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当高清晰眼前终于恢复光明的时候,已不知身处何地,只知道睁开眼睛的时候,正躺在一块草坪上……
他坐起身来,缓缓看向周围,原来躺在这里的不只他一个人,武大郎、西门庆、无码、听雨哥都躺在他周围,唯独少了武松。
“哎?武松呢?”高清晰顿时惊声问道,莫非武松被丢在了酒楼中?那完蛋了,死翘翘了……
此时却闻一个声音从他身下发出,“我……我在这里……”
高清晰顿时心中一震,立马爬起身来,却见武松正一脸享受的平躺在高清晰原本躺着的地方,腰肢不时上下蠕动着……
“我去,你丫真是不浪费任何机会呀!”高清晰赶紧拉开裤子朝里面望了望,还好,一切自如,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我的……我的酒楼啊……”顿时只闻武大郎放声哭了起来,高清晰立时顺着武大郎的目光朝前方望去,却见不远处的小镇中,正有一座高楼冒着冲天的大火。原来几人不过是借着土遁术逃到了镇外,并未走得多远……
“你……你……”武大郎顿时站起身来,顿时愤愤朝着高清晰骂道:“婊子!十足的婊子!都怪你招来这一群怪人,将我多年的心血毁之一炬……”
高清晰扣扣鼻孔,平静的答道:“该,就冲你这孙子样,下回再开一个,还给你烧了!”
“你……你这个贱人!”
武大郎气得满脸通红,当即撸起袖子便气势汹汹的朝着高清晰走去。
“等会儿?你丫干啥?不能打女人知道不?”高清晰立时变色,吓得连连后退,谁知却见武大郎越走越快,小短腿儿一阵紧捣腾,顿时跑到高清晰身前,猛然跳起,地一巴掌便朝着高清晰脸颊上扇去……
“大哥!不要!”武松一见,立时箭步窜上前去,本来想拉住怒火冲冲的武大郎,谁知却见武大郎飞身跳起,已然拦不下了,索性长腿朝前一伸,“我去你大爷……”“嘭”就是一脚,踢球是的,顿时只见武大郎飞出差不多五六丈,这才着地……
还不错,摔这么一个大跟头,浑身一点泥都没有,脸TM先着地了……
“大哥!事出突然,你怎能怪罪在一个女子身上?”武松当即厉声喝道。
却见武大郎从地上晃晃悠悠爬起身来,“好啊,你们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东西!”正说着,却见西门庆拍拍衣衫上的尘土,从地上站了起来。
武大郎顿时连哭带嚎的跑到西门庆身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西门庆哭诉道:“大人呐!您身为本县县太爷,要替小民做主呀!”
西门庆梳了梳发型,顿时点点头道:“不错,本大人已经全都看在了眼里,这些家伙都是妖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丫说谁是妖魔……”顿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西门庆身后传来,西门庆回身看去,立时吓得倒退几步,却见无码正冷眼瞪着他……
“好!你们人多势众!我服!我服了!”西门庆故作镇定地说道,话语间略显出几丝颤抖……
此时却闻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二十多名官差打扮的男人正在不远处的草坪上烧着纸钱,为首那一名女捕头头裹白布,一边抓起一把把纸钱扔进火堆,一边放声哭道:“西门大人呀……你死的好呀……不是,你死的惨呀……连个尸体都木有找到呀……你这么一死,姑奶奶我肚子里的孩子咋办呀……”
西门庆一见,立时眼前一亮,快步朝着那群官差跑去,大喜道:“本大人在这儿呐!这儿呐!”
那群官差听到喊声,顿时循声望去,立时色变,那女捕头更是吓得一蹦,赶忙爬起身来,使劲将地上的烧纸堆踩灭,快步跑向西门庆……
“聂非!我的小亲亲!你来救我太好啦……”
“庆哥哥……”二人纷纷张开双臂,眼含热泪的朝着对方跑去,多么唯美的画面,久违的恋人,他们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紧紧的拥抱……
“啪!”谁知西门庆等来的却是一个狠狠的嘴巴子,随即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个臭不要脸的,玩什么不好,你TM玩火,早告诉你玩火容易尿炕,把人家比天高大酒楼给烧了吧?把自己烧死里面怎么办?你死了我咋办?”
西门庆欲哭无泪,立时揉揉红肿的嘴巴子,站了起来:“老婆……不是我烧的……”
“还敢狡辩?你们男人就没个实话!”聂非捕头立时双手一叉腰,回身朝着一众捕快吆喝道:“小的们!给我打!打到他招供为止!”
“是!”身后一通捕快立时领命,各自高举棍棒转头便朝着西门庆围拢上来,随即便是一通惨无人道的拳打脚踢……
“啊……媳妇呀……真不是我烧的呀……”西门庆被二十多名捕快一通暴打,哪里还敢还手,只得趴在地上捂着脑袋苦苦求饶道。
“停。”随着聂非一声令下,一众捕快顿时停住手脚。聂非一把揪住西门庆头发,将他满是血迹的脸从地上拉起来,狠狠问道:“不是你烧的?我在衙门里接到举报,说有人在比天高酒