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起进省城去看看。
好想自己能开车走一趟呀,顺便也过过瘾,如果有驾照,晨姐自会把车子借给我,可惜现在,只能坐交通车去了。
带着些许遗憾,和小雯坐上了去省城的汽车。下定决心,回来后一定要赶紧把驾照拿到手,那样出门多方便呀。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风光,心情倒也不错,又很久不曾注意外面的自然风景了,这次有小雯陪着,叽叽咯咯地说笑,也别有一番韵味。
尽管天气炎热,前面座上的一对情侣却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说着无休无止的情话。小雯不时地偷偷去瞧上几眼,突然见到我在注意着她,脸上还带着暧昧的笑容,一下子大觉害羞,把脸埋在了我的怀里,不肯抬起头来。
过了好半晌,才悄悄地抬起眼来看我。我觉得大是有趣,伸手环住了小雯,让她靠在我的怀里,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秀发。
小雯雯也乖乖地伏在我的怀里,静静地听着我的心跳,也不敢再说话,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
喜欢她温热的身子在我怀里的感觉,我就故意不去看她,双眼瞧着窗外,看高速公路两边的物体迅速地向后掠去。只是双手轻轻地搅着她,静静地体会着这软玉温香在怀的滋味。
好一阵子雯雯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不断地调整着在我怀里的姿势,以更舒服些。
她这么久不说话,我就有些不习惯了,低头刚叫了声:“雯雯——”还待再继续逗她一下时,却发现她已经在我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我把没说出来的半句话咽进肚子里,摇头淡淡笑了笑,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爽快地进入梦乡。就在我笑着时,怀里的小雯动了动,我以为是在装睡,却见她换了个方向,又继续睡去了。
我胸前的衣服上,还沾了些水渍,有一小片图记。低一头看看沉睡的小雯,拨开挡着的几缕长发,露出了半边小脸。上面挂着甜蜜的微笑,嘴角上还噙着一颗晶莹的水珠。
抱着小雯,心里一片宁静,换了个姿势,让她靠得更舒适些。眼前的景物迅疾地向后掠去,闲来无事,也就想起了过去的一幕一幕。期间小雯曾一度睁开了一只眼睛,看了看我,丢下一个甜甜的笑,往我的怀里拱了拱,继续着她的睡眠工作。
就在我的思考中,公共汽车不知不觉已经到站了。拉着仍然睡眼朦胧的小雯下了车,她还是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好了,雯雯,起床啦,快醒来,让你看一样好东西。”
一听有好东西,雯雯猛地站直了身子,正好看到我笑着指向胸前的印迹。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伸手捶了一下我的胸膛,“诚哥哥,你讨厌了,就知道笑话人家。”
这下她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打了个车直奔电脑城。因为现在是在暑假里,电脑城门口,仍然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感觉比我去年来这儿时还要红火。
有一段时间,由于兼容机的性价比随着品牌机价格的下降,已经没有什么优势,装机市场一度萎缩。可随着近年来,电脑的大量普及,许多人家里已经不止有一台电脑。更多的人装机是为了追求更好的性能,彰显个性,加上部分手头真正紧张的人,要在散件市场上堆砌一台廉价的机子,所以兼容机市场近来又逐渐热闹起来。
如今穷人虽然多,象我等买一台机子,家长还要考虑很长时间者固然是比比皆是。可有钱人也不是凤毛麟角,象那些挥手花个上万块买台机子,搬回家用来打扑克牌的,并不少见。
看来要真正把个税落实到实处,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现在的个人调节税,往往大部都只是落在了那些收入偏低,工作相对固定的人头上,也就是个税主要是由那些收入在一、两千的人来交纳的。倒是那些月收入过万、甚至更多的人,只是象征性的表示了一下,对他们来说,真是不痛不痒。
心里头想着这些不平事,也由此感慨我可能要替小雯付出的白花花的钞票,走进了电脑城中。不是我小气,心痛这点钱,有感而发而已,相比雯雯拿瓶可乐站在墙外眼巴巴地等我考试出来,比起她带来的无穷欢乐,这点小钱自然算有得什么。
一楼大厅里人还是真多,感觉放了假就好象买东西不要钱了似的。这里面的变化并不大,虽然各间门面时不时地门前变换大王旗,可总体布局并没有什么改变。
紧紧地拉着雯雯地手,向里面挤去,还是向那个楼梯口走去。到了那个几度前来的店门口,“咦”不对呀,牌子换了,不是叫做“恒通”了,难道曾哥的店改了名字。可进去一看,里面的人更是陌生。
只好开口问了句:“这位大哥,请问一下,那家叫‘恒通’的小店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里面那位听我这问话也不象买东西的,头也不抬的回答,声音响亮而干脆:“不知道。”把我呛了个大跟头。
曾哥肯定不会撂摊子不干了,否则上次打电话时,也不可能不提一声。想起了一句老话,叫做“同行相轻”,古人之言真是越想越有道理,当然这也是很多企业无法做大做强的一个根本原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