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陆寒,我没有看错,你竟然流鼻血,真是笑死我了,哈哈……你果然不是男人,是孬种,哈哈哈……”
身后立刻传来唐媛嘲弄的讽刺声,很不和谐,陆寒心里暗暗苦笑,妈的,看来定力还是不行啊!
他还是没搭理唐媛,迅速夺门而出,跑进洗手间将鼻血洗干净,然后从酒柜里找出一瓶白兰地,但不是国内这种高粱酿制的,他洗了洗手,算是消毒,现在条件简陋,只能这么应付了。
来到房间,唐媛立刻就投来戏谑的目光,仿佛抓住仇人的把柄一样,她很开心,笑容更带着浓烈的嘲弄味道。
“哟,鼻血擦干净了……怎么样?你想好了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让我来,我可不想看着安娜死掉。”
“没你的事,老实在那呆着。”陆寒很不客气,语气冷的,仿佛就像自言自语。
径直走到床边,陆寒将针具布袋展开,里面包裹的是一堆密密麻麻的银针,大约有三十来根,最长的约有手掌长,最短的只有大拇指长,针尖粗细不同,针柄大小不一,总之各式各样,都被排列的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