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有了保底的本钱,无论怎么样,省重点里定可有我的一席之地。就算不考,也能上有些人下尽苦功想要一试的省重点大学。其实,在半年之前,我的想法也就是冲刺一番,要是能进入省大的一个末流专业,也就如愿以偿了。现在么,嘿嘿。
想到这里,心里带着一丝得意,洋洋洒洒的惬意弥散在脸上,懒洋洋的域某人走出了校门。
晨姐正坐在车子上等着我,发动机的引擎也没有熄火。怎么样,我的专职女司机也是这么漂亮。(臭美吧,域老大)
“小诚今天心情不错,是不是又有了什么艳遇?”偏着脑袋看着我,今天的晨姐也是着意地修饰了一番,尽显她的迷人风姿。
不知道什么开始,晨姐说话也成了这番口气,颇有些许洋姐的风格了。真是让我不习惯。
“是呀,”我怎肯示弱,“小弟我正是出来找艳遇的。想不到一出门,就碰到了一位美丽的女士,莫非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当真是让俺惊为天人呀!”
“一边去,别跟我玩这个,快上车。否则我一个人走了,不等你了。”晨姐笑着嗔道。
“得令!”我一个纵身跳到车上,“出发。”
晨姐开动了车子,一直向前进发。我强忍住心中的好奇,不问要到什么地方去吃饭,这大富商请吃饭,总不会是在街头打个地摊吧。
车子不断地行进,竟然出了城了,不对呀,这并不是晨姐家的方向,而且这次该不会又请我在家吃吧。
迤俪之中还是在向前走,渐渐地都市的繁华已经不见,只见到路旁一排排的绿树,茵茵绿草。四季长青的树木并没有因为冬季的来临而枯黄落叶,风景很是宜人。慢慢竟看到了花城山的边界。
作为水乡平原之地,这花城山算得上是当地一个异景了。全省也就这么一处高地,虽说海拔只有1000多米,可也算得上是个至高点了。
花城山还真是很久没有来过了,只记得上初中时有一年清明节祭奠先烈时来过一次,已经久违了数年的时间了。还真是有点陌生的感觉了。远处的丘陵绿树丛中不时有华美的古代建筑的身影出现,不过能看得出来也是最近仿建的,因为以前这些都没有的。
“晨姐,今天真是祁伯伯请吃饭么?”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
“对呀,怎么,有什么不对劲的么?”晨姐歪过头来看着我,故意瞪大了她漂亮的眼睛。
“那倒不是。可是咱们怎么跑到山里来了。不会是你假传圣旨,假借祁伯伯的名义把我骗出来,让我陪你游山玩水的吧。幸亏我有先见之明,穿了运动衣。”
那边晨姐已经轻笑出了声,“美的你,想像力还挺丰富。就你这样的,还要姐姐骗,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说得我挠了挠头,咧了咧嘴,做出一个夸张的窘迫表情。
晨姐看我的样子好笑,又被逗得笑了。“行了吧,别做样子了。看你一副乡下人的样子。我要叫你陪着玩,还用这么复杂。再说了,也不用你,我随便喊一声,就有人愿意陪我。”
“别,还是我陪你好了,万一你随便喊个出来,把你给卖了,可就不好了,我有事时找谁帮忙呀。”跟她在一起时心里总是这么轻松,我也乐得开个玩笑。
“去你的,我这么老了,卖给谁呀。”晨姐心情也不错,跟我开着玩笑。看到我举起了双手,做出一副竞买的姿态。
伸手推了我一下:“别出样了,告诉你吧,咱们这次要去的是名人俱乐部。没听说过吧,这几年刚开发的,想你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也不会知道。”
名人俱乐部,我倒是听说过,是个吃喝玩为一体的娱乐场所。可还真不知道在什么地,就知道这儿消费水准很高的,等闲人不敢进来的,只怕在这儿玩上一天,得花去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
“请小弟吃个便饭就行了,不用这么夸张吧。”我随口说道,看到微风把晨姐的一缕长发吹到了面上,我伸手拂开。
晨姐微微一滞,等我完成后,伸手在我的手上轻轻地了一下。“想的美,你。给我坐好了。”
在一所古典的大门前,晨姐把车子慢了下来,等着那个不伦不类的电动门打开后,把车开了进去。
马上有一个穿衬衣打领带的服务生过来,问了几句话后,把我们带进了一个房间里。
里面只有一个穿旗袍的服务员,正站在门后,看我和晨姐进来,马上过来客气地打个招呼,把我们引到一个沙发上坐下,倒上了茶水。然后又乖乖地到门旁站着,保持着笔直着的站姿和习惯性地微笑。
看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别人,我感到有些奇怪,也没有问什么,就随意地打量起来。
这是一个装饰地古色古香的屋子,墙上附庸风雅地挂了几幅古人字画,还有一张是凡高的一副抽象画作,显得格外难受。伴着优美轻柔的萨克斯音乐声的响起,说不出的难过。
房间倒是很宽敞,在一边摆了一圈大沙发,坐上去很是舒适。
奇怪地是,在另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