣服,走了进来,正听到最后一句:“我怎么啦?”
“哪有什么。”祁伯伯打了个哈哈,及时地换了个话题:“逸诚,我看你还真是块好料,毕业后就来帮伯伯干吧,我就需要个年轻人,把手里的事业接过去。”
民族企业多年养成的习惯,但凡自己一手做起来的,不管如何改革,都希望能有个自己身边的人接过去。看了一些经典的案例,感到这种做法是有很多弊端的,听了他的话,微微沉吟,没有做声。
“爸,你就这么相信他,不怕给你搞砸了?”晨姐抬起笑脸看着父亲,我能够得到赏识,她还是很开心的。
祁伯伯收起了笑容,换上了一脸的庄重。叹了口气:“其实我看出来了,逸诚的志向不仅于此,是嫌我的庙太小。假以时日,他就会超过我的。”
尽管接触不多,我自己内心深处都不敢触及的东西,都被他挖了出来,他的眼光还真不一般的毒啊。
“祁伯伯,这么说可就太谦虚了,您可是我学习的榜样和目标,让我达到这样的成就,连想都没敢想过。”
“你们一老一少就在这儿互相吹捧吧。算了,爸,不说你了,谁让你平时难得能这么无拘无束地神侃来着。”晨姐很喜欢我们之间这种融洽的感觉,正站在我这边,无意中就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祁永年的脸上一副落寞之色,目光越过了我,久久不语,也许想寻找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吧。
“好了,我去躺一会儿啦,年岁不饶人哪。你们去玩吧。”
“那就不多打搅了,您休息吧。”我及时地跟了一声,受不了他眼里的这种伤感,不知道到底感慨于自己的年龄,还是看我和晨姐的亲昵,想起了什么。
“好吧,就放你一马,不过今天晚上你做饭,我们要回家吃你做的菜。”
“行,难得我女儿这么给面子。”祁伯伯很痛快地答应,“对了,小晨,你带逸诚去看看房子吧。”
看到我带着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她,晨姐解释道:“那边的房子早就交工了,爸真给你留了一套呢。”
“这不行的。”那年大富新开发的地段,因了当年黄市长的事情,祁伯伯曾经允诺要送一套给我。但很久以前我就拒绝了,怎么又故事重提?
“去看年吧。我说话向来是算数的。”说完这句话,他也不听我的回答,起身走向套间去了。
“晨姐,这到底怎么回事?”祁伯伯已经带上了房门,晨姐也拉着我向外走去。
“反正是按公司章程办的,又不是你一个,白给就收下呗。”晨姐还真是向着我。
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走,去看看再说。”晨姐把我拉到了车上,向城区外面开去。
******
昔日的荒凉已经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繁华景象。粗略地在心里估计了一下,完工至少大半年的时间了。
小区的门口,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我们这儿天气还比较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