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渐觉春光好,
縠皱波纹迎客棹。
绿杨烟外晓寒轻,
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
肯受千金轻一笑。
为君持酒劝斜阳,
且向花间留晚照。
本来一心要回家了,可是看到许洋姐如此恋恋不舍的样子,我也觉得心中很是不忍。
其实实说来,面对活泼大方的洋姐,我也想与她在一起多相处一段时间。
车子开起来以后,发现现场的气氛已变得不太热烈。
看看两位姐姐,我说道,“晨姐,你看洋姐这么对你依依不舍的样子,真是让我吃醋。”“行了吧,你个小毛孩子知道啥叫吃醋。你洋洋姐哪是对我不舍呀,她舍不得的另有其人。”晨姐作严肃状,皱起她的小鼻子,在鼻翼的两侧出现了几条很小的皱纹,越发显得可爱。
到底是有修养的人,说话很有寸。
“你个臭晨晨,竟敢如此戏弄于我。”洋姐闻声大怒,“我对你这么好,你怎能如此对我。看你大姐怎么收拾你!”说着就要动手。
我一看形势不妙,赶紧作调忧解纷之鲁仲连。“大家住手,晨姐还正在开着车呢。”
洋姐闻听此言,好看的大眼圆睁,又将矛头转向了我。
回过头,伸出手,向我挥了过来,幸好我的反应快,赶紧一闪,“叭”地一声只打在了脑门上。
其实并不是鄙人反应慢,而是脑子好用,试想如果哪儿也打不上,再发展下去,不就把车搞翻了么。
“好啊,你们小两口一起欺负我一个,本小姐也不是好欺负的。”洋姐恼起来那是什么话都说地出来,尽管打中了我也没有解气。
我作非常委屈状,“好姐姐,我哪有,我对你是非常尊敬的,哪敢惹你生气。”伸手摸了一下脑门,“看我的头上都起包了,我好冤枉呀。”
“还说没有,说什么大家住手,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动手么。”洋姐仍然绷着她的脸,显得义愤填膺,一对大大的杏眼睁的更大,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这幅薄怒轻嗔的样子,更是格外地迷人。
我仍作委屈样,“原来你也知道只有一个动手呀。”可还是忍不住有一丝笑容从口角掉了出来。
洋姐看到我露出来的笑意,马上不干了。“好呀,你小子故意耍我,看老姐这次不把你打个骨断筋折,决不罢休。”
又冲我作出动手状,可是终于她也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再就一发不可收拾,越笑越厉害,到后来干脆自己抱着肚子笑,当然也不再有力气来向我施虐了。
看着她云开雨霁的样子,如花绽放的灿烂笑脸,一双大大的眼睛眯了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反正是一种说不出的好看。忍不住脱口而出:“好美呀! ̄”
“什么,”洋姐一直在努力地笑,可能没听清我说了句什么话。
本来一直笑吟吟开车的晨姐,并没有说话,只是偶尔转过头来看一眼,更多地是开心地听我们俩人斗嘴。
此时也说道:“刚才小诚是说你很美,非要我重复才能听见吗?”
洋姐看了看晨姐,又坐正了,显得很认真。用一只手作镜子状,另只手作梳子状,在自己的头上比划了几下,“怎么,诚诚,姐姐很美吗?”
叹了口气,作悲伤状。“看来还不如你晨姐,要不你怎么只帮她不帮我。”
“行了,看你又出样子了。”晨姐一见战火又波及到她身上,赶紧还击。
“洋姐最漂亮了,我一直想帮你,可你太强了,实在是帮不上。”我赶紧巴结一下,(就你这样子还叫巴结,赶紧找一块伤湿膏放到脑门上以备不时之需)。
看看刚才沉闷的状况已经不再,我转过身去说道:“晨姐,为了能够再多陪一会洋姐,我也豁出来了,咱们吃了午饭再走,你看行吗?反正我后天才开学,明天还有时间。”
“当然好了,这没有问题的。你可得好好陪陪你洋洋姐。”晨姐满口应承,“省得咱们走了,她再打电话骂我,找我要人。”
许洋一听,话头不对,这话里好象有话呀。正要开口。
“不过,午饭得你请了。”我转头对洋姐道,“作为东道主,午饭由你来提供,如何。”
许洋姐听我们这么说,也非常开心,居然破天荒地忘了反驳,“好,没有问题,中午饭归我负责。”
过了一会,她忽然又想到了点什么,“不对,你小子还是在算计我,放着大财主不吃,非得要宰姐姐我这个和你差不多的穷学生,有没有天理啦!啊!!”
又转过头,对晨姐说道:“看来我下次也得找个弟弟啦,紧要关头可以帮老姐一把。你说对不对,死晨晨?”
尽管如此说,她还是笑语盈盈地,歪着头,调皮地看着我们俩个。
晨姐听了自然不依,“又瞎说,守着小孩子也这么口无遮拦。少说一句,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