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现现在喝到的女儿红了。
聪明还是悲哀,董库说不清楚。民间这种留一手,导致很多的绝技和技术失传,那些凭经验来的诀窍,没有师傅传授,或许终其一生也难以找到关键,随后就此失传。
想明白了,他将盒子干脆直接毁掉,两手一合,就将盒子压碎,让这个秘密深埋心底,作为开酒厂的唯一关键技术保留起来。
他刚刚将手里的盒子碎屑扔掉,左伯阳等就一个个的返回了宅院。
看着一个个大口袋。手榴弹箱,子弹箱,董库想了下说道:“八号去开辆卡车过来,将偏房酒窖里的酒坛全部装车,挡住这些财物,我们一会出发。”
“是!”
八号应声离去。
“左副官,那些日军全安排妥当了吗?”
“安排好了,值岗的多闻了会,估计再有十几分钟就该醒了,其余的都扔到了床上。”
“好。动作快。将东西装车,我们还要演出戏。”
说着,董库拿起一瓶酒,仰头喝了几口。随之递给左伯阳。翻身回到了屋子里。
近卫们动作飞快。在卡车开来后,将麻袋箱子装进车,将酒窖里三十余坛酒摆在外边。挡住了那些箱子。
十几分钟后,一切恢复了宁静,村子里黑灯瞎火的,没有丝毫动静。
村口,五个站岗的日军混混僵僵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满眼的黑暗,一愣,一下子清醒,端起枪四处的看着,待看清是在岗哨位置的时候,先后醒来的几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就谁着了?
村子里几个昏暗的光点让他们迟疑的站在那里,没敢乱动。都担心站岗期间睡觉了,会遭到处罚。
随着一个个站岗的醒来,房间里的日军也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天还没亮,又倒了回去,继续酣睡。
宅子里,景田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的睁开了眼睛,黑暗中,摸索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喊了句水,就趴在门框上懒得动弹了。
“景田少佐您可醒了。”
左伯阳拎着个马提灯来到门前,递上水碗说道。
景田咕咚咕咚的将一碗凉水灌进肚子里,清醒了些,但还是浑身无力。他看向外面的天色问道,“怎么天黑了?加藤先生呢?”
“加藤先生还没醒酒,你们喝得太多了。”
左伯阳接过水碗说道。
景田看到黑暗中横七竖八躺着的士兵,还有两个浪人趴在桌子上,显然还没醒酒,刚要喊话,不远处的老爷车车门咣当被推开,董库摇摇晃晃的下了车说道:“景田君……要不是惦记……跟你告别……你装完车我就走了……可你的士兵装完车……连你一起……就都醉倒了……我……”
还迷糊的景田没回过味来,什么装车,自己都不记得了。
董库摇摇晃晃的推开搀扶他的左伯阳,踉跄的走到景田面前,打着酒嗝说道:“这酒太好了,我着急回去……筹措办厂……连夜赶回……济南……最多半年,酒厂……就将建起来了……我就不在这耽误时间了……麻烦景田君跟青口将军打声招呼……我这就走了……”
景田应着,但还是迷糊,似乎醉的太厉害了,但酒厂这事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加藤先生……我等你好消息……”
说完,他大声的喊道:“代我送送加藤先生!!”
随着他的喊声,院子里醉酒的士兵一个个被惊醒,摇晃着,挣扎起身,却无人接茬,都头疼欲裂,没搞清状况。
“不用了,我们这就走了,加藤先生着急回去。”
左伯阳搀扶着晃荡的董库,边走边说道。
另外几个浪人也脚步虚浮的搀着依旧没醒来的两个浪人送进了老爷车,随之,卡车摇着火,大灯雪亮的离开了院门口,车队一盏盏的灯光亮起,向村外开去。
看着董库离去,即将成为富豪的兴奋让景田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摇晃着返回屋内,抄起电话,大着舌头给青口汇报,随之通知前面的路卡放行。
青口得知董库的感激,心里踏实了,知道这个即将开业的纱厂有自己的份了,夸奖了景田两句,就放下电话,不再想这事了。
而景田,则摇晃着扑到了床上,很快,在天旋地转中,接着做他的富翁大梦去了。
董库的车队一路驶出村子,驶向水牛村,驶向济南,半夜进入城里,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随即,通过边牧大佐,进了机场,用机场值岗的少将满意的价格坐上了日本先进的运输机,在夜色里。腾空而起……
董库早就用景田的电话联系了边牧,做了有效的沟通,说要去潍坊查看那一带的棉花产量,着急办厂,并得到了这个“股东”的支持,将携带的物品尽数装上飞机,连一坛酒都没舍得留,就这么扬长而去。
董库离去后,董家庄在车声消失,短暂的喧闹了会。值岗换岗。迷迷糊糊中就这么揭过了为何睁开眼睛天就黑了的这码事,在阴风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董库的离去,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